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九个州。
“既然我们货源充沛,那就每个州都各设一个据点,相信很快天下的米价就会压制下来。这样,我们也可以杜绝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想从中牟利的想法。”君暝道。
“嗯?”刘苗苗略微一沉思,想法倒是不错,但他怎么知道自己货源充沛?刘苗苗看向沈君皓,又看看君暝。
只听君暝又对刘苗苗道:“既然现在君皓也加进来了,我们也不必瞒着他,我剩余的货源有多少,想必清漪你心中最清楚,是吧?”
刘苗苗一时愣住,想了半天才明白了君暝的意思,她原本骗沈君皓这些货是君暝提供的,并要求沈君皓不要去跟君暝对证,没想到今天沈君暝便知道自己的谎言了。看来他今天是从沈君皓口中套出了话。
不过,君暝倒是没有在沈君皓面前戳穿自己。
刘苗苗暗地里狠狠踩了沈君皓一脚,这个混账东西,亏自己那么相信他,他竟然就这样背叛了自己!难怪他一进门就低着头,心虚得都不敢看自己!
沈君皓吃了一痛,一脸无奈又委屈地看着刘苗苗,他有什么法呢,他的皇兄会读心术,他想瞒也瞒不过啊!
“嗯,对,我心中清楚得很,清楚得跟他妈明镜似的!”刘苗苗没好气道。
“清漪真会说笑,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再到外面斩头露角,外面太危险,而这后院又太小,不若……”
“不用你担心,我自有办法。我会找人把这些铺子的后院全部打通,这样我便可以从这里走到另一头。毕竟这百姓米庄都已成了焦点,若是遇上紧急情况,我也好从其他铺子走出去。”刘苗苗道。
“你还真是心急,都没听我说完,便急着回绝。这样也好,我回头会请几个工匠,让他们连夜帮你把这一排后院都打一扇门出来,以后你想去哪个铺子也不必从前面过去。”君暝道。
“你这么好心?”刘苗苗狐疑地看着沈君暝,她不明白他进来插一脚是什么意思,莫非想要瓜分自己的财产?他不是一向自诩清高吗?
“我当然也是有目的的,我也要一套备用钥匙,以后可以方便我随意进出,毕竟这些货也是我的,不是吗?”君暝道,那古板的脸上竟有几分狡黠!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自诩正统的老古板不仅会骗人,还会欺负人。
“可以,但是我觉得你贵为一国之君,应该多关注一下国家大事,不要成天想着来找我!你想做昏君是你的事,我可不想做你的褒姒。”刘苗苗讽道。
“褒姒是谁?”君暝微眯起眼问道,见刘苗苗并不搭理他,他又道,“现在我锦国的大事莫过于这居高不下的米价,若是此事能解决,定是百姓之福,你又怎说我不是关心国家之事呢?”
刘苗苗没想到这老古董竟然如此会狡辩,她一时又想不出如何怼他,只好闷声不吭。
沈君皓站在一旁听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没完没了,心头叫苦连连,最终弱弱恳请道:“皇兄,臣弟可以去隔壁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吗?”
他在这里实在是太多余,昨晚一夜没睡,加上又感冒了,现在整个人都头重脚轻,连刘苗苗和君暝说些什么都听得云里雾里了。君暝见他两眼无光,一脸疲态,便道:“去吧!”
沈君皓如蒙大赦,赶紧一溜烟进了隔壁的小房间,也不嫌弃那些下人的床铺配不上他高贵的身份,倒下床便睡了过去。
沈君皓一走,刘苗苗又在一旁生着闷气,君暝便觉得无聊。只见苏清漪坐在椅子上,外面的光透过来,让她清绝的脸有些苍白,不如在碧萝苑里那般白里透红,便忍不住伸手去摸苏清漪的脸:“清漪,你瘦了。”
刘苗苗正出神,没料到君暝便凑过来了,吓得她赶紧往后仰。可这简陋房间里的凳子没有靠背,她这一样便差点摔下去,君暝眼疾手快扶着她的背将她接住。
“你干嘛!”吓了一跳的刘苗苗心情显然不好。
而看着苏清漪排斥的眼神,君暝心中又涌起一丝苦涩,“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脸,你何必如此逃避我?你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我每日都睡不好,总想去找你。”
“睡不好可以起来多读书。”反正你那么喜欢看书,还曾经折腾自己一个多月。
“你真会说笑。”君暝苦笑道。
刘苗苗才没心情跟他说笑,“哼!沈君皓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清漪指的是哪方面?”君暝问。
“什么?难道他什么都给你说了!”刘苗苗柳眉横竖,气得差点吐血,这个该死的沈君皓!
“其实也没什么,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秘密?你连君皓都会告知,又为何要瞒着我?”君暝倒是很会劝人。
但刘苗苗却听得一肚子火,“那你一开始还瞒着我那么多事呢!现在说什么乖面子话,简直不要太双标。”
果然又惹她生气了。虽然他不太听得懂刘苗苗口中的双标是什么意思,但大概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
君暝想了想,只好另找话题道:“最近几天你还是不要来这里了,今天大丰粮仓的人来这里吃了苦头,想必接下来只会想尽办法来找事。我在城南有一处隐蔽之所,你可以把库存暂时放在那里,到时候我找人运过来,正好这两天我也好找匠人把这后院打通。等这风头过去了,再搬过来也不迟。”
话是没错,但刘苗苗总觉得君暝一点都不简单:“你知道什么了?”
莫非他知道美食系统的事?不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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