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那我王石就谢过了!”大恩不言谢,王石也不是矫情之人,不再推拒。
“再见……”
“再见……”众人挥手告别,王石坐上阿雅准备的马车和载着一大车礼物回乡了。
路上。
“少爷,后面有个女人,一直跟着我们,你认识吗?”马夫掀开帘子问道,马夫和车子阿雅都已经转到了王石名下。
“什么?”王石一惊,掀开帘子往后看去,宽宽的青石路上果然奔跑着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见王石回头,连忙喊道:“王大哥,我是菱儿啊,我是菱儿啊,等等我。”因为跑得急,几次摔倒在地,裙子满是尘土。
王石回坐,放下帘子,闷声吩咐:“不用理她,我们继续走。”
半响,车厢内又传出声响:“把雅姑娘给的那袋钱给她留下。”
“好勒,少爷!”马夫将一个绣工精巧的荷包朝后面女人处用力扔去,然后快马加鞭飞速离开原地。
“嘿嘿,东家算的可真准,知道少爷心软,额外给了银钱,否则他们这一路上就要喝西北风了。”马夫眯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面额巨大的银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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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人如玉,世无双公子。
寒山书院后花园的池塘边站立着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
“你终于肯见我了!”声音传来,男子身子不由一震,慢慢回头,默默看着眼前脸带愤怒,眼神哀怨的玉面公子。
“雅弟……”柳瑀悲叹出声,手持扇子的手大力抓握着。
“雅弟,你还好吗?盗匪的事情我刚刚听说。”
回京城一趟,没想到书院发生了这么多事,与雅弟合居一室的人居然就是盗匪。初闻,他倒吸一口冷气,幸好,幸好……他的雅弟没事。
柳瑀内心自责不已,盗匪就在雅弟身旁,可是自己居然毫无察觉,而且在雅弟揭穿诱捕盗匪之时,自己也不在身旁,雅弟当时该有多害怕,若是雅弟有什么不测,他如何该如何自处。
阿雅挑眉讽刺道:“用不着你假惺惺,你不是不理我了吗?”这男人,整天故意避着她,这几天更是连人影都不见。
“雅弟,不是,我怎会不理你,我是……”柳瑀连忙解释,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放弃,徒留一声叹息。
柳瑀两眼迷离看着阿雅,艰难说到:“雅弟,我要走了,我就要去……军营了,我们,我们就此别过了。”终于说了出来,整个人浑然虚脱。
无语……静谧一片!
雅弟肯定生气了,是他也会生气,可是……他也不想啊,他的内心比谁都苦。思量好久才做出这一决定,初决定时,心痛得裂成两瓣,现在看到雅弟这样,更是心如刀绞。
“雅弟,我先走了。”再呆下去,柳瑀怕自己会忍不住过去抱住雅弟,给予安慰,就这样吧,反正早晚都要离开的。
男子越过阿雅迈步向前。
走过碎石小路,经过一片山石景观,突然,后面追上一人,伸手将男子拦住。
“你说,到底是为什么?”阿雅闷声发问,声音有着哽咽。
柳瑀连连退后,靠在石洞边,看着眼圈发红的雅弟,眼露心疼,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让他说什么,让他如何说,说他心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说他心思龌蹉,说他喜欢男子?不,他不要,若他说了,雅弟该如何看他。
在阿雅的逼视下,柳瑀连连摇头,脚步向后,身子一滑,退到了山洞中,阿雅也紧跟了上去。
“你今天非要给我个说法,若不说,我就跟你去军营去。”山洞中,光线半明半暗,雅弟的眼睛晶莹明亮,闪烁着坚定和倔强。
“雅弟,你莫要逼我。”
日思夜想的脸庞就在眼前,软柔的身子散发着阵阵迷人的芬芳,柳瑀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握住对方腰间,拉近自己胸膛。
女子顺着男子的手臂向前靠近一步,紧紧贴合着男子温暖结实的胸膛,口吐幽兰:“我就是要逼你,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你若不说,我便跟你到军营去。”
她阿雅说到做到,从永安村到福清县再到这天子脚下,她不远万里都追过来了,还差一个军营吗。
“雅弟……不要!我,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的原因,我不想害你,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是……我们都是男人,我知道不应该,所以才……”
柳瑀退无可退,终于投降,吞吞吐吐道出原委,说到一半,发现雅弟眼神迷蒙,似有所思,不仅大感羞惭,猛的推开阿雅转头冲了出去,雅弟定是看不起他,他那不屑的眼神说明了一起,柳瑀不顾一起,痛苦狂奔。
待男子离开,洞中的阿雅才愣然回神,抿唇一笑,自言自语到:“这呆子,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呢。”
闹了半天,原来是为出,阿雅不觉好笑,还好,终于开窍了,也不枉她花费那么多心思。
阿雅以男子之身与柳瑀相识相遇,但是她从没把自己当做男人,也没有刻意效仿男子的行为和动作,在两人之间刻意保持朦胧和暧昧,毕竟她来这寒山书院,目的明确,就是为她的良配而来。
前段时间,她隐隐感觉到了柳瑀细微的情绪变化,但还不是很确定,想着过段时间时机更成熟时再说,以免把人给吓跑了,感情这种东西,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最为美妙。
可是阿雅忘记了一件事,这是古代,世俗礼法大于天的古代,当柳瑀发现自己的不当心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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