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撑到医院,我就晕了过去,最后看到是沈钧神色大变的脸。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手背上扎着针,吊瓶里的药水已经下去了一半。
沈钧就坐在我的旁边,看我醒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醒了?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自己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头,好像我的脖子上顶的不是脑袋,而是一块石头般。强撑着摇了摇头,我问他,“我这是怎么了?”
沈钧脸色十分难看,抿了抿唇,沉声道:“高烧三十九度六,医生说是因为过度疲劳,再加思虑过甚导致的。”
过度疲劳?思虑过甚?我微微一怔,望着沈钧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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