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会隐藏,什么都摆在脸上,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喜怒哀乐。不用东猜西想的麻烦,相处起来舒服又痛快。”
“有道理。”曾开平点头赞同,安儿这么多年来,这一点的确没有变。
“你们男人啊,都是虚荣的动物。就喜欢用弱小来证明自己的强大。有时候真羡慕安儿的好命,从小到大被那么多男人喜欢着。”水晶可是见证好友被暗恋明恋史的活化石,多少带着些气馁。
“你还吃闺蜜的醋啊?”曾开平看向大大咧咧的她。
☆、她为什么会是钟太太
“我在吃你的醋。”水晶真想整死这个家伙,非要她直说吗?
“其实你也不算太差。”曾开平牵强地,还算中肯地,给出评价。
“对嘛,相处久了,你就知道我的优点还是很可观的。”水晶终于乐了,瞬间恢复了精气神儿。
曾开平小心再小心,最后还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身边的这位,可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
他一个大条的男人,都能闻到她释放出,母豹子发/情般的浓郁气味。为了打破尴尬,化解被动处境,曾开平清了清嗓子。“你小时放过猪?”
“没有啊。”水晶不经大脑地回。
“你确定?”曾开平撇着大嘴,憋着大招。
“真没有。”水晶想了一秒,经过慎重考虑后。
“你连猪都不放过!哈哈!”曾开平终于笑喷了,无法遏制地大笑。
水晶无聊的眼神盯着,一脸贱相快要笑抽的鸟人。‘套路,全特么的套路,老娘中招了!’
曾开平好歹算是扭转了难堪的气氛,但乐极生悲,他的破车陷到了泥坑里。坑也不算太大,就是开不出去。
水晶下车,踩着高跟鞋踏在泥泞的小路上。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竞主动开口。“你去开车,我在后面推。”
发动的车子在泥坑里打滑,溅起的泥水喷了水晶一身,跟个半泥人似的,好在费了番功夫,车子总算出来了。
她再上车的时候,曾开平可是准备好了耳朵,听她大肆的抱怨。毕竟她身上的衣服看着不便宜,现在全成了湿意大泼墨。
水晶一句多余的话没说,一抹脸上的大泥点子,满是不在乎的样子。
曾开平看她敏捷地窜上车,并且还如此豪爽的不介意,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侠女十三妹。身体轻盈,凌空斗蓬散开那一幕,被他视为当时的初恋,至今仍深深刻在脑子里。
徐安儿刚锁好事务所的门,前面的车里下来熟悉的人,淡笑中带着爱意,径直朝她走来。
“老婆,想我了没有?”
“没。”她带着笑,轻柔地说着反话。
“我可是想了你一天。”他故作装成失望的模样。
傍晚褪去了白天的炽热,带着似有若无的微风,夹杂着青草香,吹拂在脸上舒服极了。钟驰和徐安儿漫步在校园里,享受着粗茶淡饭后的闲暇时光。
“老公,你在法庭上都是赢的吗?”她对他的工作知之甚少。
“基本上是。”他不带炫耀,如实地说。
“学长上次输了官司,心情很低落。”她为自家老公的厉害而开心,又想到前几天百密一疏的学长。
“律师最窝囊的不是败诉,而是胜诉后,当事人不买帐。”这是钟驰从事这个职业的感慨万端。
“老公,你遇到很多次不买帐的客户吗?”她的心不由得提紧。
“没有人会给你老公脸色看,除了你。”他看着她的担心,笑着说。
“老公,今天我遇到了一位稀奇古怪的客人。他说自己老婆去韩国整容,回来后眼睛里装了摄像头。晚上趁他睡觉的时候偷拍他,传到网上卖钱。这位客人要找学长,打跨国官司。”徐安儿放松下来,说起白天的奇葩事件。
“那你是怎么打发客户走的?”钟驰听着离谱,多半是无聊的人没事做。
“我说,曾律师结婚度蜜月去了,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徐安儿机智应答。“老公,你这么多年在事务所,有没有遇到有趣的事啊?”
“没有。”
“怎么会?”她不信,她才在学长那里帮忙几天,就遇到好多奇葩。
“真的没有,我经手办的案子,都是有钱人的丑陋,是笑不出来的,是最肮脏的人间悲剧。”他淡而平和地道出现实中的残酷。
她用探寻的目光望着他,难道他从来不说起工作上的事,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他回眸凝视着她,“我又怎么能让你知道,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操场上的跑道犹如爱的余音,一圈又一圈地荡出幸福的痕迹,篆刻在徐安儿的心里,甜的不能再甜。
夜,刚洗完澡的她,披散着湿湿漉漉的头发趴在他身上,好奇地问着,“老公,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喜欢学长的?”
“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拨弄开她脸上的碎发。
“怎么知道的?”她一脸的不解。
“看你的脸就知道。跟我在一起紧张不自然,还动不动害羞脸红,看你跟曾开平完全放得开。”他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
“那你还限制我!”她噘嘴看着他。
“因为我没办法不介意。”他笑对坦言。
“那...”在她还要接着问时,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安儿,你今天说了很多曾开平的事。”
“你在生气?”她扬起下巴,调皮地问。
“我在吃醋。”他想趁机吻上这个‘问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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