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我的话,自己做自己的,直到最后一步,茨木轻吼了一声:“嗯——!进去了。”
“…………”
好疼啊……即使我在喊疼,但他还在那里动,好像今天不打算放过我了。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情不自禁地,心甘情愿地配合着茨木的每一步。大概是因为我六根还不够清净,抵不住情和爱的诱惑。
所以说昨晚为什么忍住了,偏偏要大清早地来做这种事。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如果晴明阿爸他见不着我,然后找八百比丘尼占卜看到所有的羞涩的场面该怎么办。
此时我的脑袋想不出任何的东西,屋内只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这种不顾前后因果的欢爱,注定是没有结局的吧。
雪停了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茨木穿好了衣服,伏下身再次啃咬我的嘴唇,用从来没有过的轻声细语说:“今后你便是吾的女人,逃不掉的。”
“好……”这个字,我不知该用苦涩还是欢喜来形容,只管环上他的脖子,回了一个吻。
我和茨木之间,算上我为人时的时间,也算认识也好多年了吧。虽然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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