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喝多的。”
阮之之耳朵虽然在听顾念跟自己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思绪却无法控制地渐渐飘远。
那天晚上,时砚和她先是把顾念送回了家,然后又去送她。
而且,时砚以她喝了酒独自回家不安全为由,硬是把她一路送到居住楼栋的电梯门口。
阮之之当时酒劲也有点上来了,眼前视线隐隐有些模糊,时砚就站在她身边,帮她摁下了电梯按钮,手上还拿着她毛茸茸的卡通手包。
两个人并肩而立,静默无语。
“叮咚”一声,电梯到达一楼。
阮之之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的神志保持清醒,扭头看着时砚客套了几句:“电梯到了,那我就先上去了,今天太晚了,改天再邀请你到我家做客。”
对方伸出手,把手包递给她:“改天也不要邀请我。”说罢,他的手指自然地抚上她发端,动作极轻极爱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阮之之,你难道不知道吗,独自一人邀请一名正常男性回家,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
阮之之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颊温度一瞬间变得滚烫,想忽视都做不到。安慰自己一定是酒精的灼烧感在作祟,她抬头,假装自己没有听懂,对着时砚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来:“别开玩笑啦,赶快回去吧,路上小心。”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晚安。”
“晚安。”
对方垂眼看她,也如此回应。
……
关于那个晚上的记忆到这里宣布结束。
距离在酒吧偶遇时砚的那个晚上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他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就好像是在她心里落地生根了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开始依赖时砚。
是从他在玉龙雪山上为她取暖的时候;是他在漆黑楼道里伸手握她手腕的时候;是他在大雨天态度强硬将雨伞留给她的时候……还是他伸手小心翼翼抚她发端的时候。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她与这个自己曾以为的陌路人,已经拥有了这么多回忆。
“之之?”
思绪戛然而止。
在顾念瞬间提高音调的高分贝里,阮之之强行回过神来。
那边已经完成眼妆了的顾念有些奇怪地打量着她:“你刚刚在想什么呢?叫你这么多声都不理我。”
“呃……没想什么。”阮之之伸手有些慌乱地摸了摸头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竟然下意识地对顾念撒了谎。
她在想时砚,可是……她不想告诉别人。
她不想再重复一遍一厢情愿的过程,更不想做回原来那个自轻自贱的自己。
“好吧,我刚刚是想跟你说,程风瑾告诉我,送我回家的那天晚上是你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去的。”顾念说到这里,忍不住开始八卦,“之之,是不是你那天晚上在酒吧有艳遇啊?快点跟我re一下!”
阮之之忍不住黑线:“你的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能不能纯洁一点,那不是什么艳遇,就是我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时砚,他好心送我们回家而已。”
“什么?竟然是时砚?”
顾念一听到时砚的名字顿时更来劲了:“我说之之,为什么每次当你有麻烦的时候都能碰到时砚啊,而且更奇怪的是,每一次,他都毫无理由的帮你。”她摸了摸下巴,煞有介事道,“以我对时砚的了解,这很不寻常啊。他这个人最讨厌麻烦,总是独来独往,我们平时找他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他特别不耐烦,没道理在你面前就这么耐心啊。”
生怕顾念的脑洞越开越大,阮之之张张嘴,勇敢地开口反驳:“你真的是想多了。”说罢,她清咳一声,认真道,“呐,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像时砚这么优秀极品的一个男人,有什么理由会喜欢上我?”
每一次当她觉得时砚对自己差别待遇的时候,只需要这么问自己一句,就会立刻将脑子里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通通打消。
她承认自己条件不错,可是距离成为时砚的心上人,恐怕这中间还差了一个范冰冰的距离。
谁知道顾念根本不为所动:“我绝对没有想多,以我多年的江湖经验来说,他肯定对你有意思。”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像时砚这种男人,挑女人怎么可能会仅仅肤浅的看脸看身材看罩杯,肯定是更加注重感觉和心灵契合度的,说不定他就是看你顺眼,看其他女人都像卖菜大妈。”
顾念说到这里,化妆师正好开始准备唇妆的部分,顾念苦着一张脸,只好暂停她的八卦,乖乖把嘴巴闭上。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阮之之立刻松了口气。
说真的,顾念要是再这么说下去,连她自己都要厚颜无耻的相信了。
两个人的新娘妆和伴娘妆依次化好之后,剩下的就是换礼服了。
阮之之陪着顾念去里间换婚纱,看着顾念穿好一身婚纱出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竟然有点激动。
明明不是她出嫁,可是看到顾念幸福的模样,她竟然能够感同身受。
顾念坐在里间的洁白大床上,阮之之跑前跑后的给她穿戴首饰,戴好头纱,检查裙摆细节。
正忙着,程风瑾走了进来。
程风瑾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笔挺的高定西装,每一个剪裁细节都无比流畅,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他一步步走进来
喜欢你该被抱紧请大家收藏:(m.aszw.win),爱上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