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力侨懂道理。
店里都是雇的人,所以就算是许诺不在也照常能营业,潘肖也没在意刘力侨的态度,只吊儿郎当的说:“在这呆着算什么事啊!有事儿里面说。”
“不了。”刘力侨摆摆手:“我就真的不进去了,我今天来这儿主要是来接我老婆回家的。”
他和刘婷结婚也有两年了,俩人之间矛盾和摩擦一直不断,除去最开始的亲密,其实他和刘婷很多地方都不合适,刘婷那个人女工人出身,刘力侨又是大学生,俩人注定在沟通上有代沟,但刘婷离家出走这还是第一次,刘力侨左思右想的,还是选择来找刘婷。
毕竟她跟了他这么多年,还什么都不图,他上学,自己的学费都难以兼顾,她就给他做后勤,孝顺他的父母,全家的生活费全是她的工资,这些刘力侨都看在眼里。
“你老婆?”潘肖一下子就站住了,刚开始还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后来一想,现在住许诺这儿的白吃饱除了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还有谁啊?他一咧嘴:“原来她是你老婆啊,我说怎么跟你一样招人膈应呢!”
不怪潘肖膈应刘婷,任谁把自己认成了情敌,那都得不乐意,更何况刘婷现在住这儿那是属于高度的电灯泡,让他想做点啥都找不到时机。
刘力侨脸色一下子就青了:“你别废话了!我老婆人呢?”
他这一嗓子挺高的,让屋里屋外来吃饭的或者走路的都看了他们一眼,潘肖到底顾忌着许诺这边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想闹出什么不好听的来,连拖带拽的把他弄进了胡同:“你嚷嚷什么你!”
顿了顿,他说:“你老婆是在我们家不假,可你来的不是时候,她今天跟许诺出去玩了,估计回来都得天黑了,你也先回吧。”
刘力侨一听脸更黑了,他在家心里又是难受又是煎熬的,他爸妈更是把他和巧月骂的狗血淋头的,她倒好,还跟人家一起出去玩了?!
于是刘力侨这心里就又开始不痛快了,他傲娇那劲儿又上来了,一甩衣袖:“既然在外边玩的那么开心,那就麻烦你转告她一声,让她别回家了!”
说完就要走,可潘肖哪能干!他早就瞧那个电灯泡不顺眼了!
一把拉住刘力侨,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我说你这就不对了,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计较什么?我还就看在咱是同乡人的份儿上知会你一声,这女人啊,你得顺着来……”
刘力侨狐疑的看了一眼潘肖,主要是没觉得潘肖能这么好心,但他看潘肖那一脸正经的样儿,又实在想不出来潘肖说这话有啥别的意图。
你说他要坏他,可这话却是好话,傲娇没心机的刘力侨一瞬间有那么一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
刘力侨回家刚打开门,刘巧月就扑进他怀里了,对他又是扯又是挠的,任刘父刘母咱们拦着都拦不住,刘巧月嘴里还歇斯底里的嚎:“你去找刘婷了是不是?!你还是不是我哥了!那贱人欺负我,把我都气病了你还要去找她!”
披头散发的又哭的一脸的鼻涕眼泪,活像个疯子,刘力侨那一瞬间就觉得心力憔悴,他再看看疲惫苍老的父母,那一瞬间脑海里就闪过厌烦两个字。
“你放开!”刘力侨抓着刘巧月的手想把她从怀里拉开,俩人虽是兄妹,但刘力侨有些轻微的洁癖,打从十六七岁开始刘力侨就不在对这个妹妹有什么亲密的举止了,他那时候想得很清楚明白,刘巧月是一个姑娘,又不像七八岁的时候走两步就喘,他也不能养成老抱她的习惯,这会儿刘巧月扑到他的怀里就让他挺不喜欢的,更何况对他又是抓又是挠的,还满脸的大鼻涕!
刘父刘母看着刘巧月这么作,也气的浑身发抖,刘父跺脚:“孽障!”指着撒泼的刘巧月骂:“我老刘家是做了什么孽,生出了这么个孽障来!”
刘母也气的不行,使劲儿拉着刘巧月,不想让她再挠刘力侨,可人没拉开,反倒自己被挠了手,刘母气的直拍打刘巧月的后背:“你这是作什么!作什么!”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你也得看那都是啥样的肉!
就刘巧月这样的烂肉,刘母哪怕是疼死了,都恨不得割了去喂狗!
她现在和刘父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女儿就是孽,是来讨债的,有还不如没有!人说哀莫大于心死,刘父和刘母现在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情了。
“我没作!”刘巧月摸了刘力侨一身的鼻涕眼泪,一下子把刘母推到了一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的错,那个刘婷有什么好,她走了就走了,你们凭什么都说是我的不对,她不过是一个外人!”
“妈!你没事吧?”刘力侨看见刘母差点摔倒,吓得够呛,他这人虽说傲慢迂腐,但对家人那是绝对的好,刘巧月的任性他忍耐,对父母更是出了名的孝顺,这是他头一次知道并看见刘巧月敢推刘母,气的眼睛都红了,第一次对刘巧月怒吼:“你给我闭嘴!”
刘巧月一怔,刘力侨扶着刘母,深吸一口气:“是我的错,是我以前太惯着你,才会让你变得这么无法无天,你竟然连妈都敢推,我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妈,怎么对你嫂子的!”
刘巧月就又哭了,哭的委屈而伤心:“她才不是我嫂子!她算什么我嫂子,那么没文化,除了长得漂亮点他哪里配得上你!”
刘巧月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她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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