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廷尉不见释然的神色,反问道:“有何凭据?”
齐翔示意一个小校上前来,他的手中捧着一只四足歙砚,鸠形足,侧边饰连珠纹,一看就不是凡品。许勤之见了,脸色更苍白了几分,嘴唇微微哆嗦。
“当日傅玉身死,整个华林园都封了。所有出宫的人俱要搜检,片纸不许流出。末将料想那毒物必然还在园内,命虎贲卫一寸寸地翻寻,终于在梅林内的一处树根下找到了当日傅玉所用的笔和砚台。经楚向澜验证,残留的墨汁确带有毒性,与傅玉所中乃是同一种。”齐翔不紧不慢地说道,同时令小校呈上砚台,以便众臣查看。
这还是傅太尉赠给孙儿的开蒙之礼,如今物在人亡,一见之下不觉老泪纵横。虽有御前失仪之罪,然御史台亦为之戚戚焉,不忍弹奏。
“楚向澜,齐虎贲方才所言是否属实?”郑廷尉的神情极其严肃,转而向证人。
“禀太尉,齐虎贲拿给某勘验的砚台,其上残余的墨确实与傅玉所中之毒相仿。至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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