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再交一年电费。”
杨开怀:“别寒碜你叔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又岚乐开花,“好嘞!叔您慢慢蒸着,夏天汗蒸身体好啊——”
“滚蛋滚蛋!”杨开怀无奈轻笑,拿着扇子敲掌心上,“这孩子。”
搞定!
又岚回工作室,广告牌送来了,哥特风的‘the’俩单词,大气,洋气!
恰左晴也回来,进门就摊地上了,把文件袋推给又岚,“终于完事儿了。你得给我开工资啊我跟你说,这一天天的,累成二五八万了。”
又岚给她倒杯水,“下午家具城送家具过来,我让他们搬楼上,反正楼上不着急用,甲醛慢慢散。明儿新员工开会,你过来呗?我请客,两顿。”
左晴瞥她一眼,“你属资本家的?我撂下我那一摊子事儿,给你跑这么老些天,你就请两顿饭?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又岚:“那你要怎么着?钱就别说了,我开个工作室,小半数家底搁进去了。”
左晴坐起来,“我这儿不着急,你先跟我说说打算怎么治边卉,到时候别你这小半数家底打了水漂。”
又岚故作神秘,“山人自有妙计。”
左晴斜她一眼,“德行。”
又岚走到窗前,朝修戎那端看一眼,她不喜欢他,但又是真的想睡他。
机场将他摸个透彻,那胸,那腰,那屁股,那腿,早已如根深扎进她脑海,发荣滋长成执念。如果不是他,又岚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么空虚。
等弄完边卉的,一定占有他!她对自己说。
*
次日,中午。
又岚把她的小队伍集结起来,看着她们,心情大好。
左晴看着颇成体统的团队,慨叹,到底是又岚,向来目光长远,未雨绸缪的事儿没人比她干的更好了。
又岚拍拍手,“来来,自我介绍走一个。”
从左边开始,“我是霍柏居,北舞大三学生。那个……20岁。”
可伶比他大方,举手投足也比他多股子骄傲,“我叫可伶,可爱的可,伶俐的伶,北舞学生,跟霍柏居是pr。”
依次,“我是肖mī_mī,以前做传媒的,待过好几个杂志社,前景差,潜规则多,如今也算是弃暗投明了,跟着岚姐,心里踏实。”
接着,“我叫张鹤鸣,是名会计师,感谢岚姐没嫌弃我岁数小,没经验,我会好好干,一点链子不掉。”
最后,廖祖眼神忧郁,一身吸血鬼气质,“我是廖祖。”
又岚替他说完剩下的,“国际,知名,编曲。”
一圈儿下来,左晴看着他们当中唯二的舞者,问又岚,“你觉不觉得舞蹈专职的少啊?这以后接个活动咱没人顶上啊?总不能回回都你出马吧?”
又岚成竹于胸,“等明天发布会一过,就可着我们挑了。”
左晴突然明白了。
发布会选址汀水之南,一座于不久前修葺落成的销金之地,与左晴撞了。
当然,又岚成心的。
两厅,同类主题,同一拨媒体,差不离的问题狂轰乱炸上几轮,高下立见。
又岚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ur这只大旗,不是谁都能抗的。
发布会如期而至,边卉那头紧锣密鼓的布置现场,殊不知,隔壁厅内,又岚也在跟她干着同样的活儿。
两点,媒体进厅,工作人员按照又岚指示,在汀水之南正门口劫人,一个不差全领进了又岚发布会现场。左晴看着眼前一派座无虚席的画面,不甚满意。
众媒体纷纷落座,一人顶一头雾水,待又岚上台,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边卉被截胡了,也不知道此刻的她,知道实情,有没有跳脚。
当然得跳脚。边卉被告知这一消息时,正在化妆,眼线生生脱离轨道,跟道疤一样横在眼角,触目惊心。
“又岚那个贱人!”她哆哆嗦嗦的大叫。
更贱的还在后头呢。又岚慈眉善目看台下众媒体,“各位嘉宾、媒体朋友,你们好。我是又岚。”
现场亮起闪光灯,一时间,‘咔嚓’声此起彼伏。
在此间隙,左晴分发又岚的背景资料介绍,以及工作室宣传手册、名片、通稿等资料。
待她完成,又岚才继续:“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把各位邀请到我的发布会现场,结束前一定给各位补上邀请函以及赔罪礼物。”
边卉气冲冲赶到隔壁厅时,又岚隔空给她一个飞吻,瞥一眼身侧工作人员,“麻烦给uin边卉安排一个位置。”
工作人员颇为尴尬,“可是,没有位置了。”
又岚遗憾的说:“不好意思啊卉姐,你只能站着了,不过还好,地毯够软,你不至于脚疼。”
说完话,她把台子让给主持人,就发布会主题做相关介绍。
门口边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准备了两个星期的发布会,可谓是煞费苦心,没成想到头来,倒是给她又岚做嫁衣裳了,她能甘心吗?
况且,这是第二次了!是又岚回国第二次把她杀个猝不及防了!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被她踩在脚底的女人能卷土重来,如今,所有准备都晚她一步,眼看她一步一步夺回主权,她心慌了。
心慌的结果就是不顾阻拦,气势汹汹冲上台,扯过话筒,盯着又岚,“你什么意思?”
众媒体深知俩人矛盾,但还是头一次见俩人在公开场合翻脸,纷纷站起身,架起机器,一窝蜂挤到台前。
又岚好整以暇,“卉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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