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依着奴才的想法,皇上是乐意见您这个样子出去的。”
苏婉悦慌乱的睁大眼睛,双手遮住胸前。
她是大家闺秀,不是青楼女子。哪怕是青楼女子,怕也不愿意穿成这样子,
“于总管,还请您等本美人片刻吧!”
苏婉悦急的直接赤脚爬下床,想从衣柜里拿几件遮体的衣服裹着。
但当她走到衣柜旁时,看着衣柜上明晃晃的铜锁,整个人都无措了。
她屋里所有东西的钥匙,都在琵琶的手里啊。
被苏婉悦心心念念着的琵琶,与此同时心有灵犀的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那里面是沉甸甸的钥匙。
拓跋护自然瞧见她这动作,但他只当什么没看见,由着她们玩儿着自己的小心思。
“皇上,主子这么久还没有过来,不如让奴才去看一看吧?”琵琶半跪在拓跋护小腿边,双手轻柔的替他捏着腿。
拓跋护嘴里含着个绿色果子,享受的啃去果肉后,歪头吐在另一个宫婢手中。
“朕想见人,还要三请四邀的?你的手法捏的不错,朕很喜欢,继续。”
琵琶甜甜的笑着应道:“奴才听皇上的。”
苏婉悦走到后院时,明明浑身发冷,却因为紧张而满身是汗。
最终没找到衣服的她,就穿着那本该在闺房之中身着的纱衣,一路小心走了过来。
拓跋护做事是有分寸的,从苏婉悦寝屋到后院的这条路上,没有多余的奴才。
“你来了?朕第一次等一个人这么久!”拓跋护漫不经心道,声音禁欲。
苏婉悦见这院子里确实没有其他人,动作也大方了起来。
“皇上,妾身心悦于您,自然要好生打扮的。您看妾身这样好看么?”苏婉悦走动间不再扭扭捏捏,微风拂过,她时不时春光乍泄。
拓跋护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看似专注,实际瞳孔涣散,根本没有盯向她。
不过,这种小习惯唯有于辞和苏婉兮知道,苏婉悦还以为自己的妆扮吸引了他,洋洋自得。
“皇上,您看妾身美么?”苏婉悦挤掉月琴的位置,将拓跋护的头挪到自己大腿上。
琵琶自她来了之后,目不斜视,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所以苏婉悦不曾怀疑她。
月琴被挤到一边儿去后,不屑的撇撇嘴。
连自己身边的婢子都识不清中心与否,还想着勾引皇上?做梦吧!
苏婉悦身姿丰腴,大腿上的肉也极为柔软。
拓跋护屏住呼吸,起身将她推搡到一旁。这么重的脂粉味儿,是想熏死谁呢。
“你是主子,别做奴婢的活儿。”
苏婉悦原被推倒在地,还有些委屈。
听了拓跋护这话,心里顿时跟吃了蜜糖一般,甜丝丝的。
“皇上疼爱悦儿,悦儿总想着为皇上多做点儿事。”苏婉悦打蛇上棍,直接将自称换了。
于辞默默退到门外去,背对着后院。
皇上想玩儿场大的,但这场游戏过程却不是他能看的。
拓跋护在于辞退远后,邪魅的勾起唇角。
“原来是美人想为朕做点儿事啊!既然如此,那你就给朕舞一曲吧!宫里的那些舞姬都是养给大臣为看的,朕不想污了眼。”
苏婉悦闻言眼睛一亮,跳舞好啊,她在闺阁之中最擅长的就是舞蹈了。
跳舞得有场地和奏乐,琵琶和月琴都会乐器,场地却成了个问题。
拓跋护见状随手一指:“就在那儿跳吧。正好今儿有风,衣袂翩翩,才好看!”
被拓跋护指着的地方,是一处灌风口,风力十分大,都能听到呼呼直响的声音。
所谓刻骨铭心,所谓耻辱,从苏婉悦顺从的站到灌风口跳舞时起,注定无法绕过。
大风凌乱的刮着,衣不蔽体的纱衣,将苏婉悦白嫩的皮肤一寸寸暴露出来。
如果这个地方是密闭的,且没有多余的人,苏婉悦大概很乐意如此,因为这就是她的目的。她要勾引拓跋护。
但是,事实完全想法。
能够灌风的地方,肯定是有缝隙的。
缝隙的另一边,有一双眼睛偷偷的看着,这是罪恶的开始。
此时此刻,苏婉悦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窥了,她看到拓跋护翘起的唇角,越跳动作越妖娆妩媚。
在苏婉悦跳的兴起时,拓跋护突然站了起来。
“舞跳的不错,朕困了,下次再来看!”
拓跋护就这么走了,没有留恋的。
苏婉悦霎时懵掉了,她牺牲这么大,为的就是同他共度**,而非被当做舞娘。
“皇上,那妾身怎么办?”苏婉悦在风中萧瑟,如一朵娇柔可怜的小白花。
拓跋护闻言顿住脚步,回头了然的看了她一眼。
“朕不会亏待你的。给你升为贵人,如何?”
苏婉悦咬咬牙,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拓跋护的脸色越来越差,连忙乖乖的忍着不再说话。
拓跋护满意的离开这脂粉香气冲人的院子,他要换身衣服再去广寒宫,和兮儿好好说说苏婉悦舞跳的如何可笑。
苏婉悦不知自己在拓跋护眼里,只是个恶心的小丑。
她蹲在原地缩成一团,满怀期待的畅想着,自己能一步步升上高位,直至皇后。
琵琶在拓跋护走后,又恢复平日忠心耿耿的模样,给苏婉悦披上衣服,说着熨帖的好话。
“主子,您看您终于熬出头了。皇上看您跳了场舞,就给您升了一阶位份,那等下次您侍寝时,升的可不更多。奴才相信,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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