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换回一句活该……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手机的铃声告一段落,复又重新执着地响起,姬冰怡嘴角扬起一丝落寞寂寥,对那铃声置若罔闻,脑海里同时跳出续东的那张脸,嘴里跟着音响继续唱:“悬崖上的爱谁会敢去采,还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最爱的女孩……”
手机的铃声再停,过了好半晌,传来‘叮咚’的一声短信提示音,姬冰怡蹙眉,拿起手机瞭了一眼,是父亲发来的,姬冰怡脸上涌出一丝不耐,放下手机,继续驾驶。
只是开出没一里地,姬冰怡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将车停在了路边,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短信上只有短短的十二个字,但是对姬冰怡来说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在她心头凭空炸起:“有人告你故意伤害致人死亡”
虽然姬冰怡震惊不已,但是,姬冰怡并没有立刻给父亲回电话,而是靠在浅棕色的座椅上仰头闭目深思了起来: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这个人是谁呢?是前一阵儿那个囊肿破裂反转而死家属闹事的8号床患者?还是……初雪?
姬冰怡并不是很懂法律,她在心里反复重复着‘故意伤害致人死亡’八个字,忽然,她的眼帘猛然卷起,拿出手机百度了这八个字。
姬冰怡仔细认真地看着百度上对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的解释:故意伤害致人死亡,它是指行为人明知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他人身体伤害的结果,并且希望或者放任伤害结果的发生,结果却出乎意料的造成了死亡,即对伤害,行为人具有主观上的故意,但对死亡的结果,其主观上具有过失且只有过失。
看完这段文字后,姬冰怡似乎比刚才还要震惊,这显然说的不是不8号床患者,我对她根本就未曾故意伤害过,就算是她的家属告我也应当以医疗事故罪告我,姬冰怡的眸光闪动的狐疑渐渐褪去,直到最后,惊骇地自嘴里吐出两个字:初雪?
姬冰怡的心有些慌乱,怎么会是初雪?是谁要告我?续东?怎么可能?!初雪的父母?可是怎么会呢?没有人知道初雪的卵巢被切除了,就是初雪她本人都不知道,姬冰怡咬了唇伏在方向盘上苦思冥想,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还知道这件事?
刘红?可是当时我把她支开了啊?况且她当时只是个实习生,她就是见到真正的卵巢器官也未必认识,况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吗?可是我已经给了他一笔钱封了他的嘴,就算他告我,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向我多要些钱,这样岂不是更好更实惠更直接?!
千般思虑之后,姬冰怡惊疑不定地抬起头,眸光里不复先前的淡静自若,拿起手机就给父亲打了电话:“喂!爸爸。”
姬德胜并没有责怪女儿,他太了解女儿的个性了,她现在打来电话至少说明她有点撑不住了,而作为父母便是在儿女撑不住的时候适时站出来替她遮挡风雨:“你回家再说吧!”
“爸爸,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杀人!”姬冰怡的语气坚定而果断。
姬德胜几不可闻地闭眼叹了一口气:“冰怡啊,爸爸相信你。”一顿之后,姬德胜睁开眼,目光中的眼神坚定而睿智:“但是现在有人告你。你应当比爸爸更清楚,这个世上没有因就没有果!”
“爸,你告诉我是谁告我,告我杀了谁?”姬冰怡的声音里多了分请求。
“你……你真的不知道吗?”姬德胜沉住气在问。
“爸,我真的不知道,”姬冰怡同样沉得住气:“你不相信我?!!!”
“好吧!”姬德胜沉声道:“我相信你没有用,你要做的是让法庭相信你!”
姬冰怡沉默不语,她在等,等父亲的心。
姬德胜拗不过女儿,终于开口:“你认识一个叫李文可的女子吗?”
“李文可???!!!”姬冰怡差点儿惊厥过去,惊讶而愤怒地问:“她告我!她告我什么?我和她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姬德胜陡然打断了女儿的话,声色俱厉地一字字说道:“她告你私自切除了她朋友初雪的卵巢,导致初雪在圣诞节前夕遭遇车祸而死亡!”
姬德胜突然如此这般只是想确定女儿到底是被人诬告还是确实实施了犯罪行为。
俗话说知女莫若父,但是用在姬冰怡身上,还得加上知父莫若女这句话,是以姬冰怡当即怒不可遏地冲着电话气愤地喊道:“简直是放屁!我和初雪是最要好的朋友,我怎么忍心伤害初雪,这个李文可简直是血口喷人,无的放矢!”
姬德胜微微一怔,难道说女儿真是被诬陷的?遂又转动了眼珠问:“那李文可为什么要告你,告你对她有什么好处?”
姬冰怡同样转动着眼珠回答:“这还用问?李文可那个蠢女人肯定是被人利用了!”
“谁?”姬德胜紧逼而问。
“这个不好说,在离鸾这么多年,我也得罪了不少人,”姬冰怡眸光闪烁不定:“不过,最有可能的就应当是你的好哥们、鑫鑫集团的总裁安远国的女儿——安雨嫣!”
姬德胜不问了,因为他知道安雨嫣也喜欢续东,遂点了点头,低沉的声音说:“你回来吧!爸爸马上替你找个好律师,但是有些事还得你配合。”
姬冰怡“嗯”了一声:“我知道,我得去离鸾处理处理一些事情,不然真要被李文可和安雨嫣这两个卑鄙小人算计了,爸爸,你放心,我尽快回来!”
挂了电话,姬冰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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