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庙祝的玉镯,摆弄在手里:“这镯子成色一般,你却这么重视,想必背后有什么故事吧。”
不知该如何作答,又不想骗他,迟遥只好缄默不语,江北冥也没追问,突然拿起迟遥的手:“戴上给我看看,好不好看。”说着便要将那玉镯套在迟遥纤细的腕上,迟遥心内一慌,忙将已经戴了一半的镯子褪了下来:“不要!”
江北冥的手悬在空中:“怎么了?”
迟遥神色慌张,将那镯子放回锦盒内:“没什么,天色这么晚了,咱们歇着吧,改日再试。”
好险。
江北冥不作他想,点点头,两人便吹熄了烛火,宽衣钻进了被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江北冥侧过身子问迟遥:“遥遥,你们四百年后,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和大宁比起来,变化大吗?”
迟遥双手垫在脑后,看着上方的床帐:“怎么说呢,不是变化大不大的问题,而是完全两个世界,我们那里,有高楼大厦,有家用电器,有网络,有汽车,还有手机。”
“手机?就是你的那个小盒子?”
“哦,对了,你等一下!”说起手机,迟遥才想到,为什么不让他直观的看呢,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手机里有好几部电影,直接放给他看就好了。
从床上爬起来翻过江北冥的身子,跳到地上,光着脚一路小跑到梳妆台那里,在桌上的几个小木盒里翻来翻去。
“你找什么?小心地凉!”见她光着脚就跑了下去,江北冥担心叫道。
“找到了!”终于从木盒里翻出手机,迟遥又垫着脚尖跑回床边,跪着挤上了床:“里面一点里面一点。”把江北冥挤到里侧,一咕噜躺在外侧,把手机里的电影找了出来,举在江北冥眼前:“自己看吧,这就是我生活的世界。”
江北冥一脸狐疑看向手机屏幕,看着里面见都没见过的天上的飞机,地上的跑车,还有那几十层的摩天大厦,逐渐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遥遥,原来几百年后,大宁竟变成了这个样子?太匪夷所思了···他们在干什么?”
迟遥一探头:“在举行婚礼。”
“婚礼?”
“就是成亲的意思。”
江北冥看着里面的一男一女,彼此相视而笑,没有拜堂,而是有另一个人在他们面前,问男子:“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不论贫穷、疾病、困苦,不离不弃,一生相随,直至死亡。”
那男人说:“我愿意。”
那人又问了女子同样的话,女子也答:“我愿意。”最后二人交换戒指,亲吻。
江北冥忙捂住屏幕:“太放肆了,竟当着众人···”迟遥一把拍下他的手:“这是规矩,我们那里成亲,都要这样的,彼此说我愿意,这就是誓言,互换戒指,这就是承诺。”
江北冥微微皱眉,接着看下去,手机里的新人,结婚典礼后,镜头一转,就到了新房,两人话还没说几句,新郎就一下把新娘压在床上,亲吻她的唇,迟遥见势头不对,忙一下按了锁屏,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后面没什么了,睡觉!”
不想江北冥一下翻了过来,摆了个刚刚视频里新郎一模一样的姿势将迟遥压在身下:“你们那里民风竟如此开放,你可不要乱学。”
迟遥双手撑在胸前,紧紧抵着他:“哪有!那只是电影而已!而且人家两个人已经结婚了!当然做什么都可以!”话一出口,迟遥就后悔了,这不是撞枪口上了么。
果然江北冥嘴角挑了个好看的弧度:“遥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危险。”
“那个···太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过几日要开善堂施药施粥,明天要准备很多事!”
“好啊,我们睡觉。”话音一落,便堵住了迟遥的嘴。
四海镖局。
梁仁海背手站在窗前,盯着鸟笼子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金丝雀,想着陈五临死前说的那番话,时隔十五年,居然还有人在查井家的事,莫不是当年真的有漏网之鱼?那捕头温朝玉为什么对此事这么感兴趣,他和井家有什么关系?
叶明从窗外走过,梁仁海立刻将他唤了进来:“你放下手头的事,去给我查查温朝玉的底细,家乡何处,家中还有何人,能查到的通通不要漏掉。”
叶明垂手称是,正要出去,梁仁海又问:“晖儿还没到么。”
叶明答:“大少爷已经派人回来,说车马行程顺利,两日后便可到达宜都。”梁仁海点头不语,叶明退下。
自从迟遥出了那个免费问诊的主意后,江氏药馆已经恢复了不少元气,早就定了今日在总号门口开善堂,为全城的百姓免费施药施粥,一大早便吸引了诸多百姓,尤其是城郊的一些难民乞丐,众人在江府的安排下,排队有序的领药领粥。
虽然是免费领取,却也需要记录从库房内拿出了多少药材,以便库存数目清晰,年掌柜一人忙不过来,迟遥便一起帮忙做记录,江北冥站在她身边帮她磨墨。
底下的人交头接耳,都说这江府少爷和少夫人果然恩爱,却不知江北亭带个大遮沿儿渔夫帽,隐在人群中,目光如一把匕首刺向二人:“假仁假义。”旁边一大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江北亭压低了帽子,转身挤出人群。
写的有些手酸,迟遥停下了笔,一边揉着右手腕,一边随意看去,见钟云峰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此时正凑到江清月边上,二人不知说什么,便用手肘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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