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大,我这么温柔善良的兔子是斗不过的,所以我下界是不可能的,那现在就只能靠白朱了。她山中小妖众多,打探消息再合适不过了。
第四日。
我老老实实地研好磨。拿了纸和笔到小机上写信。冷不防头顶传来一句“红姑娘”。
我抬头:“书玉,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有,你思考得太认真而已。”书玉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那仙子唤做红姑娘。明明性子冷淡至极,却喜欢热情的红色,从发饰至锦鞋无一不是红色。红姑娘这个称谓兴许也是由此而来。”
“你知道她的事情吗?”
“不清楚,只因天界众仙子素来着淡雅之色的衣裙,她如此鲜艳地出现在天界。所以留意了一下。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我将那红光与老头所讲告诉书玉。
书玉道:“天后这一计妙极。害了两名女子性命,绝了两名男子念想。”
听书玉这么一说,我觉得的确是妙计。只是不是很懂书玉话里的意思。我略略改了改信,幻化了个纸鹤朝白羽山飞去。
书玉道:“我以为你会找君帅呢?”
“他那里呆得住,此时定也在白羽山。”
知道书玉打定主意要我伺候他,加上反正等消息也无聊,在孟宗轩便也不折腾了,每日看话本看得天昏地暗,除去天池的一个时辰,白日基本上都耗在孟宗轩。
一日在书架中看话本,眼睛看涩了休息的时候,看到书玉静静的在研磨,眉眼温柔,嘴角上扬。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为书玉的轮廓镀了一层柔和的光线,更显得温润如玉。想起话本中他写道“谁家少年足fēng_liú”,便觉此家少年最fēng_liú。转念一想书玉都将近五万岁了,那里算得上少年,一张少年的皮囊下是一颗苍老的心。摇摇头,又接着看了起来。
一连半个多月也没见回音,不像白朱的风格,又化了纸鹤去催。
整日趴在小机上望着窗外,第三日书玉总算看出来了。过来续茶的时候道:“你怎么不看命格了?”
“眼睛疼。”
“哦,这样瞪着眼睛不疼。”
我没搭理他。
过来会儿他道:“闷了就去姻缘府转转吧。”
“真的。”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因太过激动,碰倒了书玉端着的茶水,淋到了我手上。书玉一把抓过我的手。
“疼……你放开。”我使劲的抽手,可他抓得太紧了。
他看呀看:“我就看看有没有烫伤。”
“茶都凉了,书少年。”我摸摸袖口,手帕呢?又忘了带?
书玉递过来一条碧色的手帕。我擦了擦便向门口走去。
“子滢,不要去白羽山,一会儿要去天池,误了时辰不好。改天有空我陪你去。”
我顿了顿朝姻缘府走去。
到了姻缘府直奔红楼。在半路被鸳鸯拦了下来,说是有贵客不便打扰。我只好随鸳鸯去了偏殿吃点心顺便勉为其难的调戏一下鸳鸯。
两盘点心下肚老头终于出现了。惋惜了点心,哀叹了鸳鸯之后。知我是来听故事的,便兴冲冲地又吩咐鸳鸯捧了瓜果点心上来。口若悬河地讲了起来。
听了会儿,我起身道:“老头,我先走了,下次再来听你讲。”
“我讲的不好吗?丫头,刚来就要走。”老头扁着嘴,胡子一颤一颤的。
“不是,我要去天池疗伤。老头讲的好,就这会儿功夫我都来听两句,可见老头……”
“伤?什么伤?”老头从头到脚看了我一遍。
“内伤,内伤,看不出来。”
“可是天雷所致?”
“没事,小伤。你看我活泼乱跳的。不用担心,我走了啊。”脚刚迈到门口。老头叫住我道:“丫头,这天界有一恶霸,即天族太子,他仗着权势行凶作恶,你见着他一定要避着。更不可去太子府。”
“恩,知道了。”太子?何许人也?干我何事?
出了姻缘府,朝天府宫走去。云雾缭绕中撞到个什么东西,下一刻已被紧紧抱住。哦~是撞到了胸膛。咦?不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竟敢……一把推开那人。
“你……你……你是谁?意欲何为?”
“你不记得我了吗?还是怪我当时没有救你?”他作势又要上前,我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娘诶!这张脸太妖孽了,书玉和君帅在男子中都是一等一得好看,竟都被眼前这男子比了下去。
“仙友报上名来,待我想想。”又觉得这张脸要是见过绝对忘不掉的。“仙友许是认错了。”
半响,他眼神一暗道:“遥遥一望,姑娘与在下旧友有几分相似,所以误以为姑娘是她。待现下细看,姑娘比她确是美上三分。是在下冒昧了,姑娘见谅。”说完朝我深深一辑。
我见他如此谦恭,再计较到显得我小心眼了。笑着道:“好说,好说。”
想着书玉在等着我,便匆匆奔去天府宫。
下午在天池里竟泡睡着了,旁边仙娥叫醒我时已是戌时,另一个小仙娥拿衣服过来不满道:“姑娘可是睡舒服了,可怜司命星君在外面足足站了两个时辰。”
旁边仙娥用手肘撞了一下她腰肢,微微摇头示意她住口,奈何那小仙娥是个急性子,话开了闸怎么着也得说完。于是她继续道:“姐姐你瞪我作甚,可不是吗?”
我觉得这小仙娥很是可爱,便攀在水池边乐津津的听她说。她果然不负我望道:“姑娘又不是司命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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