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做过好多年纨绔子弟的叶清桓便只好与出身穷乡僻壤的姜云舒面面相觑,觉得此事十分妙不可言。
时隔多年,虞停云似乎依然对此事耿耿于怀,见两人不说话,她便自己给整件事下了评语:“丑人多作怪!”
姜云舒眨巴眨巴眼睛,又摸了摸鼻子,声调古怪地问:“那后来呢?”
虞停云闷声道:“那时我已经给卢亦殉情啦,就在这里,没想到他大约是早知自己必死,怕我想不开,特意偷偷在这院子里布下了养灵续命的阵法。”
她苦笑起来:“可连他也不知道,这里本就是雁函与我封印那东西的地方,我决意自戕之时,以家传秘术列下血阵,以图引出魂力守卫雁函所留之物,结果两重阵法彼此冲突,激荡之下又有地底邪气溢出……我确实是没死成,可你们看我如今这样,难道还能算是活着么?”
叶清桓毫不犹豫地揭人伤疤:“确实,不人不鬼地困在这么个封印的夹层里,还不如死了痛快。”
虞停云表情一僵。
姜云舒觉得她好像又想要掏出骨针来戳人了,便默不作声地往旁边移开了一点,生动地演绎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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