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全看在眼里,还有她幸灾乐祸的小模样。他不慌不忙地说,“老板,她是我女朋友,来等我下班的。”
啥?徐安儿脑袋上,冒出三个巨大的问号!
“谁是...”
正当她要辩驳之际,钟驰突然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徐安儿要挣脱却被他握的更紧。
“原来是带女朋友来捧场,不错,真是称职的好员工。”老板脸色一变,瞬间由训斥变表扬了。
徐安儿傻眼了,钟驰得意地点着她的鼻尖,笑了。
徐安儿自从上次去麦当劳就长了记性,再也不会去。晚上没吃饭的她,特意光顾了肯德基爷爷。
“一个全家桶,麻烦打包带走。”
“又不怕撑着了?”
这个熟到烂的魔音,绝对的阴魂不散!徐安儿瞪着惊异的大眼睛,看向柜台后面的钟驰,如果不是他带着不同标志的帽子,她肯定会认为是时间倒转了呢!
“你...”
“我做两份兼职。”
全家桶装好放进大袋子,徐安儿倒是不敢上前去拿,她担心又被他趁机握住手。
“不要了?”钟驰调笑着眼前胆小,又顾虑重重的她。
他邪魅的话,让她不由的退后几步,却撞进一个怀抱里。
“安儿。”
“学长!”徐安儿露出得救的惊喜。
“山上夜里气温很低,要多穿衣服。”曾开平看着她过于单薄的身上。
“我穿了厚毛衣,你看。”徐安儿掀起外套里的毛衣领子,欢快的像只飞奔出笼的小鸟。
“那走吧。”曾开平拿过前台的全家桶,搂着她的肩膀,走出肯德基。
曾开平对徐安儿来说,是个神奇的存在。
就在她考试前夕,复习的最关键时期,学长竞能让视分数如命的老妈,开金口同意,带她去郊区看星星。
徐安儿钻进他的车,便忍不住解密。“学长,你是用了什么mí_hún大法,说服我老妈的?”
“我只是向师母保证,安儿肯定能考好。”
“希望你没有把重要的东西押上,向我老妈做保证。”
“哈哈,不重要,只抵押了我的项上人头。”
“啊!学长不要吓我。”大晚上的,她不可不想有血腥的想像。
“所以不想我身首异处,安儿你就要专心考试。”
徐安儿气短地低下罪恶的头,在学习方面,她只能表示万分抱歉。这很有可能是,学长最后一次带她出来玩了。
“安儿,你还在跟师母斗气啊?”曾开平知道她很聪明,就是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我要斗争到底,等到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那一天!”徐安儿慷慨激昂的像个英勇的战士。
“其实学法律也不错,将来做个律师。”他知道师母改了她的志愿,事以至此也只能劝慰着。
“才不呢,律师怎么都会被骂,官司打赢了被对方骂,输了被主顾骂。”
“也可以当法官。”
“成天板着脸,闷死了。”
“那你想做什么啊?”曾开平摇头,看来她还真的是强烈排斥着这门学科。
“当幼儿园老师,没有勾心斗角,整天跟小朋友在一起,欢歌笑语。”徐安儿的第一志愿是,师范大学。
“哪有那么轻松,你无时无刻都要面对哭闹的熊孩子们,还有数也不清的尿裤子。”
“那我开家甜点店,每天都有好吃的。”
“你没看到过俄罗斯厨娘吗,肘子比你腰都粗。”
“我还爱涂鸦。”
“听说颜料可是有股鸟屎味儿的,熏死人不偿命。”
一连几个美好的心愿,被曾开平说的如此黑暗,徐安儿如梦初醒。“学长,我全明白了,你原来是我老妈派来的救兵,专门来毁灭我梦想的!”
“哈哈!”伴着曾开平爽朗的笑声,车子一路驶离繁华的市区,向着昏暗的郊外行进。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是我的大洗的日子,(洗了一天的衣服!)导致更新晚了。重点不是这个,重要的是为了补偿大姑娘小媳妇儿们,明天有更新哈!
☆、路灯下强吻
车子在半路上又拉了几个同行人,曾开平在大学时加入了天文社。毕业后几个哥们,也会定期举行观星活动。
徐安儿每次都会赖着他跟来,她不懂专业术语,只是负责跑跑腿,买些吃的喝的,以备漫长的夜。
“安儿,给哥买烟了没?”几个人在夜里站了太久,浑身哆嗦,一上车就要东叫西的。
“还说呢,就因为给你们买烟,我都被老师骂,还挂科了。现在学校里都在传,我一天最少要抽两包烟。”徐安儿想想就气,无故被说成自己像个不良少女似的。
“哈哈,这是谁这么会造谣!”同行的人开怀大笑。
“这也难怪别人会乱讲,她晚上来精神,白天直发蔫,不被传嗑/药就不错了。”
“都怪你们,我背了黑锅。给你们的烟和酒。”徐安儿明白,在夜里等待最佳观星时间超无聊,并且是又冷又饿,尽管被误会,她仍是备足了粮草。
几个外的亲,不时地冒出玩笑。“放心吧安儿,要是找不着男朋友,让老曾负责。”
“别瞎咧咧了。”曾开平甩过一句,制止这帮不着调的家伙们。
徐安儿倒也没觉得尴尬,她跟学长怎么可能?学长估计也当她是,跟在他身后的小屁孩吧!
人迹罕至的郊外,没有城市灯光的污染,天与地同时被黑色融为一体,阵阵吹来的冷风伴着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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