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戎律以口型询问。
宿双想哭,怎么了?她来了这两个月一直没来姨妈,本来还在暗自庆幸这是宛素发育迟缓还没来初潮吧。结果现在就被她的乌鸦嘴给念叨来了。
估计她这身体不是没来初潮,而是最近太累又经常受冻月经不调,这一来就是痛得她死去活来。
身下每每有泉涌她都是心里一紧,这么下去估计没多久厚实的棉裤就要被浸透,还有什么比在都是男人的军营里红了裤子更恐怖的事情?
她想要起来找点碎布什么的做个简易姨妈巾,但受了寒的身子痛起来像是抽筋剔骨,她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小腹的绞痛已经让她昏过去好几次,终于还是被戎律叫醒。
宿双看着戎律,嘴唇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倒不是在这小屁孩儿面前害羞,她是想要让戎律去帮她搞碎布什么的,但这么复杂的东西,她现在实在没有精力能跟他解释清楚。
感觉这就是个死命题,肚子痛,全身冷,现在头也开始痛起来。
戎律等半晌没等到回答,却见她眼睛又闭上,再摇她却怎么都摇不醒,晕过去了?!这是得了什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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