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徐妙珍是连夏的专属经纪人。
连夏也没瞒着,实话实说。
徐妙珍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哎呦,科学家啊,不错,我小时候最崇拜钱学森了,这个好,干干净净,也没有那么杂七杂八的事儿,萧老师挺靠谱的,你还不答应人家。”
“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他还没追求过我呢。”连夏故作矜持地说道。
“呸,作死啦,人家送了你那么多东西。”徐妙珍搓搓手,“没有想到萧老师给你介绍的竟然是甜心男,真奇怪,为什么一个科学家会用甜心这么奇怪的称呼,你下次帮我问问,这词儿太奇怪了。”
连夏想起那个长着虎牙的娃娃脸,忍不住笑了,随口说道,“八成是问得同事或者朋友吧,不知道哪个人教他的。”
连夏绝对想不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真相了。
很久以后,连夏奇怪的问,“你给我寄的东西,为什么要用那么恶心的名称,甜心,肉麻死了。”
青年嘟着嘴,声音细如蚊蝇,耳尖红红的,“詹姆斯教得,他说女孩都喜欢这一套。”
连夏听了直翻白眼。
詹姆斯一个花花公子哥,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值得一提的是,詹姆斯是男的,詹姆斯的床伴也是男的╮(╯▽╰)╭*******
聚餐的当天晚上,连夏便搭乘回国的飞机,她不想请假太久,毕竟剧组大腕儿甚多,她请太长时间的假不太好。
让连夏没有想到的是,回到剧组,连夏就感到一阵怪异,三天不见,离开时貌似和谐的剧组,如今似乎连表面上的友好也维持不下去了。
整个剧组气氛压抑到死,对于连夏的回归,导演许国冲原本应该是最开心的一个,可是他却摆出了一张比笑还难看的表情。
连夏左右看看,发现李晓兰老师竟然不在,平时总和严科凑一块的齐越辉也不再,林爽更是直接请假了。
“怎么回事儿?”连夏拍完和严科的对手戏后,借着和严科交流的机会忍不住问道。
“现在不方便,回酒店找机会说吧。”提起这件事严科表情不太好。
如今连夏早已不是当年刚出道的新人,她在剧组也有一些耳目,不到晚上连夏就知道她不再的两天剧组发生了什么事情。
询问之后,连夏无语了,这件事起因竟然在她。
连夏因为要参加金卫星奖颁奖典礼,请了三天假,李晓兰知道连夏请假了,也想请假,不过她的要求被拒绝了,李老师一肚子火,觉得导演不给她面子,拍戏的时候就一直找事儿。
正逢赶到李晓兰和林爽的戏,那出戏有李晓兰、林爽、严科三人,武皇觉得上官婉儿当着她的面勾引张易之,一怒之下拿起砚台砸向上官婉儿。
原本这出戏李晓兰只是拿出砚台装装样子,没有想到李晓兰因为心情不爽,竟然真拿着砚台砸向林爽,剧组为了逼真,用的都是真材实料,林爽的脑袋也不是铁皮,这么一砸当即流血了。
齐越辉因为家境优渥,难免有些大少爷习气,这段时间因为朋友受欺负,心里挤压着一股火,当时就怒了,林爽还没说什么呢,齐越辉先不干了,当即怒斥李晓兰“老巫婆”,李晓兰在娱乐圈三十多年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一定要让齐越辉道歉,齐越辉不干,李晓兰也不干,于是两个人彻底翻了脸,齐越辉闹着要回台湾,李晓兰说要回北京,导演许国冲气急败坏,老好人竟然也维持不下去了,开口就是“不拍滚蛋”。
连夏听后,只觉得膝盖好痛,她胸是有多大,躺着也中枪。
“劝劝阿辉吧,他挺佩服你的,李晓兰的戏份都快拍完了,找替身也可以,再说她是娱乐圈的大前辈,导演不会和她计较,阿辉就不一定了。”
回到酒店,严科将事情简单地给连夏说些,从严科嘴里说出来的,和连夏听到的又不一样,据严科说,齐越辉对李晓兰的不满由来已久,只不过是借着林爽的机会发泄。
严科和齐越辉都是台湾演员,异乡漂泊,难免有感同身受的心理。
这事儿虽然由连夏而起,但是真心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其实连夏管不管都可以,严科和连夏虽然名为好友,不过关系也不过如此,谈不上知己,连夏大可以不买账,不过她还是点头,“我知道了,待会儿大家一块出去吃个夜宵,我给他说说,虽然我说不一定管用。”
为什么答应,不为别的,就为一个问心无愧。
晚上,连夏以从美国回来,没有领奖求安慰的名头,将齐越辉约出来一起吃夜宵。
齐越辉将近一天都把自己关在酒店里,也没出去吃饭,一顿夜宵,到齐越辉这儿倒跟正餐一般,他普通话已经比刚见的时候标准一些了,“我说那些老外没眼光,不选你是他们的损失。”
齐越辉一边吃一边说道。
“一个很好的机会,可惜了。”连夏只喝了一点水,她过了六点就只吃水果了,现在已经将近凌晨,自然是不能再吃东西。“你呢,怎么回事儿?听说你要回台湾?”
齐越辉一听这个,脸色有些不自在,“是啊。”
“真要回去?”连夏问了一句。
齐越辉头一扭,“那还有假的?!”
“戏还没拍完呢,你就走了,你就这么怕李老师?”连夏笑眯眯地问道。
“谁说我怕了,你别激我,我不听这一套,”齐越辉恨恨地说,不过这恨倒不是对着许国冲,更不是对着连夏,“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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