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愣住了。
她僵硬地一寸寸转过身子,让人仿佛能听见骨骼摩擦的涩响,摸索着抓起矮榻边的素问剑,干枯惨白的手指在漆黑的剑鞘上轻轻摩挲。
许久,一点浑浊的泪水从她深陷的眼窝里渗出来。
她说:“你娘她……她说你和十二一点都不像,她说十二像你父亲,像姜家人,谦谦君子……而你,你的脾气……也不知道像谁……”
叶清桓气若游丝地附和:“我小时候确实挺招人烦。”
他回答得太没心没肺,女人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她泪痕半干,仔细端详着他的模样:“你长得不像你娘,更不像你爹,你告诉我,姜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爹娘,还有雁函,阿筝,他们可还好么?”
“前辈!”姜云舒忽然截口,“他现在不宜多言。”
女人的目光从刺入叶清桓各处穴道的骨针上滑过,面色迟疑。叶清桓摇了摇头,低低地说:“没事。本来也该让前辈知晓。”
“前辈”缓过来了一点神,微微苦笑:“看在我和你娘的交情,你该叫我一声姨母。”
“虞姨。”叶清桓难得地顺从。
他刚想起来似的,向姜云舒介绍道:“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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