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玉虚子招了逆风公子内室谈话,准备联谊一下师徒情谊。虽然他一直不知道君大爷为何尊自己为师傅,也不知莫名中教过些他什么,但以后总有能教导的吧。
从未见过玉虚子那么慈祥的对他笑过,从未听过师傅那么温润平和的语气对他说话,君逆风自是十分听话,并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跟着师傅走进内堂,却半点没有放下手中娃娃的意思,依旧把火灵儿搂得稳稳当当。
小屁孩儿一边津津有味允吧着丸子,一边探头四处乱瞅:这里宝贝真多,到处都闪闪发光呢……这个我想要,那个也想要哇……
火灵儿瞅着地面,想起刚刚跳下去时小脚那个钻心的疼法,心有余悸,乖乖的赖在君逆风怀里,没有乱跑的打算,相对也算安静。
“逆风,这些年将你困于玉石小筑是为师初时判断错误,往后师傅定将好生补偿你的。”君逆风抱着火灵儿半点没有煞气,十分平易近人,诸一烨一面端着尊师架子,一面又小心的挽回情分,“修仙之途十分艰苦,但你也算天生神力颇有仙缘,他朝一定会圆满飞升,继而位列仙……”
“师傅。”君逆风轻声打断,“我尊你一声师傅,是因为我谋生说话走路之念,皆源于麒麟师兄的意识,他自拜你为师,我亦为此尊你为师。”
玉虚子有些诧异,这问题我还没问出口,怎么他就如此清楚?莫非是读心术?
想到自己一直以来所有打算念头在此人面前毫无遮掩,玉虚子就越来越冷汗淋漓。想到前夜还曾寻了师兄清虚真人商议对付君逆风的办法,诸一烨面皮一抽,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君逆风却淡淡一笑:“师傅带我回来,为我命名,虽不曾传道授业,但也不算怠慢于我,我出自寒潭深渊,冰凌阵对我而言并无伤害,师傅也无需如此挂怀。”
听到这话,玉虚子脑中一片空白,他既是如此,那我们这些年所作所为难道全是自恼?
君逆风也不管别人表情,望着火灵儿只自顾自继续说着:“方才之前,我已决定陪她做人,倘若师傅愿意,我愿把这一身神力全数给你,助你飞升直登七重天域。”
此话如同一声闷雷炸响在玉虚子耳际,所有的顾虑全都省去,只剩最后一句:直登七重天……红果果的诱惑啊诱惑……
修仙之途有多艰苦,只有修过之人才算知晓,苦修一千多年的玉虚子到现在才算是个地仙,想要直登七重昂升金仙一列,那不知又要修到什么时候,如今这个天大的馅儿饼就摆在眼前,玉虚子实在是难以决断,毕竟无端吞噬别人的修为不算正途。
况且,君逆风那看似单纯的眸子下,有没有掩藏什么阴谋那就不得而知了。哪有这样一身修为白给别人的?!
当然得好好想想。
看出玉虚子犹豫,君逆风自然表明心迹:“我既要陪她做人,这身神力自然毫无作用,就算师傅不要,我也会将它散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拒绝吧。玉虚子又不是傻子……
可问题在于,二小姐也不是傻子,虽然是一个字都没听懂,但却隐约觉得君逆风要把什么东西给那老头儿不给她,何况玉虚子那复杂的神色就像是在脸上写了个坏字。
你怎么能把已经给我的东西又给坏人呢?但是苦于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火灵儿不安生了,只能开始哭闹……事实证明,哭是小孩儿最狠的利器,心肠稍微柔软些的人都挨不住这刀。
只要认为自己是对的,那就得坚持下去,这是先生说的,而且以前只要一哭就总有人出来主持公道,爹也会出来的。火灵儿牢牢记住一哭到底,于是整个儿玉虚殿都被她哭翻了天去。一众不知小孩脾气的妖仙,除了愣愣的看着她哭,毫无办法。
而哭和笑对君逆风而言就只是一个表情,没有太强烈的区别,反正抱着都一样温暖,君某人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一副【哭吧哭吧你爱怎么哭就怎么哭我就看着你能哭多久】的好奇包子脸。
君逆风没有生气,只有疑惑,众人就不再那么热衷的讨好这小丫头。小丫头可不能这么纵着的,哭闹得莫名其妙。
突然意识到这个抱着自己的宝贝并不在意她是在哭还是在笑,而且哭了半天爹也没出来,二小姐在君逆风怀中坐直了身子不再挂在他身上,要不是刚刚跳到地上被冻着了的脚丫子还在疼,这会儿都又要挣开跳下去了。
哭闹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从一开始只是干闹,到最后变成真正委屈,火灵儿开始害怕,开始想家。
从来没接触过正常人类的君某人和鲜少接触普通人的修仙一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么个被娇宠惯了的小丫头,好吧,大家都傻愣的看着她到底能哭多久。
当这丫头那清脆甜腻的声音哭到沙哑,晶亮皎洁的眼睛哭到水肿,并且开始抗拒他的怀抱,僵直着小身子不再靠着他,也不再搂着他,甚至眼里开始流露出以前师兄弟们看他的眼神……君某人第一次感知了什么是心疼,还有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原来哭和笑不止是表情的区别。
害怕,是一种可以感染的情绪……原来他们都在害怕我,她也在怕吗?包子君怔怔的望着火灵儿,十分不解:为什么怕呢?为什么现在才害怕呢?
君逆风疑惑的沉默,众妖仙也沉默着疑惑。
作为视线的焦点,火灵儿渐渐哭不出声音,心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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