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接下来要实施的计划跟白士熵做了个简单说明。
他听完后,整个人都傻了眼,半张着嘴问我,“杨桃,你在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笔,在离婚协议书的下角直接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后轻轻对着纸张上未干的字迹吹了吹。
手指用力握着笔杆,我轻轻对着面前的离婚协议书说,“再认真不过了。”
白士熵震惊到不能复加,一会坐着一会站着,一会看着我,脸上欲言又止。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如果实在不能接受,麻烦你随便找个人过来也行...”
他的脸更僵了,“你...算了,就这样吧,我来。”
我看了眼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就朝浴室走去,一边把衣服随便脱掉扔在地上,一边头也不回地说,“白士熵,等下他如果打你,你不要客气,用你全部的力气还回去。”
身后没传来白士熵的声音,我在走到浴室门口时回了头,白士熵站在那,很绅士地背过身。
我听到他似叹息般喃喃地声音,“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我洗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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