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脸,就是一开始站在他们一边的另外几户百姓都觉得有些丢人。没脸看了都。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们还没辨出个一二来,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就从外头走了进来。吸引人眼球的是他的手上居然还拎了一只兔子。虽说看着不怎么肥,但好歹也是只不小的兔子了。对于这些个许久未见荤腥的人来说,就如同看到了宝藏一般。他将手中的兔子交给了张茂说:“今天运气好,进山居然抓了只兔子。也好叫大家开开荤。这几日清汤寡水的,吃的嘴里都不知道味了。”
此人正是刚才张茂无意之间说的二虎哥。全名叫茂二虎,以前是个猎户,也是张茂唯一一个主动邀请他到自己家来的。只因为这个茂二虎为人极好,与张茂早就关系不错了。
原本横的很的刘辰在瞧见了茂二虎时明显瑟缩了一下。就算是听到了茂二虎的提问,他们也大气不敢出一个地憋在那儿。
“是张茂今儿个从外头带回来四个人。刘先生他们觉着张茂不紧着自己人住进来,反而带了外人来就说了两句。哪知道张茂和先生比划起了吃穿来了,刘先生就说当初咱们住进来的时候拿过十斗米,如今半粒也没瞧见。”说话的人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几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看刘辰的眼色也充满了鄙夷。当初他还在刘辰那儿读过书呢,刘辰是个什么样的,他清楚的很。只不过自从住进来了之后他对刘辰那是从不喜变成了瞧不上。
茂二虎斜眼瞧了刘辰一眼,也不拐弯抹角什么的,就直接说:“十斗米?呵,可别说这十斗米是咱们住进来的所有人带的,哪怕就是你们刘家兄弟的关系才给了十斗米,那也都在你们的肚子里了。硬要说瞧不见也简单,我虽没破过人,可勉强上手应该也不算难。想来都是提起来一刀的事儿罢了。我把你们二人破开了,掏了肚子称一称,你们立马就知道这十斗米去哪里了。”
这话出来,吓的刘辰兄弟二人腿都开始打抖了。狠话放在了嘴里到底是没能说出来。只是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灰溜溜地就往自己的屋子走。
哪知道张茂还在后头说:“对了,刘先生,你们可得快些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我带回来的客人还要住呢。”
☆、113
“哈哈哈, 可别说了再说我肚子都要笑疼了。那个什么狗屁刘先生,哎哟,我真是没见过这么欺软怕硬的不要脸的主。”秦财有些放飞自我地坐在了床上,他和那马车夫啊意外的还得到了一间房间。就是张茂家唯一还空着的一间房。本来他们是想着四个人挤挤就好的,可那个什么刘先生腾出来的空房,不住白不住。
因为刘辰那间房长时间有人住,相比这间要不那么的脏乱。再加上当初挑房子的时候那两人挑的就是光线啥的都最好的, 自然是要留给自家少爷住的。
刚才他们把秦般二人铺床的时候就已经大家一起笑过了,可那马车夫刚去倒了他们打扫擦床的水时又瞧见了那刘辰在房内气的跳脚的场景,就回来和秦财分享了一下说他担心刘辰泰国生气, 今晚睡觉被子都能踩破。还特别的一本正经地说这本身他们被褥就不多,想想那人坏虽坏了,可都得盖破被子睡觉还挺可怜的。
结果秦财脑子里不受控制地一想刘辰因为气急睡着了都不安稳幻想打架的样子,就觉得实在是解气。
夜幕低垂, 星星被打碎了一样散落在黑色幕布之上。刘安将桌上的烛火挑的亮了些,好觉秦般能不费劲地看清纸上的字。
“刘安, 你觉得如果我们突然去问张茂他是否认识当初参与修堤坝的人,他会不会觉得我们突兀了?”秦般一手按压着纸张,一手捏着笔杆子。纸上写的正是他刚才想出来的计划一条条的总结。
刘安将烛心往上挑了挑之后就跑去给二人铺床了。这别人睡过的床,别说是秦般他都睡不惯。之前秦财他们也只能帮忙擦擦干净, 因为有s-hi气,所以得晾晾。这会儿就能铺了。听到秦般的话他一边折被角一边给他分析:“像是修堤坝这种活必定是找的那些身强体壮的劳力。就我看,这房子中说不准就有。那些参与了的人付出过了血汗,如今堤坝却垮了多少会有所抱怨的。就我看还是先静观其变为好。反正咱们也没说什么时候走, 就借口从来没见过发大水,留在这儿多呆几日,总能打听出个所以然。”
“也是……”秦般将笔架在了笔台上,顺手就将那张纸给烧了。
“睡吧,床都铺好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这路上这么久都过来了,也不急着一两天能查清楚了原委。”刘安心疼秦般在这么简陋的房间睡觉。特别是这床,硬不说吧,还因为潮都感觉有些不太结实了。他特地在底下垫了两床被褥。也好在秋季的昼夜温差大,否则这么睡还真有些热的睡不着。
“我跟你说,我小的时候啊最讨厌的就是三皇子了。那时候我常进宫玩耍,他总是找我的不自在。你说他嫉妒别人有本事,那自己努力些也好啊,可又是个不上进的。我还记得啊,最让我生气的是一次太子殿下寿辰。因为是小寿,所以就只叫了亲近的一些人。刚巧我进宫的时候有片叶子掉在了头上我没发现来着。到了东宫,那三皇子就一个劲地说我一定是出去玩了。故意挑拨我和太子的关系。不过……”秦般和刘安双双躺平在床上,因为闲来无事再加上两人都不太想睡。所以秦般就兴致勃勃的给刘安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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