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打扰皇上了,您慢慢的批奏折,慢工出细活!”
花枝招展的人一瞬间消失在眼前,拓跋护感觉自己的视野都明亮了。
望着剩着不多的奏折,拓跋护快速翻了翻,都是些言之无物的,索性利落的画了一连串的叉,然后将其放在一旁,大功告成。
“于辞,叶贵妃送的汤羹赏你了。”拓跋护瞥了眼精致的膳食盒子,他只会吃兮儿给他送的食物。
于辞嘴角抽抽:“奴才遵旨。”
冰糖银耳羹,一听就是甜丝丝的。他最讨厌甜味儿的东西。
但是,谁让皇上金口玉言的发下话来,他不吃也得吃。
一勺子入口,于辞苦大仇深的表情,惊讶的缓和起来。
不甜!
拓跋护见状轻笑一声:“叶贵妃最识眼色,她知道朕不会吃这玩意儿,胃口自然按着你来。”
于辞面无表情,心中腹诽:合着奴才就是您的泔水桶是吧,不吃的全往奴才这儿塞。这才多久,衣服都让制衣局的放了好几寸,再胖下去简直不能直视。看来得赶快培养个接班人,好替他分担分担。
除了上朝、处理政事的时候,拓跋护铁定在广寒宫,今儿也不例外。
坐着御撵,拓跋护亲手去御花园摘了几束花,带着一起去广寒宫。
“兮儿,可喜欢?”
粉的、紫的、绿的、蓝的,不同种类的花攒在一起,别有风味。
苏婉兮皱着眉头活动着左手,抬眼看到花束,面上的清冷之意眨眼间不见踪影。
“喜欢。稚奴,手疼。”苏婉兮让巧言将花束摆到合适的位置,转身对着拓跋护撒娇。
她如今许多药不能吃,止血药和安胎药更是相冲,想要胳膊上的伤口恢复,只能靠时间来愈合。
拓跋护心疼的替她托着左手,脑子不自觉对比起皇后手指上米粒长的伤痕,心中对皇后更是冷成了冰渣子。
一个做戏,一个以命相陪,怎么看都是他的兮儿好。
“朕替兮儿吹吹,吹吹就不疼了。”拓跋护记得他小时候跌破膝盖时,奶娘也是这么做的。
苏婉兮眉目含笑的,被像小孩子般哄着,这感觉真真是不错。
自从肚子里揣了个孩子后,她的性子莫名也跟着一起幼稚了起来。
阳光温暖,身边人爱意浓浓,苏婉兮躺在拓跋护的大腿上,昏昏欲睡。
在陷入睡梦之前,苏婉兮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稚奴,皇后若是暂时动不得,就不动。我不在意的。”苏婉兮闭着眼睛道。
拓跋护替她按摩腿的手顿了顿:“卢玉郎告诉你的?”
“嗯。不管皇后如何,镇国公此次救驾是真心实意的。不管是为了他忠君的心,还是为了稚奴你的声望,我想暂且莫要动皇后的命。”
拓跋护眼角酸涩:“朕一直想要掌控更多,这样就能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朕不想让你受委屈,可总是让你一而再的忍耐。兮儿,朕对不起你。”
苏婉兮低低笑着:“稚奴这话说的,旁人听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有些时候,连我自个儿都觉得自入宫后,我过的日子顺风顺水,犹如神助一般。废太后欺压我,废太后死了。那些争宠的嫔妃,我还没出手,稚奴你已经替我解决了她们。一年的时间,我从一个庶女,成了有皇室血脉的宝皇贵妃。稚奴,我怕,怕这是我自个儿编织出来的梦。”
拓跋护随着苏婉兮的话,想起他曾经调查的那些东西。
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被别人欺辱了十六年。每每想到兮儿闺阁中过的日子,他恨不得将苏婉悦和被休了的苏夫人挫骨扬灰。
“兮儿,这不是梦。朕会让兮儿过的越来越好!”
...
☆、第233章我终于出来了
拓跋护心里有愧,对苏婉兮愈发的好。
那小心翼翼呵护的模样,简直比女儿控的亲爹亲妈还有过度。
“兮儿,朕把江南新上贡的二十匹布全拿来了,你看你喜欢哪些?算了,还是全留着吧。别的女人怎么配和兮儿有着一样的布料?”
“兮儿,你是喜欢黑珍珠磨粉,还是夜明珠磨粉?要不然朕把这两匣子珍珠,都让太医给磨碎了。你想挑哪个敷脸,就挑哪个?”
“兮儿,别起来,别起来。朕替你拿水,拿糕点。诶,乖,小口小口的喝着啊,小心呛着。”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花语、巧言等人天天看的,眼睛都觉得疼。
叶将军府,在某日天黑,从一个屋子里传来清脆的哭声。
那是婴儿的啼哭,声音嘹亮,一听就知道是个健康的。
“妹妹,嫂子是个没用的。没了你哥哥,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孩子交给你了,嫂子相信你会疼他如亲生骨肉,这也算是对的起你哥哥。叶家的家财,嫂子不希望孩子去夺。他能被养在皇家,已是幸运,不宜贪欲过多。万望珍重,万望平安。嫂,绝笔。“
叶贵妃在叶家大少夫人病逝后的第二天,手里接过了个小小的襁褓,还有一张信。
细细的看着信纸上的字,叶贵妃不哭不笑,面容平静。
她终究是有私心的,否则她的嫂子未必不能多撑几年。
“平儿,以后你就叫叶平,可好?你娘亲希望你平安,姑姑也希望你平安!“
叶贵妃从娘家带了一子入宫,这个消息令许多人措手不及。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皇上宠爱宝皇贵妃是假,真爱其实是藏在叶家生了这个孩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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