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再有隔阂……但是这不太好办吧?
站在门前,他定了定神,随后扬起了自认为是最好看的笑,然后敲门入内,“玉儿,原哥哥来看你了。”
房内的女子有点呆愣,在见到他的时候脸上还是满满的疑惑和戒备。听见他的话,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叫你原哥哥?”
他的笑容又僵了一下,随后只是呵呵地继续笑了,“当然,不然玉儿打算叫我什么?镇哥哥吗?可别叫黎哥哥,这么生疏。”
冯玉娟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神态还有这一种让他的心更加揪痛的小心翼翼,“好的,原哥哥。”
仿佛一切重新来过了,他们回到第一次认识的那天,她不懂他心里有着的是谁,一心只是想要看着父亲的心愿在他身上结果……可是终究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初见面时即使父母已去却能够坚强着笑起来的那个她了。
他伸手,想要碰触她,她先是被惊得缩了一下手,可是最后还是让他握住了,僵硬地被握住了。
“玉儿……在害怕原哥哥吗?”
她低头,没有回答。
心里的揪痛,隐隐约约地、一阵又一阵地,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玉儿放心,原哥哥会好好地待你的,一辈子都把你捧在手心上,好不好?”他轻抚着她的脸颊,让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原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她眨了眨眼,迷茫地沉默了一阵,最后扬起了一个她从未有过的笑。
冯玉娟是一个爱笑的女子,虽然不懂武,但是江湖儿女的爽朗和果断却是有的,笑的时候从未遮遮掩掩地,而是痛痛快快地。这样的她,现在却露出了一种大家闺秀才有的笑容,斯斯文文地、满是矜持地,依旧很美,却美得不像从前的冯玉娟了。
“好的,原哥哥。”
这就是她的回复,他之后也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话,但得到的就是如同那句话一般恭顺而简短的话。那个飒爽的侠者之女消失了,留在他眼前的是对所有事情都十分迷茫的恭顺女子,像是对所有事情都没有了主见那样,他说什么她都应承……天爷,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啊!酒物,能把人害死的酒物!
自此以后,他都不再碰酒了,即使碰,也是浅尝即止,成了他许多好友的疑惑,而他却不解释半分。
?
☆、她听到的另一种故事
? 当然,她这边打探到的消息自然是和黎镇原本身理解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她一早去找丫环问清楚自己的身份时,丫环先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直到她终于搬出杀手锏——泪盈满眶、潸然泪下,顺便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自怜话语,丫环终于什么都说出来了;古代的人真不太懂什么是演技,她演的这么漏洞百出都相信呀……看来她在这里一直演戏演一辈子应该没问题吧?
在此她不禁庆幸,虽然言语跟她用惯的有一点点口音上和用词上的差别,但是只要细心记住的话,她还是能够模仿得天衣无缝,没有人能够察觉里面换了一个灵魂……就是需要点时间来练习,这点比较麻烦而已。不过小丫环似乎没察觉到这点,让她又一次觉得庆幸了。
这里是大少爷的别庄(不是主宅,疑点一),而这个躯体原本的主人,冯玉娟,是突然间被大少爷迎进庄里的,大家只是被吩咐了必须要对她尊敬犹如庄园的另一主人那样,却没有明显表示是什么身份(来历不明的女人,疑点二)。两人一开始还有些生疏,可是后来越发亲密,一直到某一天在书房里大吵起来,砸碎了很多东西。丫环们去收拾的时候,却发现一张和她很像但明显就不是她的画像(很像但不是的套路,疑点三,已经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什么样的剧情了!)。之后,就如同她知道的那样,他去外面酗酒了,然后回来对她施暴。
小丫环听到的部份,自然都是从小丫环的角度出发的,所以她细心排除掉小丫环的主观看法,客观上看来,她在这里的身份应该是挺尴尬的。
从言语上那些“不准你离开我”之类的话,从此可以得到一个答案:她很大可能是被买回来的,说不定是卖身葬父还是青楼清倌之类的,总之之所以会被他带回来,就是因为她长得像他内心深处的白月光!简而言之,她就是拿道白月光的替身!
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是否猜得准确,她又问那个丫环,“那么,平常我都穿些什么服饰?我是说那些颜色和款式,是我自己选的还是别人替我选的?”
丫环回答,“都是少爷决定的,说小姐必定会喜欢这样的颜色。”
她看着满衣柜的鹅黄色和嫩绿色,有点怀疑原本的冯玉娟是不是真的这么喜欢这类颜色,以至于一件粉红色还是桃色都没见到……毕竟,总有喜庆的日子需要穿得比较娇艳不是吗?这么素色不会被人认为触霉头?
丫环自然记得她身上满满的瘀青,那一夜的憔悴画面让小妹妹异常惊恐,但是她还是要给自家主人说点好话,不然庄子里可多的是人要取代她的位置呢!
而玉娟则听着丫环的各种美言,什么温文儒雅、精打细算、翩翩公子、学识渊博,只是更加了解这个□□犯恐怕真的是酒前酒后两个人,只要小心不要在他喝酒之后被他找上就是……就不知道她有没有可能这么幸运。
听完丫环的各种转述之后,她自己心里有一番计量。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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