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应该受惊不小,手不由收紧些,满是爱怜。
“不是有你挡着吗,你以为我是傻瓜?”美人终于有了动静,眼皮抬起,嗤之以鼻,眼中闪着狡黠,其实她想说的是,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想泡妞?“呵呵……哈哈……”枉自己担心半天,原来美人早已看穿自己的身份,“狗”仗人势,呵呵,当然是个可爱的小狗,他高兴,他就喜欢看她卖弄小聪明,仗他的势,这才是他的女人该有的姿态。
“也是,在这齐威朝,就算你捅破这天,我也能想办法帮你补上,哈哈……驾……”背后两个侍从面面相觑,爷自从来永安村后,笑声不断,跟以往阴郁沉闷,不爱与人接近的形象完全不同,这欢快的小模样,还真把他们吓了一跳。
第28章故人来访
傍晚时分,三匹马一齐到达村口。
“行了,就这。”明白她的顾虑,元祁缰绳一勒,停下马,将阿雅扶下。“在此别过”没有多余的话别,阿雅挥手,转身离开,谁知,衣袖被人抓住,回头,望进一汪幽潭。
“我……我想告诉你,我今天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你的陪伴。”男子俊朗的面容有些绯红,这种煽情的话他还真不习惯说,以前都是女人对他说,觉得天经地义,听后也只是邪气一笑并不当真,谁知轮到自己,才发现这么拗口,此时,二十六岁的男人就像毛头小伙一样难为情。
“嗯!”女子莞尔一笑,挣脱衣袖,没有任何回应,空留身后一片晚霞。
村尾湖边。
“铁生。”湖边立着一个孤独静寂的人影,红霞笼罩,静谧伟岸,如铁塔一般定定地望着回家的大路,明亮如星的眼眸,灼然在昏暗中,他在等自己,这么晚了,他肯定担心了,鞋面透着湿意,不知站了多久。
“媳妇!”铁生冲了过来,猿臂一张,紧紧地搂住了对方柔弱的身子,紧紧地,不留一点缝隙,鼻翼喘着粗气,“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寻你了。”声音急促低沉,充满担心和不安,看着这样的铁生,阿雅心生感动的同时又内疚万分,不由伸出双手轻啪男子结实的后背,安抚着。
“好了,我们回家吧!”在阿雅快喘不过气时终于松手,拉着媳妇的手往家走。自己是担心生乱,明知道她是跟那公子出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那样的人物,定会保阿雅周全,可是天一黑,还是忍不住乱想。
“铁生”“嗯,什么?累了一天,赶紧回家吃饭休息吧!我给你留了饭烧了水,你这段时间也累了……”一路铁生絮絮叨叨,并没有问阿雅今天去了哪?做了什么?原本阿雅没准备瞒他,正想跟他说,可看他这无所谓的样子,眼一红,索性闭嘴不说了,因为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这辈子都永远欠着铁生的,而且越欠越多。
……分界线……
麦浪翻滚,镰刀飞舞,村民们大声吆喝着准备收成,到处一片祥和之态。
真好,半月过去,大部分粮食保住了,获得现银、减免赋税,男丁还免除徭役,不用奔赴战场,村民们个个眉开眼笑,古代行军在外很少有能活着回来的,就像梅娘的丈夫一样,服军役,就意味着生离死别。
大伙对阿雅充满了崇敬之情,他们亲眼看着阿雅力挽狂澜,屠刀下救下梅娘,见证阿雅指挥若定,带领大家扑灭蝗虫,保卫家园的轰烈壮举,淳朴的乡民何曾见过如此人物,戏文里都没听过,以前见铁生媳妇深居简出,不爱走动,现在才知道人家是仙人,不与世俗为伍。
“阿雅姑娘好!大人好!”道路两旁的乡民自觉放下手中活计,分列站队,伫立低头问安,没人敢叫“铁生媳妇”,这是长辈对晚辈的称呼,不恭。阿雅微笑示意,莲步轻移,慢慢走过,并未感到局促不安,她知道元祁再怎么权势滔天,关于她“神人”的事迹也只能对外封锁,而永安村的村民亲眼看到的东西,是无法抹杀的,除非把大家都杀了,自问自己还未残暴至此。
“元公子”,阿雅停足,轻唤前面锦衣裹身,风神俊逸的男子。抬头望望天上高悬的太阳,小脸轻皱,心想这个京城贵人真是奇怪,十多天了,永安村蝗虫已灭,福清县灾情也缓了,他怎么还未离开,难道就没其它正经事干?或者是个闲散王爷?
从福清县回来后,元祁整日拉着自己在村里到处晃悠,名为视察灾情,可放眼望去,哪还有灾的影子?而且还不让他人相陪,连那两个形影不离的护卫都遣了。
“元公子,你看……”阿雅特意抬手轻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这天虽然开始转凉,可暑气还是在的,一天下来,浑身酸软不说,薄汗贴身,腻腻的不舒服。平日她最是懒惰,出门都少,更不要说烈日下散步了。
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嘴上却不能拒绝,毕竟灭灾的实施没有他的授意、认可和配合,自己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施展,从这点来说,他对自己是有恩的;再说人家身份摆在那,让你随侍是看得起你,镇长临走时可是三令五申交代村长好生招待,不得怠慢;当然还有那日福清县的维护之恩。
“哦!是我疏忽了。”元祁神游回笼,看着美人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小脸,面露歉意,我们去那边的凉亭休息一下吧。这村落之地,哪有凉亭那种闲情逸致的东西,还不是镇长看京城贵人不辞辛苦日日查看灾情,日头狠毒,担心折损贵人身子,担待不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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