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钱?”段长歌的声音十分奇怪。
这块玉是所谓的马钱?
“是……”
莫非那貌美的姑娘是个贼不成?
段长歌身边的人见她手指被她捏的青白,忍不住开口道:“大人……”
“既然是马钱,那就收起来吧。”段长歌道。
血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得仿佛是那个女人的娇态。
可现在这块可称传家之宝的玉躺是不是锦盒妆奁,是沙土尘埃。
那可不是玉。
她在心里冷笑。
那是她段长歌的一片真心。
几个人牵来了马,段长歌翻身上马,朝越子临走的方向去。
越子临的马是老马,跑得并不快,且腿有残疾,跑起来一瘸一拐的。
她的那匹汗血宝马也不在城楼下,按照她的计划,那应当在下面等她。
但现在不在。
越子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越子临的马不是好马,可段长歌的是,她身边的人也都是。
所以,当越子临到了胥崖时,段长歌也到了。
她下马,身后的人拿着弓箭一动不动。
胥崖不深不浅,下面又有湖水,这是她知道的。
但此刻胥崖被淹没在云雾中,深浅不知,看起来竟有些骇人。
段长歌觉得越子临是走投无路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她能这样做,就一定会给自己留后路。
“别再往前了。”段长歌道。
老马及时停下,被马蹄踢起的石子滚到下面,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我若是再想起呢?”越子临背对着段长歌问道。
段长歌道:“那你会死。”
“怎么死?”
“万箭穿心而死。”她说。
越子临转过头,发现所有的弓箭都对准了她。
锋利的箭头冷光四s,he。
如果她跳下去,段长歌让人朝着下面放箭,她铁定是活不了的。
于是她下马,道:“一切好说。”
段长歌有些讥诮地问:“你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她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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