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姚清又咳了一声。
“如果严重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方华换上衣服,准备送她上班。
“嗯,知道啦”姚清强撑着笑笑。
到了公司,办公室里又早早的打起了空调,姚清一整天喷嚏不停,头晕脑胀的,黄兰和林大哥这些组里的同事都劝回家休息,工作可以帮她分担,但是姚清想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点工作没处理完,大家也都比较忙,便笑着拒绝了。等终于快下班的时候,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姚清整个人已经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林大哥走过来问姚清:“下班我送你吧”
“谢谢,不用担心,我叫人来接了”姚清脸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给方华打电话却无人接听,姚清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今早似乎听见方华助理给他打电话说有一个重要晚宴要参加。
姚清微微的叹了口气,提起剩余不多的力气下楼打车,姚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衣服都没脱便一头扎到了床上。
方华晚上参加了中国的企业家年会,除了做发言,很多人过来和他聊天,整个晚上都没闲下来,心里却有些焦急的担心着姚清。
终于结束的时候,rk开车,方华因为喝了酒只能坐在后面,却不断地催促rk快点开。
rk额头冒汗,心里不禁大喊:“老板,咱开的是车啊,您当是飞机么?!”
方华开了门,见房间里黑黢黢的一片,心已经提了起来,他抬手开灯,大步的走进房间一看,姚清衣服也没换就直愣愣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被她紧紧的裹着。
他急忙走过去,从被子里找到她的脸,声音颤抖的轻轻叫她:“清清?”
姚清已经烧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睛根本睁不开,只微弱的‘哼’了一声。方华见她的脸通红,整个人就像一块烧着的碳一般。他立刻给rk打电话,让他赶快回来。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自己的厚衣服,将姚清裹起来,横抱着向外跑去。
姚清醒来时已经凌晨,天色露出一点鱼肚白。她甫一睁眼,病房里虽然光线昏暗,但是她还是迎着床头的微弱灯光看见了方华疲惫的脸和珍视的眼睛。他的左手握着输液管,也不知在哪里学的。右手插在裤袋里,整个人微微向后靠着,但是眼睛却认真温柔的看着自己。
姚清看着他微微冒起的胡茬,看着他疲惫的脸,皱起的眉,温柔的眼,看着他累到这样却还想要焐热流进她血管里的液体,她的眼睛刹那间湿润了。
女生如果被喜欢的人珍视,便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是何其幸运的一件事。
她发着高烧,一点也不美好甚至邋遢的躺在病床上,却忽然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方华见她醒来,微微一笑,刚要问她是否难受,却见姚清的眼角一滴泪滑下,落在她乌黑的鬓间,消失不见,只有那一道晶莹泪痕,在不甚强烈的柔光里反射出一点细碎刺眼的光,证明她确实哭了。
方华伸手,抹去那唯一证据,然后轻声说:“哭什么,难受么?”
姚清摇了摇头,泪意更浓。
方华却皱了眉:“哪里难受告诉我,不许哭了。”
心下不由恨恨的想:这破医院果然不行,虽然离家近,可那医生也太不负责了,说只是感冒发烧,输液就行了。什么叫‘只是感冒?!’,什么叫‘输液就行?!’,看着姚清难受到哭的样子,不由一阵心疼。
姚清不知方华心里想什么,瘪瘪嘴,呜咽着说:“干嘛这么严肃?!”
“你真的吓到我了”方华轻轻触碰她的手,像是再碰一个易碎的玩具。
“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姚清声音如蚊呐一般,低着头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对不起,下次如果我不在,可以打给rk”
“哦”
虽然姚清答应着,方华却知道她一定不会这么做,心里微微叹息。然后他轻声问:“搬来和我一起住?”
旧事重提,姚清下意识反驳,还没张嘴,就听他说:“你看看你这里,周围设施也太差了些,就说这医院吧,医生的专业性我实在不敢恭维···”
姚清看向推门进屋的值班医生,非常非常尴尬的低下了头。方华声音虽然一顿,但是依然面色却没有任何的不自然,看了眼表情如寒霜般的医生,还想说点什么,在姚清皱眉挤眼的示意下才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医生几步走到床边,看了看瓶中剩下不多的药液,给姚清拔了针,整个过程没人说话,等医生快要转身离去时,姚清才反应过来,急忙补充到:“谢谢啊,医生,辛苦了”
男医生的身影一顿,也没转头,直接开口说到:“这是我应该做的···还有,这位女士是感冒带有一点发烧,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是可以扛得住的,这位先生、请不要用对我专业性的怀疑去达到你的目的。”
虽然话里话外都是针对方华的,但是姚清已经无地自容,件方华立刻就要反驳,急忙拉住他,羞愧的说:“真是对不起,他也是无心的,你千万别多心。”
姚清从来也都是清淡如水的人,哪有被人这样说过,不禁有些讪讪的和人家道歉。
医生说完话便抬腿向外面走去,临出门口时声音不大的说:“这样的男人,我劝你好好考虑”
这话明显的是对姚清说了,方华反应过来气的想打人,他立马站起身来,非要找人家理论。姚清起来拉住他,一边说要回家,一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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