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轮得到他一个商人来自己面前指指点点!
现在钱太师不在,他也懒得给他客气了。
“谁知道呢!我爹交待你办的事呢?”钱飞雄又垮着脸问。
“我刚才已经去过百姓米业了,不过正在查就听说这边出了事,所以匆匆赶来。”杨怀杰虽是万分不满眼前这跋扈的人,还是硬着头皮如实回答了。
“你一查我这里就发生闹剧,你要我如何相信这不是你一手策划?”钱飞雄冷笑道。
杨怀杰没想到他竟然还怀疑自己,现在自己是里外不是人,一身清名被他搞污了不说,现在他还反而对自己各种找茬,不就是因为上次自己不肯配合他,让他少吃了一个州的税粮,所以对自己怀恨在心嘛!
“我一手策划?四公子莫要含血喷人,我哪里策划得了这种事情?上次我属下还被这群刁民给打成重伤,我又该找谁去理论?你非要这样无理取闹,在下也没有办法,告辞!”杨怀杰被他激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要不是老头子护着你,老子真想找人做了你这伪君子。”钱飞雄看着杨怀杰离去的背影,唾了一口。
继而,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遍洒的粮食,眼中一片阴鸷,这些人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夺取的还全都是今年的上乘新谷,这一下又损失不少。
“没用的废物!看个粮仓都不行,还不快给我一颗颗捡起来!”钱飞雄怒骂道。
本来众人已经被盗贼打得一身是痛,现在还要迫于钱飞雄的淫威不得不忍痛去收拾残局,这些人嘴上虽不敢说,但心中却是一片骂娘。
钱家四公子是个端茶的丫头生的,这是全京城心知肚明的八卦,钱太师最看重大公子钱飞虎,这个钱飞雄却只能当个商人。虽然他也敛了不少财,但商人在当朝的地位本来就不高,他哪里能跟捏着兵权的钱飞虎比。所以,这人常常脾气暴戾,不就是因为心中有怨,却不敢在他老子面前说,只好拿他们出气!
另一边,刘苗苗见好戏已经散场,便给正在挑选玉器饰品的赵忠奇递了个眼色。那赵忠奇付了钱,提起一包玉器便跳上马车,把包裹递给刘苗苗,随即又驱车离开了附近。
“苏姑娘,这次我们又去哪里?”赵忠奇问道。
“跟上那位杨大人看看。”不知这人是否还会去百姓米业。不过,今天这样子估计多半是不会去了。
刘苗苗猜得也没错,杨怀杰确实没有再去百姓米业,他本就不想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喽啰才管的事,要不是钱太师让自己去查,他才没这种闲心。恰好又因上次他属下在百姓米业被打了,现在都还在告假养病,所以他才不得不亲自出马。
哪里想得到,自己出力不讨好。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以前在先帝面前做事都没有如此尽心尽力过,结果现在自己如此尽心帮钱家,这钱家人不仅不懂得感恩,反而随随便便一个丫头生的劣种也敢欺负到自己头上!
他这口气简直没法出!还去查什么铺子,不如在家睡大觉!那钱太师要怪罪就怪罪他的,他这官当得也横竖没意思,不如回乡种地去。
“赵伯可有看到刚才那个年轻人?他便是钱飞雄吗?”刘苗苗问道。
“苏姑娘猜得没错,那人便是钱家四公子钱飞雄,大丰粮仓便是他在经营。我们前面这位杨怀杰官位也不算小了,但在钱家还不过就是一条走狗,成了钱飞雄的敛财工具。”赵忠奇压低声音道。
“不过我看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样,那钱飞雄当众羞辱杨大人,这个杨大人似乎也对钱飞雄很不满,不知是何原因。莫非就是因为有人去偷了他们的米,他们就内讧起来了?”刘苗苗颇感好奇。
“谁知道呢!那钱家四公子脾气向来不好,曾听闻他一怒之下打死下人的消息,他的生母是个端茶的丫头,他很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嫡庶之分。至于他们两人为何会闹起来,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狗咬狗的戏我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赵忠奇道。
刘苗苗轻哦一声,便不再继续追问。她见杨怀杰气冲冲回了自己的府邸,心中暗忖了片刻,记住杨怀杰的府邸位置后,又叫赵忠奇将她送回靖王府。
“你跑去哪里玩了?都不叫上我,害得我找了你大半天。”刘苗苗刚回准备踏进自己房间,沈君皓便从紫竹院过来了。
“你不是生病了嘛,又跑去打扰我哥干什么?别把你的感冒传染给他了。”
“一点小病,能耐本王何?我这点伤风感冒早就好了,所以今天才过来找你和清浅哥的,结果你不在,只好去陪清浅哥玩儿,免得他无聊。”沈君皓大咧咧笑道。
“我看是你无聊吧!”刘苗苗说着,便进了房间。
“你手上提着的什么东西?”沈君皓也忙跟进来,好奇地接过刘苗苗手上的包裹,拆开一看里面竟然全是一些不入流的玉器饰品,“这就是你今天出去买的?”
“那难不成还是我抢来的?”
沈君皓简直不敢置信地看着刘苗苗,“你简直太没品味了!你怎么买这种东西,而且这些玉器都很次,算不上上等玉。你想要的话可以找我,本王可以免费赠送些好玉给你。”
☆、酒楼
“那怎不见你早点送些给我?”刘苗苗白了他一眼,反正她也不识玉,这些东西看上去也没他说的那么次吧?有好几个玉簪子还挺好看的。
“你等着,回头我就给你送过来。不过,我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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