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又岚收到一堆海参,以及修戎一条短信——‘发着吃,治痛经。’
又岚跟朋友圈显摆半天,遭来左晴一句:“你又不痛,他殷勤个什么劲儿?”
她瞬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欢腾不起来了。
后来几天,修戎出了趟差,又岚不知道他是躲尴尬,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此刻,她在修戎办公室,看着两盆奇奇怪怪的植物,“它到底是个何方妖孽?”
正与她视频聊天的左晴瞥一眼,“兰花。”
又岚不信,“扯呢。”
左晴:“说你无知吧你还真挺给面子的,这叫天价君子兰,老贵了我跟你说。”
又岚撇嘴,长‘嘁’一声,“贵?贵在哪儿?张着嘴仰着天,跟发情一样。”
左晴咯咯咯的笑,“你就这样啊,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
又岚没搭理她,给兰花照相,随后发微博——‘这玩意儿是兰花,我不信。’
发完,秋册敲门,进来,身后跟着吕字圩。
吕字圩瞧见又岚,咂嘴,“离着近就是好,上趟厕所的间隙都能串个门。”
又岚扔个抱枕过去,“你管得着吗?”
吕字圩接住,嬉皮笑脸,“你作为我们家左晴最要好的姐们,我怎么管不着?”
又岚突然笑了,“左晴最近没空搭理你吧?”
吕字圩闪过一丝不自然,硬着头皮吹牛逼,“是我没空搭理她,我这一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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