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意:“那个人是谁?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啊,你是我的!我不让你坐别人的车,我不让!”
路丛珍听着他的胡言乱语,方才混乱的情绪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她眸子一沉,抬脚狠狠地踢向他的小腿。圆头平底鞋虽然没有高跟鞋好使,但她的力道使得足够大。
从亦白吃痛地弯腰后退,她一下重得了自由。
“嘶!你疯了是不是?!”
趁着从亦白弯腰揉腿的时候,路丛珍扬起手里的包包使劲砸向他的后背:“你才疯了!这样好玩吗?把我吓得半死你觉得好玩是不是?!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路丛珍一边说一边打他,从亦白却毫不躲闪,挨了两下打,他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稍一发力就重新夺回了控制权。
楼梯间内的声控灯被两人的动静点亮,从亦白强硬地锢住路丛珍柔软的腰身,他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她折断。
他多想将这个女人就这样揉进他的骨血里,他多想。
路丛珍被从亦白禁锢在怀里,她推拒不行,又气又怒,面色通红:“你放开我!要撒酒疯到别处去撒!”
从亦白深深地望着她,突然埋头在她颈窝里,又湿又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令她颤栗的酥麻感如同过电一般从此处的皮肤下深入地传向四肢百骸,一直深到她的心底。
她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你在这里,还要我去哪里?”
路丛珍喉头一哽,鼻尖突然忍不住地泛酸。
从亦白炙热的唇瓣一寸一寸地爬上她的脸颊,逐渐移到她的唇边,头顶的声控灯在这一瞬间突然熄灭,他低沉的声音全都融化在了两人紧贴的双唇之间。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许是酒精也会传染,路丛珍只觉身边的一切都在旋转,她好像也喝醉了,醉到无法拒绝这样的从亦白。
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她的眼角有泪滴落。
好想你,我也是。
第二天,从亦白是在路丛珍家的沙发上醒来的。
他将身上的薄毯拉过头顶,脸上陶醉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这是路丛珍的毯子,是她的沙发,是她的家,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他也是。
这样真好!
路丛珍双手抱胸,冷漠地看着从亦白抱着毯子在她的小沙发上扭曲翻滚了好一阵。就在他最陶醉的时候,她突然大声问:“请问这位先生,你现在在干什么?!”
从亦白被她的大声吓的一个激灵,他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毫无防备地就将自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外加惊慌失措的模样全都暴露在了路丛珍面前。
他不敢正眼去看路丛珍,眼神四处飘散,面上还要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尴尬的样子:“咳咳,那什么,你这个沙发太小了点,我的腿都不好伸。”
路丛珍忍着笑意听他胡扯,然后冷脸说:“哦,这样啊,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如果昨晚不是某个人撒泼打滚不愿意回家,现在也不用这么委屈了。”
从亦白面色一滞,他自知理亏,也不顶嘴,只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衬衫和西裤,小声问:“卫生间在哪?”
路丛珍眼睛都没抬,她伸手一指,从亦白就顺着方向蹭蹭地跑过去了。
等他洗漱出来,路丛珍已经做好了三菜一汤,她一面盛饭一面对他说:“吃饭了。”
两人分别在餐桌两边坐下,从亦白捧着碗问:“你都习惯一早上就开始吃饭吃菜吗?”
路丛珍正夹菜,闻言她放下筷子,将从亦白的手机递给他:“麻烦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
从亦白看了眼手机,原来已经下午两点了。时间显示下方是一大片的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全是同一个人。
他眉头微皱,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路丛珍假装没看见他皱起的眉头,貌似不经意地说:“回个电话吧,从今天早上一直打到现在,也许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从亦白端起碗吃饭,语气随意:“不重要的人,没有重要的事。”
他这样说了,路丛珍也不再多说,只是吃饭的气氛莫名有些压抑。
吃过饭,从亦白主动说:“我来收碗。”
路丛珍避开了他的手,淡淡说:“不用了,客人坐着就好。”
从亦白眼眸一沉,没有说话。
趁着路丛珍去洗碗,从亦白起身在这间房子里四处转了一圈,参观了一下路丛珍平时的生活环境。
在这个空间里,满是她生活的气息。
这间房子最多七十平,两室两厅的格局,紧凑小巧,每间房都被路丛珍收拾的干干净净。
从亦白的脚步停在厨房门口,他歪着脑袋倚在门框上,满眼温柔地望着路丛珍洗碗的背影,眼前这样的场景他不知想象过多少次。
他心念一动,便上前从背后将她抱住。
路丛珍手中动作一顿,水管里的水不断冲刷在她手上。
从亦白低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脸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蹭:“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好开心。”
路丛珍一时没有说话。
任他抱了一会,她关掉水龙头,用手肘推了推他:“别撒娇了,放开我。”
从亦白摇头:“不要。九年了,我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我不要放手。”
“好,那我们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都有亲亲哟!
嘻嘻!
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感谢阅读!
☆、第40章
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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