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吗?卓妖精会生气的。”徐弈博说完,也起身,不过嘴角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他貌似很喜欢看一向把自己藏的过于深的某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这样才算个人。
天空被一道嫣红隔成了两道风景,灰白分明,红的璀璨夺目,那是夜幕降临的最后的一丝光亮,所以格外的缤纷绚烂。
顾淮阳开着他低调的黑色宾利,和徐弈博一前一后走到约好的门口,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便看到一辆红色的跑车呼啸而来,停在跟前,走出来的高挑男人,背景是天边要散不散的落日余晖,车海疾驰,灯火忽明忽暗又错落有致地洒在他的侧脸,肩头,他一袭黑色西装,精短的刘海轻遮前额,不似顾淮阳的低调清冷,也不似徐弈博的温润如玉,卓敏庭就那么懒魅地朝他们挥了挥手,大步走过来,无处不散发着奢华高调的气质,明明矜贵优雅,却偏偏乖张高调。
三个人聚在街头,旗鼓相当的外在,意气风发,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如一副赏心悦目的海报,惹得路人频频回头,卓敏庭看了眼依旧漫不经心的顾淮阳,还有朝他笑得不亦乐乎的徐弈博,他扬了扬眉,两手抱臂仰仰头谁也学不来他那纨绔子弟的乖张德性,扬了扬下巴,他举手投足间满是他卓氏别有的玩味风情,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也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惹的几个路人停下脚步张望,又用他磁性中带着三分邪魅玩味的嗓音问:“你们两个专程迎接我?”
徐弈博好笑他一向如此的厚脸皮,毫不客气地打压:“想多了,刚好碰见。”
卓敏庭毫不在意,把目光落在顾淮阳身上,顾淮阳依旧漫不尽心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侧着脸,垂着眼帘,那双沉郁的墨瞳若有似无地飘在弯弯曲曲的霓虹洒下的车海里,连他的眸也浓墨重彩,流光溢彩般璀璨夺目。那么喧嚣浮华的中心地带,他就这么简单站在一旁,倒也看出了一副悠然静谧的遗世独立来。目空一切的清心寡欲,卓敏庭还真的只佩服这个男人,用手肘抵了抵他的胳膊,一下又一下,直到顾淮阳终于视线望过去,和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卓敏庭才温润疏懒地说:“老顾,你这无视人的能力与日俱增啊。”
顾淮阳直视他的清冷眸子转了转,不咸不淡地开口:“彼此彼此。”
卓敏庭听到他的话,诧异一番,更加好奇了,又用他邪魅低沉的声音回复:“你今天没有五分钟就开口说话了。”
顾淮阳:“……”
徐弈博:“……”
卓敏庭丝毫不在意这两个人对他“虎视眈眈”的打量,拉高了领子,又大言不惭地朝他们说:“进不进去?我明儿还有会议,把我冻着了,你赔我钱?”无论是他毫不避讳的话,还是乖张高调的语调,都是卓氏独有,而他本身也一直是一个神奇又充满传奇的存在。
顾淮阳:“……”
徐弈博:“……”
于是卓敏庭大摇大摆好不高调地走进他选的金碧皇宫般奢华的酒店,金色的灯光,华丽的红地毯,无处不糜烂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也只有卓敏庭这种败家子才会喜欢这种地方,徐弈博随后,顾淮阳惯有的落在后头。
……
遇安和苏文青在一家简单素静的湘菜馆吃过饭,闲聊片刻,走出餐馆也不过晚上八点。正打算要分头离开时,苏文青接到了徐弈博的电话,眼神一亮,看的羡煞旁人,接起电话后,那头却是一个女人醉酒后的声音,听得苏文青眉头紧锁,眼神犀利,满脸不悦。
遇安待她挂了电话,发现苏文青气的浑身都发抖了,她狐疑问:“怎么?”
苏文青只恶狠狠地和遇安说了几个字:“我要去抓奸。”说完便拦的士而去,连遇安也不管了。遇安看着她愤愤而去,生怕她出事,刚刚她几句不悦的话语里她分明听到了一个地址,于是她二话不说也拦了一辆的士。
淮安的夜晚,总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鸣笛声在街道上肆意地叫嚣,刚刚还堵的水泄不通看不到尽头的弯弯曲曲的车海,此刻早就绝尘而去,只有色彩斑斓的霓虹灯打在漆黑又漫无边际的路面,一深一浅,繁华的高楼大厦,人来人往,淮安人民的生活在夜幕低垂的时刻上线。
卓敏庭一党选的很不巧是淮安最繁华的中心地带,不过以卓敏庭矜贵的性子,不是繁华之地,他压根不会踏足,这里车早就堵成了灾,而苏文青再打电话过去时,徐弈博的手机就已经关机了,她冷笑一声,眼神犀利地令人发指,司机看着反光镜里那张愤怒的脸,狐疑问:“碧海云天就在直走过红绿灯不到五百米的距离,现在堵车,姑娘要是急可以走路过去。”
苏文青听到司机的话,又望了眼看不到尽头的车海,点头,从包里拿出100圆递给他,说:“师傅,谢谢。”便下了车。
“哎,不用这么多。”司机偏过身子叫唤,苏文青却早就跑远了。而遇安就落在苏文青车辆后隔着几个车的位置,给苏文青打了电话,虽然苏文青说了不用她管,却也告诉了她准确的包间,遇安不放心此时刺猬般怒火的苏文青,保不准她口没遮拦地会不会和徐弈博吵一架呢?在堵车之时,她分明看到了苏文青下车的身影,付了钱也匆匆下车。
当苏文青气势汹汹地走进碧海云天,却被毫不客气地拦住了,理由很简单,因为这个高档的会所,是会员制,也就是有钱还不行,必须有关系,有vip还要预约才能进入,而苏文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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