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刘伯伯给我的坦克!”
“你的也不管用啊!”严融对明海揶揄道,看着二丫走出来,对着一个男人腼腆地笑着。
只听她轻声说:“来了啊。想吃什么啊,我马上做。”
那男人中等身材,略有些发福,看上去挺温和,摆摆手,说:“吃过了,正好路过。小蒋啊,以后生意再忙也要看好孩子,不能让他在街上乱跑。这里人杂。”
“哎,这孩子跟泥鳅一样,一眨眼就溜出去玩。强强,听到没?这是校长说的,你要是不听话啊,就不让你上学去了。”
强强狡黠地看看刘启云,嘴角调皮地向上一扬,似乎在说,我才不信呢!
严融迷迷瞪瞪地望着他们,大致猜到了他们的关系,不禁感慨:“这老板娘真厉害,送孩子上学面试,自己还勾搭了一校长。我那位要是有她十分之一的性情,我也谢天谢地了。”
明海正想搭话,二丫走过来送菜,满脸洋溢着喜悦和得意。
“二丫,你别光一时冲动迷了眼,这年头,有点权势的男人都是饱暖思□□!”严融小声嘟囔,瞥了瞥她。
“知道,都打听了,单身贵族!”蒋二丫得意地一笑,扭着屁股走了。
“管的挺宽,自己的事都没拎清!”明海边吃边说。
“你懂个屁啊,这叫曲线救国。”那天他早就看出二丫在夏泠心中的分量,自然也是爱屋及乌。
“你真喜欢夏泠?”明海问。
“废话,守身如玉27年,为了啥你不知道?”严融已经喝的有些迷糊,说话也是越来也放纵。
明海望着严融,嘿嘿一笑,继而又神神秘秘,凑到他跟前:“那哥们就帮帮你。其实吧,你们之间有误会!”
“什么误会?”严融的酒好像一下子醒了一半。
“那天,你不是临时取消了表白吗?可你那纸条,被人交给了夏泠。”明海说完,喝了一口。
“你的意思是夏泠那晚去了广场?”
“对,在那里等了半小时呢!”
“妈的,谁这么缺德啊!是不是你?”严融瞪着眼睛,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明海倒是不急不缓,轻声道:“当然不是我,不过我也不能说是谁!”
“哼!肯定是你媳妇刘玫。就她那小心眼,绝对能干出这事来!看你面子上啊,我不跟她计较!”说完,仰头咕咚一口。
“其实,她早就后悔了,就是不敢跟你说。今天我来代她跟你道歉,等哪天咱四个聚一块,我们再给夏泠赔不是。这样,够给面子了吧?”明海说得一脸诚恳,严融也不好再责备什么。青葱岁月,谁没干过几件糊涂事?
等严融被明海送回家后,已是深夜,他醉的早已不省人事,第二天强打着精神去上班。浑浑噩噩地过完了大半天,也没敢给夏泠道歉。怎么说好呢,他酒后好像记起来,那个无人机是谁踩坏的了。
下午三点多钟,队里暂时没人报案,大家难得清闲一会儿。严融的手机突然响起了,他一看是,竟然是夏泠打来的!什么事?难道有转机?女神意识到爱上我了?他的脑子假设了无数种情况,慌乱中接了电话:我在木县刑侦队,二丫孩子不见了,情况很复杂,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话说得很僵硬,好像是如非不得已,绝不会打给他的语气。
严融想都没想就说好,挂了电话就跟别人说了声立马驱车去了木县。
☆、不允许再逞能
“既然能等我半小时,说明她当时也是喜欢我的啊!”严融一路美滋滋地想着这个问题,脑子里准备了许多话要讲给她听,可是见到了夏泠,却只有了傻乎乎的笑,先前的厚脸皮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
夏泠的眼睛有些微肿,总是回避着他的眼神。到底是为谁哭呢?严融心里问。
二丫一见严融,跑上来拉住他,哭哭啼啼地讲着思维混乱的话,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气势。
“先别哭,慢慢说,让我也理理头绪。”严融劝道。
旁边的刘启云把二丫扶到椅子上,跟严融讲了经过。
他本来是抽空带二丫和强强来木县樱桃园摘樱桃,想借此机会大家多一些了解。摘完樱桃后,刘启云去付钱,二丫和强强在门口等着,后来二丫接了个电话,谁知一转身强强就不见了。二丫忙去找,有人说,看见过一个小男孩往东边去追一只小野兔。二丫和刘启云便赶快去东边找,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查监控了吗?”严融听完后问。
“查了,只看到孩子向东边跑。”刘启云回答道,这时二丫一下子跳起来,跑到严融面前说:“一定是他,郑安泰,前几天我看到的一定是他!”
刘启云和严融都纳闷地看着她,蒋二丫瞧了瞧刘启云,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了,便把她和郑安泰的事说了出来。
刘启云听完面露不快,立在一旁不说话。严融安慰了几句,便进去找负责案件的沈希荣。这个沈希荣是他的警校同学,外号叫“沈大胖”,严融一进办公室,看见他,感觉几个月没见,这小子又上了十斤膘。
“沈大胖,沈队长!”严融一进办公室便喊了起来。沈希荣正纳闷谁这么大胆时,一看是严融,顿时乐的两眼一眯,赶忙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小跑着来迎接他。“我说严大班长,严大侦探,你来我这里也不提前打招呼,你看让我多失礼!来来,请坐!”
严融倒是不客气,坐下翘着二郎腿,接过了沈希荣递过来的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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