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联系,相同之处是,在班里里,两人自身都不怎么优秀出色,被忽视,区别是赵晓东家庭条件普普通通。加之成绩一般,长相又平凡,所以赵晓东就是个实实在在的透明。
按理说男生和女生不存在用来相比的可能性,但赵晓东可能是个奇葩,他本身心眼就很小。
男生们私下会讨论女生,陈满星人不出众却也经常被人拿来说,讨论她家住在庆城最贵的别墅区,上学放学会有专车接送,日常的穿衣打扮吃喝用的,全部是好东西,非一般凡品。
优越阔绰的生活,处处有迹可循。
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有仇富心里,或者心里阴暗面多,个别人一边羡慕嫉妒陈满星生在富贵人家,不用奋斗就能过上他们梦寐以求的生活,一边却又幸灾乐祸这人长相普通,还长得胖,没哪个男的会真心喜欢。
“这都是我的一个男性朋友告诉我的,他说男生宿舍有几人老讨论我,说些难听的话,让我心里有个普。赵晓东就是他们中的一个。”陈满星说道,“后来有一次,我在课桌上发现了一封情书,拆开一看,才发现是赵晓东写的,我当时就觉得他这人人品有问题,特别虚伪。别说他是这种品行低劣的人,就算不是,我也不会喜欢他,所以我就把信给扔了。”
郑妃心道我知道,因为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嘛。
“扔了信之后呢,怎么样了?”
陈满星就继续讲。
可能就是这件事开的头,让赵晓东心生记恨,变得非常仇视陈满星。
“有一次,我的一支手表放在桌上不见了,我告诉班长,让他帮我私下问问当天值日的同学,看有没有谁在地上或者哪里看见过手表。
就是那么不巧,那天是值日生是赵晓东和另外两名男生,其它两人都说没看见,只有赵晓东,跑到我面前说我这是诬陷他们,讽刺我丑人多作怪,让我给他道歉……我当然拒绝了,最后事情还是不了了之,手表没有找到,我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但是过了一段时间,班里不知怎么传出流言来,说有人曾经在赵晓东身上看见过那支手表。”
“赵晓东应该以为消息是我散播出去的,就越来越看我不顺眼,开始做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比如弄烂我的课本,撕掉我的作业本,在别人面前说诋毁我之类的。”
郑妃听得目瞪口呆。
从来不知道,男生小肚鸡肠起来竟然比女生还厉害。
开了眼界了。
不对啊,郑妃突然回神,差点就被她避重就轻给糊弄过去了。
虽然这事能博人同情,但这肯定不是郑妃那天将计就计的主要原因吧?
“既然说了理由,就都说全了吧。”郑妃虎眈眈地看着她,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陈满星愤怒了,“都说全了,你把我想的太不堪了吧!”
郑妃不肯上当。
陈满星不说她就自己先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然后不可思议一脸,试探性地问了句:“不会是你想送上去让那位何洲同学英雄救美吧?”
陈满星这次彻底爆炸了,唰一下跑上楼,嘭地一声,重重把门给砸上了。
“德行!”
郑妃眼皮子都不抬,搞了一天她这个事,刚才又生了一顿气,她都要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约会的事了。
约她出去的是郑丽珠。
郑妃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了,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曾经用符纸对付过自己的话。
看来人家当真很是觊觎她手里的乌木珠子。
郑妃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了精神才出门。
外头热烘烘的,热浪袭人。
对方选的地址是一家冷饮店。
“郑妃你来了啊,快过来坐!”郑丽秀穿着一套深蓝色的旗袍,笑的花枝招展,脸上皱纹有点深。
郑妃面皮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她这个堂姑有些高胖壮,其实不适合穿比较修身的旗袍。但显然她并不知道。
“堂姑。”郑妃叫了一声。
“快过来,我已经给你点了喝的。”
郑妃已经看见了,她这边桌上放着一杯草莓奶昔。
“堂姑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儿吗?”郑妃还是决定自己先开口,这人假的厉害,对着你笑得奇奇怪怪。
“没事儿还不能叫你出来啊。”郑丽珠抱怨,“反正你又没工作,在家里蹲着也是没事。”
郑妃神色木愣愣,觉得这人骨子就不会说话,可能脑子缺根筋,就算伪装也装不过三秒,不一会儿就会露出本相。
“我乐意蹲在家里那也是我的事的,堂姑有空在这儿说我不如去管管表弟,真没事儿,我可走了……”
“哎哎,别走,我话给没说完,你跑什么跑?”郑丽珠急了,一把拉住她。
郑妃装腔作势,装模作样又坐下来了,“到底有什么事儿,您可快说吧。”
郑丽珠面上不太高兴了,还在唧唧歪歪,“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没大没小了,你妈没教你啊。”
“我妈有没有教我你可以去问问她。”郑妃看着郑丽珠,似笑非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郑丽珠拉耸着眼皮,有点不自在,说:“那什么,你妈之前不是给你求了一张符吗,怎么没见你用戴。”
郑妃故作懵懂,眯着眼睛问:“啊什么符啊?”
“就那个黄色的,三角符!”
“哎呀,那个啊,你不提我差点忘记了,好像是有那么个东西,不过早没了,我不小心弄坏了,就丢了呗,堂姑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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