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眶。
她特想不管不顾地大喊,‘我能挣钱了!’
她把钱放在钱包里,舍不得拉上包链,就想看着红色的大票子。这可是自己可喜的劳动成果!
她一路低头,快要走出酒店门口,撞到了迎面的人。
在她没看清来人时,先出声道歉。“对不起。”的确是自己的错,只顾着高兴,忘记了抬头看前方。
“安儿!”
徐安儿头顶扬起,一道冷冽又伴着急躁的声音。她抬起头,竞是钟驰站在面前。他板着脸,眼神中却闪着意外的惊喜交集。
他抓住她的胳膊,担心下一秒她就能凭空消失,再次玩失踪,不见人影。
徐安儿没有挣扎,酒店大堂人来人往,她不想成为焦点,猜想钟驰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还有另一个理由,担心会影响花店的形象。
他们来到旁边的咖啡厅,钟驰随便要了两杯咖啡,赶走碍眼的服务生。
“这些天,你就住在这?”见到她,他悬着心安然放下。
徐安儿没想到,钟驰这么快就知道老爸把别墅卖的消息。即然他误认为她住在酒店里,那么她没必要告诉他,她现在住在哪。
钟驰见她默不作声,又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徐安儿的确接到了他无数次电话,只不过是事后才发现的。
那几天她不是在花市,就是打理花店。电话放在包包里,一放就是一整天,没时间理会。只有回到家才会看上一眼,很多的未接电话,都指向一个人的名字——钟驰。
她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就像此刻,不想见到他这个人一样。
☆、抽烟的男人
“说话。”钟驰被她的漠视,刚刚平复的心,燃起星星点点的闷火。
徐安儿想直接回答‘不想接’,却一张嘴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你爱我吗?”
“你说呢?”他为她竞问出,这样完全不必要的问题,而冷眸轻闪。
“我不知道。也许曾经爱吧,现在我不确定了。”她撇开骨子里怯懦,直言不讳地讲出心里话。
“你不知道?那你告诉我,你还知道些什么?”他爱不爱她,她居然干脆地回答出否定。他违背常规,自己都觉得这几天失常,手不离电话,打了不下上百通电话。
“我只清楚地知道,我失去了我自己。在这三年里,我越来越不开心,泪水比笑声多。我不想再为你受委屈而偷偷抹眼泪,也不想再回去那个幻想出的爱的城堡。”她一想到过去,根本不是华丽而灰暗。
“我们的家,是凭空幻想出来的吗?”沉闷的风刮过他乍见后她的惊喜,燃起怒意的火,直映眸底。
徐安儿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他们之间存在着代沟。她说的话他不懂,他的话她也不理解。
“家在你的心里真的存在吗?你知道橱柜第二个门放着什么?你的领带放在衣柜的哪里?冰箱里放着什么食物?阳台上有晒着衣服吗?这些你都知道吗?”
她的每一句问话,都犹如一盆盆冰水泼下,浇熄着他胸膛间的怒火。只剩下几缕无言以对的烟,升起渺渺的歉意。
“安儿,给我一次机会。”
“我给过你很多次,最后一次机会是我妈妈的祭日。我等了你一天,可你却没出现。在那之前离婚只是一个想法,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就下定决心,离开你。”
他错愕又哑然。想伸出手却因惭愧无力挽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又一次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
失意一路相伴钟驰回到家,正在炒菜的钟蓉,回头见小弟回来,加了一勺盐在菜锅里,问。
“小弟,你的宝贝媳妇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两头跑,她倒好,回娘家享清福!”
“她不会回来了。”钟驰郁闷地回了一句。
“啊?她敢跟你吵架,真是反了天,你对她那么好,就差没拿块板,把她供起来了。”钟蓉不顾灶上的菜,跑过来数落着。
“姐,是我的疏忽,忘记了岳母的祭日。”钟驰按压着紧皱的眉心。
“忘的好。就她妈那个臭德行,也配当丈母娘。你忘了她当年是怎么挤兑我们的,怎么瞧不起你的。她现在是死了,要不然看见你出人头地,也会被活活气死,臊死。”
钟蓉说的解气,让钟驰隐隐发痛的头,更加的昏沉混沌。
“姐,别说了。”
他觉得姐姐的声音聒噪,走去卧室,想静一静。
室内成功地隔绝了一切噪音,过往云烟浮现在钟驰眼前,内心波澜迭起,
那时他和姐姐的家,住在胡同里的最深处,简陋狭窄的小屋,陡然亮起华丽的光芒——徐母的现身。
在她不可一世又目光如炬的眼神中,钟驰仿佛置身于显微镜下,鄙夷与轻视的光,无限放大投射到自己身上。
“你想让我的女儿,陪你住在这种见不得人的老鼠洞里?”徐母蔑视地流转一圈繁杂又凌乱的住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低头瞥向自己的鞋子,被沾上泥巴。就像眼前的钟驰一样,令人厌恶。
“识趣些,好好念你的书,离我女儿远点!”
这是徐母离开前放出的狠话,钟驰至今还记得,那一刻心中的闷痛!
——
钟驰破天荒地迟到,同事们都纷纷议论。
“不会是老板出了车祸了吧?”
“你敢咒老板出意外,小心被高凡听到,让你滚蛋。”
“我猜老板一定是搂着美娇娘啪啪啪,激情之处忘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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