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故意把自己反锁在地下放映室里,光着脚躺在沙发上假寐,等着他出现。
可我最后还是睡着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颗仍然会悸动的心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靳母出现了。
我才发现有些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么恶心。
靳少忱半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声问,“哪儿不舒服?”
他的声音有些开心。
说不清他突然开心的原因,是否是因为我突然对他说话,抑或是因为我这句类似撒娇抱怨的语气。
但我很肯定,我不是在向他撒娇。
我牵强地扯起嘴角补充,“看到你,就恶心。”
后背的怀抱僵硬了一瞬,在我以为靳少忱会发怒,会走人时,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离开,反而紧紧拥住我,在我耳后深吸了一口气。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
这个在我看来,强大到没有谁能推倒他的男人,也和我有过同样的童年。
那时,他童年最阴影的字眼只有两个字。
就是,恶心。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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