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晚。
“小弟,我前两天去祭拜了爸妈。爸妈在照片里瞪着眼看我,我知道他们是在生我的气,好好的一家人,愣是被我弄成了四分五裂。想想咱爸妈都是老实本分的人,要是让他们二老知道,我是那样对待他们的儿媳妇,一定会生我的气。”钟蓉悔不当初,自己变得狗都嫌的样子。
“姐,别想那么多了。”钟驰看到姐姐的悔悟,也不好再说些责难的话。
“小弟啊,你替我跟安儿说说,别跟我泼妇一般见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钟蓉拉着他的手,眼中流动着追悔莫及的泪。
“我会的。”钟驰安慰着始终是一家人的姐姐。
“还有我,小舅舅也替我跟舅妈说声,对不起。”小锐在旁边大声插进话来。
“忘不了你这臭小子的那份儿。”钟驰拍了拍外甥的头。
火车徐徐行进,隔着玻璃窗,一家人挥手告别,距离越来越远,心却愈加的亲近起来。
钟驰走在长长的站台上有些落寞,他要带着姐姐和外甥的歉意,和自己犯下的错,不管有多难,也要把安儿追回来。
——
徐安儿正在花店的工作台前做着干花处理,一道阴影挡住了她的视线,抬头看向窗外。她惊起一身的冷汗,一张紧贴在窗,挤压变形的脸,和狰狞的大眼珠子。
她还以为是女鬼找上门来,紧握手里的大剪刀。又仔细一瞧,原来是水晶爬在玻璃上装鬼吓唬人。
“你脑子有病啊,玩这种低级的恶作剧。”徐安儿虚惊一场。
“快,给我口吃的...”水晶虚弱地,像是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徐安儿把中午剩的半份炒面拿出来,准备用微波炉热一下,却被水晶抢了过去,狼吞虎咽地吃着。
徐安儿倒水给她,“你慢点吃,别噎着。”
“别管我....把吃的...统统拿...出来...”水晶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着。
徐安儿摇头,想问死党怎么跟穿越了塔克拉玛干似的,想想还是先喂饱她再说吧。
她出了花店去了学校餐厅。
在水晶吃了两份米饭,一份小炒肉和鱼香茄子后,打着饱嗝喝着啤酒,终于活过来了。
“你这是在探索人类极限吗?”徐安儿终于问话了。
“别提了,曾开平那老小子,为了不让我跟着他,把我锁在屋里一天一宿。姐姐我本来想殉情来着,后来太饿了,砸了玻璃才出来的!”水晶大吐苦水。
“你傻不傻啊?”徐安儿就没听过这么损的主意,还是用在自己身的。
“这招姐姐玩的,是不怎么地道哈!”水晶喝光了啤酒,没脸没皮地总结教训。
徐安儿拿着毛巾给她,顶着这样脏不拉叽的脸,一路走过来,没吓死几个,都算人家命大!
水晶元气大增,恢复了精气神儿,拿出放在花店里的化妆包,开始有力气描眉画眼。
“小安子,你跟钟驰咋样了?”
“不咋样。”
“哎!有时候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全世界的人都拦着你嫁给钟驰,你偏铁了心。现在又所有人劝你们重归旧好,你又一意孤行。说你没主意吧,有时又轴得要命!”水晶对着小镜子刷着眼睫毛。
“我怀疑你是故意挨饿,来帮钟驰演苦情戏的!”她可没忘了,死党跟钟驰结了互惠互利的同盟。
“屁啊,别不识好歹的。我是跟你家钟驰有着各取所需的约定。但要是以坑你为前提,我出门就让车轧死。”水晶举着睫毛刷,赌咒发毒誓。
“你不会最近,都不打算出门吧!”徐安儿找出她的语病所在。
“去,说正经的,你啊就是太顺了,一毕业就结了婚。完全就不知道,社会上游荡着哪些种类繁多的臭男人类型。什么妈宝男,直男癌,食肉男,还有恨不得一条腿劈成八爪鱼的烂交男。除了长的有几分姿色外,就剩下一副花花肠子。”
“钟驰就是直男癌晚期。”徐安儿最近才知道有这个词儿,简直就是给他专人专用而存在的。
“屁,你家钟驰顶多算是愚孝男。我跟你透露一点秘密吧!”水晶神秘兮兮地说。
☆、脑子里的钟摆
“屁,你家钟驰顶多算是愚孝男。我跟你透露点儿秘密吧!”水晶指着身后的卷帘门,和前边的空调。“你真以为这是我买的?”
徐安儿确信无疑地点头。
“你信,我自己都不信。我一人开花店那会儿,你几时看我想换门,装空调的?有点钱还不够我败的呢!”
“你是说...”
“那是你家钟驰心疼你,又怕你拒收,才按在我头上的。还有外面那半死不活的路灯,都是他找人修的,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原来,自己身边的处处便利,是他....
那些暗中的举动,那些时刻的关心,让徐安儿不禁心头一暖。
“傻了吧,再告诉一件事,保管你更傻眼!你家钟驰当初原本是可以留校任教的,但他拒绝了,你知道他拒绝的理由是什么吗?”
徐安儿对水晶透露出的这个消息,满是震惊,愣愣地看着水晶。
“他说,要给爱的人更好的生活。”水晶一脸的陶醉,要是小曾曾肯对她说这句话,她在梦里都会被笑醒!
一石激起千层浪,徐安儿的心乱了。“水晶,你是怎么知道的?”
“人事部的李老师上我家喝酒,跟大黄说的。我偷听到的。”水晶看着她略显慌乱的眼神,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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