么妖魔鬼怪啊,顶多就是打俩个水花,作不了大浪。”
苏夏抿了抿嘴,一丝悲痛转瞬即逝。
“那个,小夏,”白明明咳一声,清清嗓子,“我是来告诉你,我一会儿要去相亲啦。”
他这个举动太过突然,成功将苏夏混散的思绪聚拢,“相亲?”
“是啊。”白明明叹口气,有一种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的壮哉,“我想通了,准备开始接触接触,争取早点找到合眼缘的。”
他刷开手机,摆出一副兴奋的样子,“小夏,这些都是我暂时选定的目标,怎么样?”
苏夏看了一眼,满屏的大眼睛,长睫毛,尖下巴,乍一看,就是一个人。
“……”
白明明认真道,“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可以跳过海选,直接进入决赛的?”
苏夏的状态,什么也看不进去。
全是白明明一个人唠叨,从第一张照片开始,挨个说几分钟,为了不让苏夏觉得孤单,他也是尽心尽力。
走出门,白明明脸上的激动和兴趣顿时烟消云散。
人如果连思考都放弃了,那是最可怕的,他特地想那么个事出来,就是要苏夏转转脑子,别时刻都把自己蒙在阴影里,不肯出来。
至于相亲?相个屁亲,他又不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个女人回来,然后每天的休闲娱乐就是看婆媳大战。
婚姻还是存在他的想象里面吧,至少能稍微美好一点。
白明明对随后出来的沈肆说,“小夏外表看着坚强,其实她很脆弱。”
沈肆反手掩上门,他知道。
白明明抱着胳膊,想了想说,“给小夏找点事做吧,太闲了,什么也不干,正常人都会胡思乱想。”待的越久,内心就越抗拒外面的世界。
他皱皱眉毛,“学校跟剧团那边……”
沈肆开口道,“我会处理。”
白明明放心,他相信沈肆的能力,“你也清楚,小夏的家里是什么情况,她不愿意麻烦别人,拖累别人。”
“她以前就跟我说过小时候的事,挺模糊的,但她好像很在意,一直想弄明白了,现在突然知道那样的事实真相,她接受不了,也不能原谅自己。”
飞快的扫一眼高他一个头的人,白明明吞咽唾沫,冰山脸真的不是可以聊天的对象,他总有种说一句话,打一个冷战的感觉。
起初白明明以为这人不能容忍他跟苏夏的关系,他甚至最好被赶出荆城的准备,没想到对方那么听苏夏的话。
沈肆倏然问,“养猫?”
白明明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猫?你是说你跟小夏要养猫?”
他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猫不是想起来就抱抱,想不起来就随便一丢的洋娃娃,如果不是真的确定要养,会好好照顾它,那就别动这个念头。”
沈肆的眉间出现川字,“那怎么做?”
“十字绣啊什么的,”白明明转着眼珠子,“手工艺品都可以,总之就是不要让她一个人待着。”
他注意到窗帘都是拉上去的,猜出苏夏怕见阳光,不愿意出门,觉得自己满身都是血。
顿了顿,白明明说,“沈大少爷,这件事以后,恐怕小夏会对你……”
他没往下说,觉得以沈肆的智商,一定清楚其中意思。
白明明心里叹气,搞不好他也不能例外。
当年他错失了一次机会,苏夏一直耿耿于怀,认为是她的原因。
后来有段时间,苏夏刻意疏远白明明,不想因为她自己,再给他带来厄运。
白明明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打着招呼,“我先走了,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她有事,我随时到。”
电梯门一关,他对着门搓了把脸,感到不敢置信。
真是神奇,竟然有一天可以跟大名鼎鼎的沈肆说上话,还说的不少,对方更是放低姿态来向他提问。
白明明唉一声,自言自语,“小夏,其实你是我的贵人。”
事情都是有两面的,全看个人怎么对待。
白明明走后,苏夏又躲回房间,沈肆陪在身边,不敢合眼,怕她想不开,做出糊涂事。
一个小时不到,王义提着一个粉色袋子过来,“大少爷,东西买了。”
沈肆拿着袋子走到苏夏面前,给她看。
苏夏的视线移到袋子里,里面是一张图纸,许多不同颜色的小方格,一卷线。
沈肆把图纸递给苏夏,“这是海绵宝宝的笔筒。”
苏夏呆愣着。
沈肆又道,“我的生日礼物。”
眼神一闪,苏夏抿唇,“……还有俩个月。”
面部隐隐抽了一下,沈肆面瘫着脸,一本正经道,“提前送我。”
苏夏有了事情做,串方格,编海绵宝宝。
她动手的能力很强,手工活非常好,沈肆是在中午看到完工的海绵宝宝的时候才知道的,太快了,他本以为最快也要一俩周,或者是看不懂图纸,原地打转,后者是他最希望的。
眼看苏夏又没事做了,沈肆只能厚着脸皮说还想要礼物,不一会儿就叫王义买来东西。
苏夏看清是什么,她蹙着眉心,“要很久。”
沈肆沉默,那就好。
将图纸重新叠好,收在一边,苏夏静静的看着沈肆,她不说话,像是早已看透了他的心思。
而实际上,他的心思很明显,在担心她。
良久,苏夏垂下眼帘,身子倾到沈肆那边,把头靠上去。
沈肆搂着她,用结实的臂膀给她安全感。
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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