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能接受这样的你?!”
我以为,这种话,只有王欣彤会说,秦武会说。
那些不喜欢我的人,都会说。
可我没想到,有一天,对我说这种话的人里会包含陆采。
对,他说得没错。
谁能接受这样的我。
离过婚,堕过胎,还不是处。
最在乎的人说话才最伤人。
五年,我把喜欢他当做了习惯。
如今,我想戒掉了。
“陆采,除了你,真的有人接受这样的我。”我换上笑脸,压住眼底的酸涩,努力回想起当初靳少忱跟我说话时的表情,“他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没有受虐倾向。
言尽于此,我转身朝外走,身后陆采的声音拔高了调刺进耳膜,刺得我心口微疼。
他说,“杨桃,你清醒点好吗!那种人就是玩玩新鲜而已,你说他和你结婚能图什么?!”
....
我从单位出来后,在外面站了会,才慢慢走回去。
一直走到豪苑,回头一看,李白的车刚熄火停下。
到了公寓里,雪姨不在,靳少忱不在。
我再次冲了下来。
走到车旁,李白看我的架势,立马掏出车钥匙问我,“去哪儿?”
我坐上副驾驶,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去靳少忱那。”
“哪儿?”他依然面无表情,声音却染着丝讶异。
“去他那。”
我迎向李白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说,去他那。”
靳少忱把这样一个助理调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清楚。
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连他的助理都不如。
好歹他助理知道他在哪儿。
李白在车上拿出手机发了消息,不知道是发给谁,过了会看着我说,“可别后悔。”
车子就向前冲了出去。
到那之后我才知道,李白那句可别后悔的意思。
车子开到了榕市市区中心的市医院。
华灯初上,流光被汹涌的车流切碎摔在视野里,入目的榕市繁华得一派金碧辉煌。
从踏进医院那一刻,我就升起不祥的预感。
靳少忱受伤住院?
我紧张地跟在李白的身后,看着他熟门熟路地拐弯,进电梯,拐弯,然后带着我到一处高级单人病房。
进去前,他扣了扣门,三声短,随后听到里面说“进来”才带着我进去。
我在门口时,脑子有些短路。
因为,那句进来,在我以为会是靳少忱的声音时,偏偏不是。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和早上在电话里听到的很像。
我推门进去,满心以为会看到靳少忱抱着受伤的女人各种关心体贴。
而事实是。
我进去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那削苹果,靳少忱半坐着躺在病床上。
看到我和李白一同走进来,靳少忱脸色顿时阴沉一片,“谁让你来的?!”
他一声吼,吓到了削苹果的女人,她啊呜了一声咬着手指,哀怨地瞪着门口,“哎呀你吓到我了,我手指都割破了....”
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总是会在同性面前互相比较。
比胸比腿比美貌。
她穿得时髦,打扮得洋气,身上还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娇气。
一个噘嘴就能让男女老少心疼爱怜。
她话是朝靳少忱说的,可眼睛一直在打量我。
直到我面无表情地回视她,给足了她打量的时间。
我才走向靳少忱的方向,一句话也没有解释,或者现状给不了我时间解释。
我只是想做我此刻想做的,罢了。
我走到病床前,靳少忱苍白的面容愈发冷冽,他刚开口,或许是想斥责我。
可他没有机会。
因为,我吻住了他的唇。
不是蜻蜓点水。
我学他的样子,狠.狠.吸着他的唇,把舌.头伸进去,试探性地碰他的舌。
我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一股冷气,被他一碰,身.上立马火.燎.火.燎的。
他僵着身体,在我忍不住挫败地想退开时,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靳少忱没有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他只是受伤了。
明明他都受伤了,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呢。
天知道,我心里横冲直撞,在想些什么。
分开时,我还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小口喘息。
他的表情没有生气愤怒,深蓝的眸子里漾着一丝浅浅的愉悦。
我从来不知道,亲吻可以比语言更有力。
抬眼看了下,李白和那个漂亮的女人还目瞪口呆地站在那。
我虽然尴尬,却还是没有松开靳少忱的脖子。
直到病房门被打开,雪姨提着保温壶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很是开心,“夫人来了啊。”
我看到那个漂亮的女人抖了抖,随后用手指戳着我的方向,嘴皮子也抖了抖,“你说,这是,谁?”
我立马松开靳少忱,站得笔直,看向那个女人的眼神里充满了自豪。
随后,我看到那个漂亮女人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地样子,“天哪,这就是二嫂?!”
我嘴边的笑立马就僵了。
所以说,李白的那句可别后悔,是针对靳少忱对我的态度。
而不是病房里这个女人。
再回想,刚刚一进病房时,就宣示占有权的那个吻,我简直没脸见人。
雪姨过来放下保温壶,那个女人趁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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