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后视镜,我还看到顾队身形萧条的站在那,身上的汗衫早已湿透,拳头握得紧紧的。
他在自责。
刚才说出那句话时,我就后悔了。
我不该怪顾队的。
听到靳母声音那一刹,我就知道。
橘子第一次在酒店失踪是因为看到了蓝眼睛的老爷爷。
中午刚接到她失踪消息那一刻,我还在想,她会不会又是因为看到了哪个外国人。
却不曾想到,会是靳母。
我把防晒衣脱下来卷成软软的一层垫在靳少忱脑后,又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用袖子给他擦脸,擦着擦着忍不住掉眼泪。
靳少忱,醒醒啊。
橘子哭得整张脸都皱皱的,抓着我的手问我,“爸爸,会,会死吗?”
我摸了摸橘子的脸,又把脸贴到靳少忱的脸上,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不会,爸爸不会有事的。”
副驾驶的武警在联系医院,甚至具体要求到哪位名刀医生,我突然想到了司北,却发现新手机里根本没有司北的电话。
就去摸靳少忱的手机,从他口袋里,没摸到手机,却摸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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