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红,她凑近了他的皮肤,闻他身上的气味。
“是你送上门来的。”
屋里黑漆漆的,她没有开灯,血族的视力在夜间才是最佳。屋外偶尔有电闪雷鸣,一道一道忽然亮起的白光照在身下那人脸上。
她把他放在自己床上,除掉了那些湿透的衣物,冰凉的手指所过之地,他的身体就像小兽一样战栗,强壮的肌理热乎乎的,摸上去很舒服。
馒馒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一手抚摸他颈部的动脉,感受那里血管一突一突的跳跃,充满了生命力。
她鼻尖和他凑的极近,像只真正的野兽一样趴在这个毫无知觉的男人身上,长发铺了他满身,埋首在他颈窝里急促的嗅了几下后,他的身体忽然一阵紧绷。
“啊…”他两只手无意识的抓紧了床单,赤粿的双腿曲起,脚背崩的笔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表情痛苦。
馒馒听到他难耐的呻音,然而她并没有停手,喉咙里咕嘟咕嘟吞咽着什么,有热且腥的气味传出来,像是铁锈的味道。
“哈……啊……”沈挚大张着嘴喘息,他满脸都是汗水,脖子上、胸膛上黏糊糊湿哒哒的,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身体因为急剧的亢/奋激动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好像散发着热气一样。
她直起身坐在他腰间,伸出手指舔了下嘴唇,眼睛在夜色里红的发亮,“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么根正苗红的作者,我会说以后的画风都是馒头各种ooxx沈队,这种话我会说?
明天没有更新2333,控制一下上榜字数。
☆、r11
“一直觉得你很好吃,但没想到会有这么甜。”馒馒坐在他腰上,伸手轻轻的划过那里刚被她咬过的伤口,被血族舔舐几下之后,血迹就干涸了,看不出一点痕迹。
奸诈之人的血液是酸的,凶暴之人的血液是苦的,只有正直之人才是甜的。
“你是个好人。”如果遇到的不是她,大概已经被吃干净了。
她忍不住低头一次又一次的去舔他的皮肤,好像那里散发的荷尔蒙是能叫人上瘾的东西。手脚相依,他灼热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好像她也有了温度一样。
“哈……哈……”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张着喘/息的嘴角挂着银丝,偏偏眼睛还紧闭着,可怜兮兮却又毫无还手之力,禁欲的像是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雄兽,任人宰割。
馒馒两手撑着他的胸肌,目光下移到他身上唯一一件衣物:那条纯色的四角底裤上,那里有一个颤巍巍的肿起,鼓胀的像个小山包。
小沈肯定不知道自己主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它十分有活力的上下跳动着,且在平角裤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你倒是不像他这么严肃(笑)。”
“不许动。”馒馒伸出手指弹了小沈一下,它猛地一哆嗦,然后他的主人胯部剧烈的一收,双腿曲起,要不是身上还坐着一个人,他已经跳起来了。
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叫,侧着脑袋埋在枕头里,露出半片汗湿的短发,剧烈起伏的腹肌收缩着,像巧克力一样边缘分明。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
男人的下颌处还有一点胡渣,馒馒用大拇指揉过他的下唇,触感柔软、温度微暖。
特别是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抬着脸又毫不设防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
“沈挚。”她叫他的名字。他没有清醒过来,当然不会回答她。
“你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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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
某个人早晨的闹钟欢快的响了起来,一只手左右摸索着,终于拿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划拉了几下子,才停止了电子音的喧闹。
雪白的棉被翻动了一下,好像要继续沉眠,但是寂静不过三秒钟,里面的人像被电了一样‘腾-’的一声坐了起来。
入眼的是白色的床单被罩,地上摆着一双一次性拖鞋,木头小桌上有用过的热水壶和玻璃杯,门缝里还有几张塞进来的护/士/人/妻小卡片。
但是与这个酒店小房间格格不入的是,门边鞋架上他的鞋,不远处凳子上放的男款衬衣、裤子、外套……和底裤。
沈挚:……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上半身没有穿衣服,随后默默掀开了手里的被子……下面果然像初生时一样,完全没有身外之物。
房间里静悄悄的,时不时能听到屋外人走动的声音,还有厕所里水管漏下的水声。
“馒、馒?”他试探着问了一声,当然没有人回答,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活人了。
然后呆滞了十几秒以后。
“馒馒……馒馒!”沈挚蹭一下跳了起来,脚底踩在地毯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两条腿竟然有些发软,像踏在棉花上一样。
他连滚带爬的扑到浴室打开门,发现里头收拾的和没人入住过人似的,毛巾叠着摞在一起,浴缸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只来得及匆匆一瞥,就立刻看到镜子里赤身luǒ_tǐ的自己。
一张老脸已经像猴子屁股,甚至臊的连耳根脖子都是红的,头发鸟窝一样乱糟糟的,脸上还有枕头压出来的褶皱。
从头到脚一_丝_不_挂。
他像忽然被人点着了引火线,“馒馒!你在哪!”已经完全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满屋子乱转。
后来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跑过去翻自己的手机,“混蛋!”然而事到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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