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我果然是个老不修!
“我说了,别以为你们干的破事没人知道。”姜漱说,“李仙子啊,你可真是让人不可思议的女人,清澜派附近的满道酒肆,每个月你都光顾,好奇之下我也跟着去尝了,味道一般啊!”
姜漱:“这破店有什么本事,能让一向挑剔的李仙子频频光顾呢?”
姜漱:“于是老子一气之下打了老板一顿,没想到竟然还挖出了些有意思的东西出来,看来像是郎全这种人,还真是哪里都不少啊。”
姜漱:“要我帮他带出来遛遛吗?还有替你传信的那个小丫头。”
“不用了。”李朦月咬了下牙,随后闭上双目,睁开之时,她也下定了决心,“我和他,确实是。”
“三番两次破坏牵机阁的计划,我们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唐沉星的。”李朦月说,“而浑水摸鱼的西域魔门,我们也不会放过。”
“其实,前辈对那根簪子根本不感兴趣吧!”戚承看着李朦月说,“方才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现在也是时候说句废话了。”
“那根簪子,是我从冯如珑那里的偷的,可是没过多久,就被牵机阁主所夺,想来它并没有随着烟疏夫人而去,而是被牵机阁主留下了。”
“唉……承儿啊!”戚正信长叹一声,“是父亲对不住你们母子,事已至此,老夫也就舍了老脸,都说出来吧。”
“本来想等到审讯时再私下说的,可是现在,唉……”
“珠颖她,其实曾经是我的通房丫鬟。”戚正信说,“本来是要提她做姨娘的,可是后来为父厌了,也就没再提这茬,想来她就是因此恨上我和你母亲的。”
“簪子莫名失踪,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可是到底露水夫妻一场,为父也只把她撵出了府。”
“至于涂琼派的掌门夫人,为何会突然冒出来,老夫倒是没有头绪了,她与云娘确实曾经交好,可是云娘死后她就与戚家断了往来。”
“不如就让在下来为大家解答吧。”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随后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自外走来。
“是涂掌门!”戚承说。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擂台上,涂掌门一把抓住欲逃的吴氏,狠狠掴了一巴掌后,他扯住吴氏的头发一路拽下了擂台:“因为她是烟疏楼的余孽。”
“娶了这么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实在是造孽啊!”涂掌门看着李朦月说,“用我拿证据吗?”
“李长老可真是个人物,呆在家庙里的人,竟然这么轻松就能带走,清澜派还真是有本事。”
“还真是一出好戏啊!”围观了一场家庭lún_lǐ狗血大戏以后,李唐吐槽道,都说了他不喜欢看恶俗狗血的中年爱情故事。
“不用了。”眼见计划失败,李朦月颓然瘫坐,无力地挥了挥手,“她是烟疏楼的人。”
“哼!”涂掌门冷哼一声,对着众人说,“都听到了吧。”说着一把抽出刀来,在吴氏惊恐的喊叫声中,一刀结束了她的性命。
鲜血飞ji-an而出,躲避不及的李唐前襟顿时被ji-an上不少鲜血。
戚承连忙取出手帕为他擦拭!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李唐欲哭无泪地说,怎么什么倒霉事他都能碰上。
“多谢姜掌门。”戚正信对着姜漱抱了一拳,“如果不是姜掌门
,那么就算最后我们父子能洗去冤屈,名声也定然受损,而牵机阁分化正道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戚大侠客气了,我就是单纯看不惯她这么得瑟。”享受了一把胜利者喜悦的姜漱,看着瞬间没了j-i,ng气神的李朦月说,“如果戚大侠执意感谢的话,回去以后咱们再详谈好处费。”说完跳下了擂台。
“把人抓起来。”老脸丢尽的陈茂说,“还请姜掌门将证人移交给我们。”他怎么会帮这么个贱人说话!
“成”好人做到底,姜漱干脆点了李朦月的x,ue道,防止她自尽。
虽然李朦月以及珠颖等人已被押下,可是戚氏父子的嫌疑却并没被洗清,只不过气氛不再那般剑拔弩张。
“魔门教主这件事怎么说?”百瀚派长老王忠头疼地说,这一连串变故下来,他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谁忠?谁j,i,an?
“魔门教主确实自称是圣女之子。”早有准备的戚正信说,“可是就探子回报来看,这位新教主颇为神秘,出现在教众面前之时,总是带着面具,虽然听起来是年轻人,可是在声音上做手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还有,前任教主是死在许朝我手上的,而新教主则是带着老教主尸体回的教,难保不是牵机阁做的手脚。”
原本专心擦拭血迹的戚承手中一顿,随后看了一眼入口的方向。
“事情终于能告一段落了。”李唐如释重负地说,“果然武林大会上总得出点什么事。”
“和你期待中的,倒是有些不同。”戚承笑了一声说。
“我本来以为是教主搞事,针对的对象是群傻,没想到确实是教主搞事,只不过这位教主不是魔门教主罢了。”而是牵机阁阁主。
“你说,死的那个人是魔门教主吗?”看来许朝我确实是dà_boss。
“他不是。”戚承肯定地说。
清理完毕血迹之后,戚承扔掉了手帕,“回去把衣服洗洗吧,我只能做到如此了。”
已经脏了的衣服自然是不可能擦一擦就干净的,他能做的,只有让血迹不再扩大。
“他武功很高,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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