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复救救她,死死地看着他,只期盼从他薄唇中吐出一个“好”字。
他紧张地护住药炉,“你别晃,别晃,你听我说。”
我抿住嘴唇。
“我现在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这边一时也走不开,你先回去,等我事情处理妥当,晚一些去看看。”
“恩,你一定要快点来。”
“走吧走吧。”
我起身突然想起一件事,“白朱她昨天玉液喝太多,晚上吐出血来,要不要紧?”
药君思索一阵,至身后架子上拿出一瓶药递给我。“此中有三颗药,红白两粒配上无根水烧沸,再加入剩下一粒。”
“谢谢。”
回到白羽山,君帅、书玉和妖王都聚集在白朱的屋内。空气中弥漫着带着湿气的花香,左边屏风后面冒着些许雾气。白朱着一身天青色衣袍靠在桌边,头发拢在身后,未施粉黛的脸莹透无暇。
妖王站在白朱身后,痴痴地望着她,深怕一眨眼白朱就消失了。
君帅一个劲的教育白朱,旁征博引,应用各类史实来告诉她一个人关屋里是不对的,容易引发各种疾病。但君帅知道的野史虽多,却不能对号入座,张冠李戴,引用得一塌糊涂。
看来是白朱让妖王拦在外面的,既是这样,她昨晚经历了什么?非要洗得干干净净才见我们。难道白朱是知道自己……
我实在是想好好问问白朱,她到底在不知情,若知情,为何要瞒着我们,难道要我们在她猝然离世后后悔一辈子。“你们都出去。”
他们许是被我的语气吓到,齐齐转头盯着我。
我忙解释道:“我和白朱有些私房话要说,你们在不方便。”
这次换白朱愣愣的盯着我。
“那我们先出去了。”书玉拉着意犹未尽的君帅出去。
妖王在白朱的示意下跟着出去。
我坐下掂量着该怎么开口。
白朱你有病你知道吗?太直接了。
白朱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她说没有的话,我怎么回答她,是告诉她还是瞒着?
白朱你有事瞒着我们对不对,你拿我们当什么。既然当朋友,那就告诉我吧。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
白朱夺过我手里的杯子,“水都喝了三大杯了,要说什么就说吧。”
“白朱啊,刚刚我去见药君了。”
“哦?所以呢?”
“可以给我酒吗?”
“瞧你那点出息,既然你都知道了,也就不瞒着你了。”她指着胸口,“现在这里的心根本不能和身体完全契合,要是两个月后不能找到我的心,我就会离开你们。”
她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她已经接受了事实,或者说放弃了希望。
“白朱,还有三个月,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药君已经答应救你,他一会儿就会过来,他医术高明,府里有各种灵丹妙药,生死人肉白骨他都能做到,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还要一起上天入地欺负人,长长久久。”
“药君?出了名的见死不救,天界多少神仙以重金相易、权势相逼,他未必肯相帮一二。你如何求得他相助?”
有这么难?“不知道啊,当时他正在煎一副重要药,可能是怕我打扰吧。”
“我的情况,就算是他,也无计可施吧。”
“瞎说什么呢。”我见白朱以手支颐,眼皮下垂,很是疲惫的样子,想来昨晚并不是在睡觉。“白朱,你先休息一会儿,药君来了我再叫你。”
“也好,你出去时把门带上。还有,我的病不要告诉其他人,包括君帅。我不愿意剩下的日子你们都用特别的方式对我。你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怜悯或是伤痛都会让我害怕。”
可是白朱,那样对君帅太不公平了,如若以后他知道我们都是知道的,唯独瞒着他,我该如何解释呢。
此时,君帅正在逼供妖王,急于想知道白朱让他拦在屋外的原因。然而君帅由于武力不及,逼供显得苍白无力。
从早上到现在大家都未吃东西,我让小妖们备了一些清粥小菜。劝散妖王和君帅,让他们分坐饭桌两头,书玉和我坐中间隔开他们。
妖王起初对于我们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进食感到非常惊讶,但由于“我们”中包含白朱,所以现在他也养成了这个好习惯。他一勺一勺不紧不慢地送入口中,优雅程度堪比书玉。如此便显得我和君帅及其没有规矩,规矩这东西我俩都是师从于兔伯伯,兔伯伯的规矩就是不管你站着、坐着、躺着,只要能吃饱饭,倒挂着都行。由此可见,我们还是深得兔伯伯真传。
我的目光在妖王与书玉之间流转,所以当妖王说:“有人”时,我看到他的耳朵在动,然后他整个人也动了,一瞬间他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消失了。
君帅咬着半根菜道:“他说什么?”
“白朱方向?”
书玉拭去嘴角的油渍,“我们跟去看看吧。”
妈呀,被妖王堵在门口的竟是药君,可不能让他们知道药君此行的目的。我赶到他们前面,却被药君一句话砸愣在当场。
他说:“没有心的怪物,你为什么会活着?”求知欲旺盛的药君完全不知道此刻他跟前站着的是个什么人物,说着就要去探妖王的脉。
“且慢!”我三步作两步跑到他们之间,还好挤开了药君。我觉得我阻止了一场灾难,否则下一刻就不知道药君会在哪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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