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不用挂心的。
徐念远向来重情重义,倒是十分有可能回金玉堂去。他手无缚鸡之力,无权无势,还是不要让他裹进这些事情里为好。只是自他们入了苗疆,便与他们失了联系,又怎么交待他们呢?
不知王之帆想去峨眉干嘛,不知唐家堡做出哪些对策,更不知寒泉宫想要对唐家堡如何,她长叹一声,只觉头痛欲裂。
她明白即使想的清楚,也无计可施,只能裹挟在这时势的的洪流里向前奔去。
风冷与王之帆快马加鞭,不过十日便行到了峨眉山。峨眉派已收到风声,人人面容严峻,巡防严守,时时警惕。
静哲师太听闻两人来访,将两人请为上座。
静哲师太四十有余,但因武功高深一条皱纹也无。她性子冷冽,在教中极有威严,脸色欺霜赛雪,令人生畏。穿着一身黑灰道袍,手中拿着一柄玉拂尘,颇有出尘之姿态。她说道:“承蒙王三少爷前来相助,真是有劳了。”
王之帆微微一笑,客套道:“义不容辞之事,无须再提。”
静哲师太吩咐弟子奉上峨眉雪芽,说道:“虽然是大敌当前,我峨眉众人亦要以礼待人。这峨眉雪芽长于玉女峰顶,霜浸雪润,清醇淡雅,还请两位尝尝。”
王之帆端起茶盏,笑道:“那晚辈便不客气了。”
他将茶盏送至嘴边,却停了住,凝息一闻,笑道:“这断肠散,真是好香啊!”
☆、不堪之事
王之帆说道:“这断肠散,真是好香啊!”语罢将茶盏猛的往静哲掷去。静哲师太拂尘一展,将那茶盏扫开。那茶盏啪的一声摔的粉碎,四个青年女子从天而落,持剑将两人围在中心。。
风冷未料到出这等变故,见形势突变,五人面露凶光,杀气四溢,拔出追云剑来,与王之帆背靠着防备。
静哲师太恨声道:“纳命来!”脚踏五行往王之帆攻去,那四个女子也冲了上来。那拂尘乃金丝所制,质若青云,色如白银,极为锋利。王之帆一把将那拂尘绞住,冷笑道:“为了李星郎?”
静哲师太狠盯着王之帆,一言不发,手腕一松,拂尘上的力卸了,从青苍剑上脱了下来。她叉步搅尘,踩着步法攻去,拂尘飞舞,尘影如虹,如万根银针往王之帆射去。
那几名女子欲欺身上前,与静哲形成五行阵,只是风冷追云剑如影随形,教她们靠近不得静哲。
风冷方才听到“李星郎”三字,心下一凛。四剑齐齐攻来,他纵身一跃,踩在一女剑尖上,一个后翻往她背心撞去。那女子背心受袭,往前踉跄一步,风冷一脚踢她的膝窝,一手擒住她手腕,那女子双膝软倒,手腕一阵剧痛,长剑摔落在地。他顺势猛击她气海俞,那女子双眼一黑,晕将了过去。
王之帆一边与静哲游斗,一边说道:“李星郎,郁道驹。哈哈哈哈,好一个仙风道骨冰清玉洁的谪仙人!”
静哲红了眼,厉声道:“闭嘴!”攻势又猛了三分。静哲唯恐他再说下去,攻势一味凶猛,已乱了章法。
王之帆虽不能与她正面相抗,左躲右闪却还是游刃有余。他步法鬼魅,继续说道:“你与郁道驹的丑事被李少君晓得了,所以要挟你俩做他走狗,我说的是也不是?”
静哲被他说出自己心底最不堪的事情,顾不得什么攻守兼备了,拂尘如剑一般直像他心口刺去,只想要王之帆登时毙命。
王之帆横剑挡过,疾步往后退去,讥诮道:“衡山峨眉两派掌门私通,还生下李星郎这个孽子,传了出去,你们还怎么还有脸在这江湖中立足?!”
静哲听他讲道“私通”二字,气急攻心,干脆扔了拂尘,左手翻出一峨嵋刺,向他刺去。
王之帆侧身躲过,左手送出一掌,静哲与他回了一掌,两掌相交,两人皆被震退几步。静哲恨声道:“那又如何!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王之帆冷笑道:“这等杂种,死了活该!”
静哲听他如此话,只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她方才与王之帆缠斗半晌,被他这话一激,只觉体内真气乱窜,体内发热甚是难过。
她挥掌劈过去,怒道:“闭嘴!闭嘴!”王之帆侧身闪过,掌风劈向他身后的一张椅子,那椅子登时四分五裂。
那三名女子听王之帆方才所言,心下大骇,不由分心。她们本就只剩三人,疏漏多多,现在更是破绽百出。
风冷飞身而起,向一女子胸前踹去,那女子横剑挡过,风冷借着这力,往前急窜,向另两人挽了个剑花。那两人横剑挡过,三剑叮的一声相交。
风冷突然松手,追云剑落下,他空中一个拧身,接住追云剑,轻巧一拨,两女手上的长剑便被挑拨开了。
静哲此时如堕疯魔,在这厅中乱打乱劈。王之帆虽剑术高明,但到底年纪尚轻,不能与她正面相抗。静哲功力高深,受她一掌想必非死即伤。她现在如此狂轰滥打,破绽颇多,他趁着机会前攻,不多时便给静哲添了几道血口。
王之帆瞅准时机,一剑直刺她风门,静哲用峨嵋刺将他挡开,王之帆一击不中,蹂身再上。静哲见他一剑攻来,便往青年弟子身边躲去。
那弟子正与风冷缠斗,不妨师父猛地抓住她背心,她只觉背上一股剧痛,欲挣不得。静哲鬼迷心窍,猛地向那女子背心击去,竟将那女子一掌击向王之帆!
王之帆见那女子朝自己飞来,已是收剑不及,青苍剑噗嗤刺入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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