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过我不忍心你有一天也用陌生的眼光看待我,平静的眼窝里一汪泉全无波澜。
庭生,想起你,总是悲喜交加啊,曾有幸从一位学姐那取得恋爱真经,说是长得太妖孽好看帅气的男孩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生得老实八交平凡的男子方可踏实一生可柴米油盐酱醋茶伺候。
在校恋爱时我们整日恨不得黏在一起,夜里也盼着入梦在一块,我唯一的一次有你在梦,却瞧见你似贵妃般卧榻,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却像个大花猫脸丫鬟般被你从厨房使唤,到楼厅打扫,洗衣做饭无所不会,忙得不可开交,还梦见我们的孩子就在你床前饿了哭喊着到处爬着求抱,你一句愤怒的“哭得烦了,要离家出走”给我生生吓醒。
醒来时耳边只剩下乡里虫鸣的夜协奏曲。一双眼睛像是掉进深潭里,一闪一闪泛着波光,粼粼央泽。望着眼前熟悉的房屋布置,这是已经回到一年未归的家了。还好也只是梦,不过却让我思考了许多,也许我们是真的不合适,无关梦境的美好与险恶。
美好的东西人人都会心生想法去占为己有,却怎么也悟不透,得不到的才是最为宝贵的,一旦用尽心机得到了,也就失了当初的情爱,也唯恐腻了会抛弃。
庭生,日里梦里我都想将你占为己有,是我太贪心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怎的就选了第一人称作文,但用第一人称特别抒情有木有?lt;纯属@f=/i/l/eil__ d;
希望所触碰到的美好都不是梦,希望在每个人的世界里自己都可以是主角。
最近上课忙些,更新慢些,字数内容也是惨不忍睹,习习会再接再励哒
第5章陌生的熟悉人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最美的年代遇见最好的你,欲与子偕老,却忘了执子之手。
——灵芝
莫怪一个人的贪恋,只怪他太过优秀。也莫怪一个人的仇恨,爱之深恨之锲而不舍罢。
活了24年,似乎什么都没改变了,毛毛躁躁的性子却越发生动,以前约会迟到个半小时也是常有的事,有个人总无数次想敲我的头,却最后看我气喘吁吁悻悻的样子只叹息一声“你呀”,敲落的指头改为用温暖的大掌温柔抚摸我稍有些被风吹乱的发梢。今次明明被催促着早两个小时出门,第一次相亲却还是迟到了半个钟。
即使没有了温柔的对待,我也似乎并不害怕别人的目光。俗话说迟到是女生的福利没有了凌乱的发梢,两耳边分别编一缕细发将全部散落在面孔的发用发夹全别在了脑后。胡乱套了件半露肩膀的鹅黄色及膝连衣裙,母亲说这样显得年轻,好看,才笑眯眯的将我打发出来。最后我又偷偷拿了件灰色的外套披上。我心里只哀道,女儿我本来就挺年前昂。
作为儿女,有得爱情之情长,却不得舍弃亲情的长情,父母长辈辛苦大半辈子,一生的牵挂念想大半都寄托在了儿女身上,纵不情愿,也不忍心驳回他们的关心,这是作为应尽儿女的孝道。当然是非分明,愚孝是不可取的。
一进餐厅,已有很多年轻的男女或站或坐形态各异地交谈着,不多想也是同我般来相亲的,有的甚至父母都陪在一旁,只注意到端坐于窗户边位置的男子,一身蓝色的西装,与这小镇上唯一一家高档略显古色典雅装饰的餐厅来说格格不入,竟生生劈出一片明亮天地来。
“你是甄铭么?”看看四周就他一人单座,我略按下急躁的脚步挪过去,见他微微抬起头,我道。
“不好意思,有点堵车,久等了”他并未说什么责怪,“嗯”了一声示意我坐下。
按照家中老父母的指示,我这次相亲的是与小镇之长颇有关系的远房亲侄,道是位公子哥。纵已是21世纪,上大学已经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但五千多年的重男轻女封建陋习在乡镇里仍然风靡,我愣是成为了村里唯一一位一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我幼时的玩伴也多娶妻嫁人,寥寥可数“单身狗”,对相亲的另一半,印象实在重要,想必也是和我一般深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等等自由思想荼毒,不得不列入的大龄青年。
年轻的时候很少有人愿意把自己归为剩下的一类,庭生,我曾经这般期盼与你有最后的结局,我曾对你说,以后我这么懒的人是一定不会去相亲的,第一是已经有了可依靠的你,也没有人比你好了,第二是将两个完全没有生活烟火交集的男女通过相亲之缘绑在一起多么无奈呀。就像是将一片红色的叶嫁接到了一朵开得俏丽的红花上,也只有远远的体面上的和谐恩爱。
爱情滋润的安逸,总让人不愿去轻易冒险,彼此丢失后,曾经的信誓旦旦倒塌也是最讽刺的。有很多东西,并不是努力了就可以占为己有或分得一杯羹的,得之我幸,走上相亲的道路乃失之我命。我并不怨任何人。
此刻,我就坐在这家以男女相亲多而出名的“月老庙”里,才细细端详起那名叫做甄明的男人。我一直以为,走上相亲道路的男女多半是以“矮,挫,穷,丑,老”形容,相亲也只是无奈有些,没想到这乍一看些许清秀,深一看又有些深沉的帅哥,招惹桃花的面孔也肯老老实实来相亲,竟看着看着也有些熟悉的影子来,却实在想起来曾经什么时候认得过。庭生也是生得俊俏,面孔生得柔美,却与他明亮的帅气大相径庭,面孔生得刚毅。我这人活了二十几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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