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某都快憋死。便是不给口大肉,好歹也让我喝口汤……”
接着便是一阵口水声和着衣物窸窣声,中间偶尔又夹了王娘子的几声轻呼小叫。月份这么大了还想着办事,宋鑫也没料着出这状况,只是眼下是越发是听不得了。
他原先也只是心里窝火,可这会儿身上的火也被点了起来。只急得火烧眉毛般,赤了脸抱着阿苏就向外走。偏阿苏还不合作,勾了他脖子,贴耳轻声道:“再听听!”
好些天没听阿苏这般与他说话了,温香暖玉、软语呢哝,配着隔屋的靡靡之声,宋鑫烧得汗都冒了出来,恨不得就地□□了这勾人的小妖精。日夜对着这口香肉,他可是馋了许久。不过既允了她正房以待,那更不能唐突,须得守完婉娘的孝,免得以后冬郎大了不好想。
难怪世人都道这温柔乡是英雄冢,陷入又岂他人一,那叱咤沙场的胖山王总管不也在自家娘子面前俯首称臣么。他可是素了一年的,都快修成佛了。
紫苏窝在宋鑫怀里却是一脸无辜的眨巴眼,不解宋鑫表情为何如此凶狠。可虽不知他为何又生气,但看那眼神却莫明觉得心虚。便讨好的抽出帕子给他擦汗,小心赔笑。
可这讨好也是分人分时段的,不然你瞅瞅,若是那小绵羊冲着大野狼摇尾巴会有什么后果?
可怜那紫苏虽也算嫁了一回,只是她娘还没及得传授她女儿经,便让那宋夫人给带到了襄阳府。这之后,身边一无同龄女儿家说些闺房夜话,二无女性长辈教导人事,对于那男女之事竟半点不通。所以这番壁角她听得神清气爽,精神大振,并未觉得半点不对。只在心内暗叹:原来夫妇也有这般相处的,并非一定要以夫为纲。看那王总管长得像个熊人般,嚣张跋扈,遇着周姐姐却乖顺如小狗,周姐姐真是威武!
本就已是烈火烹油,紫苏再洒点火星子,宋鑫哪还忍得住,立马燃了起来。急喘着抱紧了阿苏,埋首深吸几口气,不待阿苏回神,一托一转,单手把她架上了案头,狠狠叼住那红得晃眼小嘴一顿狂吸乱吮。粗糙的两只大手一只顺着那细绵腰向上磨挲,另一只却紧贴了腰线不停的揉捏。把个弄得紫苏又惊又怕又羞,既不敢出声又无力推拒,只觉得浑身的气力都被他吸了去,一股勾心又陌生的麻意却顺着腰间蔓延至全身。
紫苏也不知自己是想推开还是想抱紧,可这般紧紧抱在一起,两人似再无隔阂,她心甜得似是飘在了蜜里,让她舍不得推开。
宋鑫终于放开了紫苏的小嘴,沙了嗓子贴了她耳垂恶狠狠道:“阿苏!阿苏!这都是你勾引我的,是你自找的!”
紫苏如被五雷轰顶,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所有的感官、图画都飘离了她。恶梦般的那夜又重现在面前,立时整个人如同疯了般的拳打脚踢,惨叫不断。
“啊——!救命!救命!……”
紫苏一喊宋鑫人便清醒了过来,抬手想哄却惹得阿苏更是惊叫不断。大珠在屋外听了吓得哭个不停,青娘和冬郎也是连连拍门。
一墙之隔的王胖儿也没落得好,箭上弦上之时被那声厉喊叫得立时萎了,只窝得那口子怨气都快冲破云霄了。气急败坏的提了裤子,没好气的冲了过来,一脚踢开大门。眼睛往屋内扫了一圈,却笑了。冲着宋鑫很是鄙夷的道了句:“斯文败类!弄个妇人也要搞出这般声势,没得是个银样蜡枪头!”
这时青娘和冬郎也跟了冲进来,见紫苏趴在地上蜷作一圈,哭得吓人,整个人还发着抖,立时谴责的看着宋鑫。
冬郎手脚更快,扑上去“嗷”的就咬了一口。可咬完立时后悔,兔子般跳着躲到青娘身后,谄媚的笑道:“冬、冬郎做官奴时咬习惯了,一时忘了欺付阿苏姐姐的是爹爹……”
宋鑫眼睛眯起,慢步走向外间。冬郎吓得连连后退,准知这也没躲过。只见宋鑫抄手一捞,冬郎便被夹在他爹腋下带出去了。
第63章又来听壁角
小孩儿嘴岂有个把门的,况又是自家爹爹问。冬郎便竹筒倒豆子般,把在府衙时的事前后颠倒的说了遍。
只那“假山迎敌”之事,乃冬郎最为得意之战,只是因着阿苏姐姐千叮万嘱方憋至今日。如今开了口,足足说了三遍还意犹为尽。
青娘安置好紫苏又不放心冬郎,出了门便悄身贴了窗角偷听,待听得冬郎提及“蹙金绣”三字,一时精神也来了。
自小姐命陨虎头山,青娘便与那元人有了不共戴天之仇。那日听得紫苏说,她便能断定王娘子荷包必是她家夫人之物。可这东西落在了元人手里,怎得又会跑回襄阳城来,那便只能是元人细作了。只是将军对这荷包抵触的很,她亦不敢轻掠其锋,现下却正是好时机,想着便移步门前轻扣。
“将军,青娘有重要事情禀告!”
冬郎受了紫苏误导,宋鑫却不会。光抢个荷包,何须大费周折的拖人去假山,心内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待听了青娘进来所言,更觉事情微妙凑巧。那车东西落在了虎头山,能拿着婉娘遗物的定与元人有干系。那人究意是见色起义还是受人挑唆,还真是不好下断言。唯一可庆幸的是,下手的估计是没料着阿苏气力大,没得着手反让冬郎喊破了行迹。
但若说这王胖儿有细作之嫌,宋鑫却是不信的。一则是他那性子做了不这精细的活,二则是人人都知王胖儿一家灭在蒙古人之手,眼下这娘子还是路上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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