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老公完全不怯场,谈吐自如,让她很开心,一扫恶梦的郁闷。
凌晨一点,她在煮好的小馄饨碗前,不知打了几次盹儿,仍不见钟驰回家。
钟驰晚归她已经习以为常,她记得他曾经最晚回家的记录,是凌晨四点半。
令她感到不解的是,无论他多晚睡,八点钟都会准时醒来,出现在餐桌旁,并且精神状态还出奇的不错,也从没见过他脸上的黑眼圈。
咖啡的香气让她想到昨天的梦,随着钟驰的坐下,又将不存在的梦赶到了脑后。徐安儿欣喜地说,“老公,昨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采访了!”
“那种叫什么采访,只是回答小儿科的问题罢了。”钟驰毫无在意,甚至是不值一提地看着报纸。
她知道钟驰的实力,像这种问题对他来说,确实属于小菜一碟。
“老公,我们去庆祝下吧,这总算是件高兴的事。”她一脸期待地提议着。
“有什么好庆祝的,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你想吃什么就去买。”他继而翻看手中的报纸,法律版。
徐安儿有点小失望,他们好久没去外面吃饭了。至于到底有多久,她也记不清了。
幸好她有自愈功能,乐观地想。‘没关系,不能到外面吃,就在家里做大餐也是一样的,只要跟他在一起吃!’
徐安儿买回来大堆的食材,填满了冰箱,都是钟驰爱吃的。
可能是因为去超市拎了太重的东西,累了,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梦,又是梦里,她确信。因为在现实中不可能四周一片白茫茫,雾蒙蒙的,除非2.5超标到天际!
那个白色一团的东西慢慢变细变长,逐渐变得半透明。它看起来像人但又没有手脚,更像是长着模糊五官的一缕烟。
它的嘴巴黑洞洞的,像上次一样一张一合,这次徐安儿听清楚了它在说什么。
“我要...你的...身体....”
徐安儿被惊醒,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这个梦太可怕了,那个东西阴森森的话语还停留在耳边。
她本能拿起手机,按了那串她最熟悉的号码,最后还是取消掉了。她知道钟驰最不喜欢,在工作时间接私人电话。
她摩挲着胸口,开启安慰模式。‘没事没事,只要等他下班回来就好了,还有十小时,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时间在徐安儿一分一秒的难捱中度过,电视开了大半夜,演的什么她都不知道。她只管盯着寂静的门,当把手微微的转动,她飞快地扑了过去。
钟驰抱了她一下,然后放开,带着深深的疲倦。“安儿,今天不行。”
她明明是有话要说,他却错误地领会为那个!
“老公,我...”
“我很累,下次。”钟驰脱下外套进了浴室。
徐安儿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临睡前,结果是,钟驰一上/床没出几秒钟就沉沉地睡着了。
“老公我总是做可怕的梦,梦到有个东西缠着我...”这句话终于从徐安儿的嘴巴里,成功地说了出来,不过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什么东西?”钟驰看着繁忙的日程安排。
“可能是...鬼魂之类的。”徐安儿形容不好它的形态,猜测着应该是那类的吧。
“别傻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钟驰笑了一下。他从来就不信鬼神之说,都是些骗人的怪谈。
“可是,它真的...”她正要说下去,门铃也来凑热闹打断她继续。
敲门的人是物业经理,拎着滋补品和水果篮和一张陪不是的笑脸。“钟先生,钟太太。”
来者是客,徐安儿将他请了进来。
“事情过去了三天,你们物业才出现,我不得不怀疑你们的办事效率。如果我不投诉,是不是要拖到不了了之?”钟驰来到客厅,显然是不打算礼貌待客,不客气地问。
“不会不会,真是对不起,钟先生。我们是想查清一切,再做出妥善处理,才好向您有个满意的交待。”
“结果。”钟驰只崩出简洁的两个字,犀利尽显。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当天门卫值班是个临时工,工作业务还不熟悉,一时疏忽大意,把不明人员放了进来,我们立即将他开除了。”
钟驰冷嗤一声,“好事都是正式员工,坏事全拿临时的来顶包,你不觉得这个套路已经都用烂了吗?”
物业经理暗想,这位大律师还真不是盖的,说起话来跟刀子似的,刮的他这张老脸生疼。
他还想要进一步解释,却被钟驰下了逐客令。“拿着你的东西离开。”
物业经理的到来,让钟驰的心情变差,更令徐安儿想起,三天前亲眼目睹,坠楼事件的那惊骇的一幕。
在门口她握着他公文包的手紧了又紧,‘老公,我害怕。’这句话含在嘴边流转来流转去,就是说不出口。
“安儿?”钟驰像往常一样在她脸上轻啄了下,伸出手要她递过公文包。
“老公...”她仰起的脸写着明显的不安,眼中盛满了惊惧。
“安儿是你多想了,只不过是个恶梦而已。”他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随后进了电梯。
徐安儿也希望是自己多想。自从三天前出的事,她听邻居说,那个女人不是她们小区的,是专门跑来自杀的。这种说法也得到了物业经理的证实。
这两天她总是做恶梦,还有她想忘也忘不掉,那个女人憎恨的眼神,总是很自然地把她们联系到一起。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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