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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猫磨磨蹭蹭,蠢蠢欲动,低头无限迷恋地闻了闻猫薄荷,开始考虑是做qín_shòu还是qín_shòu不如这个终极哲学问题。
薄荷试图从猫爪下爬走,大猫就更难受了,觉得意志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别动。”
薄荷小声说:“我要去洗手间。”
大猫深深地叹了口气,还在脑海中进行激烈的天猫交战,门外突然有人一边按门铃一边敲门,还在叫舒熠的名字。
大猫一松手,薄荷就趁机跑掉了。跑得比猫还快,闪进洗手间锁好了门。
舒熠怏怏地爬起来开门。
“舒熠,我有话跟你说。”
高鹏仍旧打扮得油头粉面,头发做得跟当红小生一般,穿得更是衣冠楚楚。试图推门而入,却被舒熠手上用力,将门拦住了。
高鹏故意探头探脑了一下:“老宋不在啊?我助理说酒店满房,我还以为昨天晚上你们俩又挤一床呢。”
舒熠压根都不
搭茬:“我脸都没洗,有事能不能直接说?”
“舒熠,你今天火气怎么也这么大?”高鹏挺奇怪的,“你跟老宋这两天怎么都像吃了炸药似的。”
舒熠作势要关门:“没事我再睡会儿。”
高鹏眼明手快拦住了:“哎哎,美国那边又炸了一台,你还睡得着吗?”
舒熠心不由得沉了沉,炸一台是孤例,再炸一台那是最坏的消息,说明是整个批次,不,是整个机型有问题。这就严重了。
他说:“我马上下楼,我们在早餐厅碰头。”
他关上门,繁星已经飞快地洗漱好了。他也草草洗了个澡,一边刷牙一边听各处的信息汇报。美国算法供应商还在加班加点地排查,生产基地那边也没有任何发现。老宋也被叫醒,听说这个坏消息,他在电话里沉默良久,反倒是舒熠安慰他:“我们先查,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舒熠出门忙去了,繁星趁所有人出动,自己去前台,问了有新退的房间出来,赶紧开了个房。房间还没收拾清洁,她就把行李寄在前台,然后等大部队吃过早餐,她已经调度好了车子,一起去实验室。
高鹏觉得不仅老宋吃了炸药,舒熠今天也是。
整个上午他都火力全开,简直不像只睡了四个钟头的人。
尤其重新核对公式的时候,各算法模块一个个地报,舒熠连眼皮都不抬,听完几乎连一秒都不用思考,不假思索直接说对错。
不仅他公司的人都战战兢兢,连长河电子的人都被这场面震住了。
高鹏认为什么叫骚包炫技,这才叫骚包炫技。
这世上怎么能有人比他高鹏更骚包更炫技,不可忍!
高鹏立刻亲自上阵,他报得快舒熠答得也快,两个人跟抢答似的,越说越快,旁边的人都听不过来了,只好看他们俩高手过招,倚天剑斫屠龙刀,火花四迸,除了老宋,其他人简直都快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了。
高鹏说得口干舌燥,舒熠还胜似闲庭信步,高鹏恨得牙痒痒,越说越快,越说越长,顺口溜似的报出一长串公式,舒熠终于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滚!这是算导弹制导才用得上的!”
高鹏冷笑:“你不是能耐么,有能耐你连这个也算了,回头我就推荐你去大山里头,专管保卫祖国。”
舒熠还没答话,老宋已经鄙夷地冷笑一声:“幼稚!”
高鹏哪里能忍受老宋的鄙视,立刻跟热油锅里进了水似的,噼里啪啦炸了。等韩国人开完会回来,看到他们俩在实验室里竟然捋袖子吵上了,一头雾水地做和事佬。
闹得不可开交,终于到了午餐时间。繁星带着人送饭进来,连高鹏都忍下了一口气,因为繁星竟然递给他一盅煮得乳白的河蚌汤,特别家常的口味,简直像外婆在初春时分亲自去菜场挑了最鲜嫩的河蚌,回来养了两三天吐尽沙子,再用炉子细细煮的。香
,鲜,嫩,初春江南最鲜的美味,让人想起外婆的怀抱。
高鹏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满屋子坏人,老宋跟舒熠更是一如既往合伙对付自己,就这么一个小秘书特别贴心,特别仗义。
因为这一盅汤,高鹏决定好好报答这位小秘书。
高鹏行动力惊人,立刻就叫人过来,耳语两句,一是去订水果鲜花,二是立刻打听这小秘书住哪间房。
繁星下午反倒闲一些,因为男人们吃饱了,又开始开会。她只要照顾好茶水就行了,三四点钟的时候,顾欣然突然给她发微信语音,问她是不是在苏州出差。
繁星说是啊。
顾欣然说:“太好了,晚上有没有时间过来吃饭,我正在上海出差,离你近,半小时。”
繁星说:“我这边挺忙的,下次吧。”
顾欣然说:“那行,我找机会来看你。”
这天晚上散会比较早,因为下午传来消息,又炸了一部手机。接二连三的爆炸让所有人都心情坏到极点,但这种排查急也急不来,韩国公司开始考虑要不要全面召回这款产品,所以韩国团队连夜飞回首尔去开会了。
繁星安排好车子,自己跟最后一辆车回到酒店正好十点半,没想到顾欣然竟然在大堂等她。
“惊喜么?”
繁星确实惊喜:“你怎么来了?”
“来看望你啊!”顾欣然说,“反正我没啥事,又这么近。”
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起上楼,繁星问:“你怎么突然
就出差了?”
顾欣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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