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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崽子这次得到了教训,恐怕再也不敢对你吆五喝六的了!”女鬼畅游在整个黑暗中。
“是你把小锐推倒的?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她不敢想像,如果女鬼的力道再大一点,小锐会有什么下场。
“错,严格地说来,是我借助了你的身体把他推倒的。危险跟我有什么关系,即便有,也是你来背黑锅!”女鬼像是在玩弄于一只没攻击力的小白兔。
女鬼是什么时候上了她的身?
徐安儿一惊,仔细回想起,在小锐出事前,她的身体感到的凉意,是那阵莫名其妙的风吗?
徐安儿怒了,自认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树敌,为什么要找上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我要你的身体。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来,要不然,我就让你身在水深火热中。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前的小前奏而已。”女鬼冒着阴毒般的胁迫,而自鸣得意。
徐安儿活生生的大活人,尽被一个女鬼气哭了!
“哭吧,你越是哭,我的力量就越大!哈哈哈哈!”女鬼心满意足地狂笑着,钻到花瓶里还发出瘆人的回音。
徐安儿现在连她都很难断定,自己是不是冤枉的!毕竟女鬼是通过她的手让钟小锐受了伤,但她又毫无察觉!
她该怎么办,她要怎样度过难关?
接下来的日子必定是场浩劫,她抹了抹眼泪,泪光中闪耀着罕见的坚定,就算孤军作战,她的身体也绝不会交出去!
☆、约会咋成了同学会
阳光,让半睡半醒中的徐安儿闭着的眼睛动了动,她在恍惚间梦到钟驰进了家门,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他的手还是那样的温暖,脸上不见昨天的厉声呵斥。
在她感叹梦的美好时,昨天所发生的一切跃然眼前,让她没有了一丝的睡意。
她发现自己昨晚尽然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怪不得全身麻麻的。她低头居然看到,钟驰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
钟驰背对着她,正在收拾着碎掉的茶几。他的动作很轻很慢,显然是担心吵醒她。
徐安儿坐起身,刚好与转过身的钟驰四目相对。
“安儿,你怎么不到卧室去睡,着凉感冒怎么办!”
她仰着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钟驰,他一身逆光带着柔和的光晕。是她还在做梦?还是他失忆了,不记得昨天的事?
其实,昨天徐安儿走出医院,钟驰是要追过来的。不巧的是院长赶了过来,亲自寻问了钟小锐的伤。得到了急诊医生的肯定回答,只是在后颈部划伤了一个小口子,缝了两针,没什么事。
钟蓉还是不放心,加上钟小锐觉得新鲜,吵着要住医院。别的科室的病床都满员了,最后在神经内科找到一个床位。
钟驰处理完医院这边,回到家已经是凌晨,看到徐安儿窝在沙发里,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珠,心里说不上的滋味。
餐桌上放着钟驰顺便买回来的早点,豆浆和小龙包。豆浆的香浓顺着热气扑到徐安儿的脸上,她却没有胃口。放在桌上的手,迟迟不肯开动。
对面的钟驰大手覆过来,“小锐已经没事了。”
女鬼凑着热闹飘了过来,趴在餐桌上懒洋洋地敲边鼓。“也就是说那小崽子没事,他才对你这样的喽!”
“安儿,你也知道,大姐在生小锐的时候,差点没了命。她对小锐的宠爱是过分了点,但你也应该理解她的心情。”
徐安儿没有忘记,钟蓉因长年累月的超负荷工作,而导致身体的亏空。在临产前几天还在摆摊做小生意,在生产时因为大出血,被下达了病危通知。
所幸后来母子平安,都挺了过来。
“这种陈芝麻烂谷子老掉牙的事,谁还拿来当饭吃!”女鬼‘切’了声。
“安儿,就算是为了我,多担待下我姐,好好跟小锐相处,好吗?”
她看到他的眸中闪着恳求的目光,不可能不为所动,心软了下来,默默地点了点头。
“喂!男人几句话就把你收服了,真没用!”女鬼气得很想掀桌子,可惜虚无的她,没有那个能力。
徐安儿拿起桌上的勺子捻动着,与阳光折射出一条光线,对准女鬼,瞬间将她秒杀的无影无踪。
钟驰如释重负地笑了,语调暧昧地问。“这个周末,钟太太肯不肯赏光,陪我去皇冠就餐?”
皇冠是家格调高雅的西餐厅,以前他们钱不多,偶尔才去上一次消费。现在钱有了,时间却没了。还不如从前去的次数多呢!
徐安儿眼中亮出惊喜,故意矜持地耍起了大牌。
“看日程安排。”
——
钟小锐不算住院地出院了,钟蓉忙于生计放下他,对着徐安儿说了几句话狠话走了。
钟驰给姐姐开了家化妆品店,不用风吹日晒地摆地摊。
钟蓉节俭惯了,关一天的店,就要损失几百块的收入。临走前不忘告诫儿子,如果有人再欺负他,就随时随地打电话。
钟小锐毕竟是个孩子,当家里只剩下徐安儿和他自己的时候,他想炸毛,一扭脖子就发疼,没了往日的气焰。
女鬼也很消停,没再神出鬼没地出来吓人。
徐安儿这几天是在期待中度过的,心情格外的舒畅,只等待着这个周末与老公的甜蜜约会。
她都开始想念皇冠餐厅里的焦糖布丁了!鉴于钟小锐这几天的和平相处,她决定带回个外卖给他。
盼望的周末终于慢悠悠地到来了,徐安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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