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动手也不会像算计燕麟那样容易。
剩下的便就是如今还在纷争之中的那几方,而他们抢孩子瞄准的不会是她,只能是燕麟。
虽说燕麒已经默认了燕麟的死讯,但毕竟没有找到尸身,那些人无非是想用这个孩子来试探。若燕麟还活着,势必会为了救孩子而露出点蛛丝马迹,若利用得好,他们甚至能借此完成章雅宁没有完成的。
“二爷他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么?”
“夫人放心,公子他明白的。何况鬼谷弟子众多,他们想要从中追查到公子的行踪,几乎不可能。”
那就好。
容青妧随即下榻吩咐道:“帮我更衣。”
她爱自己的孩子,因为生父是燕麟而更爱。以往她并不相信他对她能有多少真感情,总是权衡着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但现在,她想信他一次。
相信他的那句爱她,也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一切。而她要做的,就是从另一个方面断去他的后顾之忧。
因为才刚产子,司音和辛月给她裹得很严实,外面还罩了件带兜帽的披风。
当她们这边准备妥当,燕泽也由宫女领了过来。小家伙走路已经颇为稳当了,不过离了她这里多数时候还是让人抱着,怕的就是磕着碰着回去无法交代。而此时坐在宫女怀里,小家伙的目光就落在她腹部,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似在奇怪她之前还圆滚滚的肚子怎么又平坦一片了。
怕他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容青妧连忙让辛月去将人抱过来。
不料,她刚开口,那前来传旨的内侍也出声了:“小太子正是好动爱玩的时候,陛下从宫里安排了有经验的嬷嬷过来照顾,免得冲撞伤到了夫人。夫人这一路好生休养便是。”
不得不说,燕麒的这番态度还是叫容青妧心生诧异,莫非他也对行宫的情况有所了解?
若当真如此,可能来抢孩子的人怕是又要添上一个了。
想起受伤的元嘉,容青妧转而对这内侍道:“烦请公公在这稍等片刻,我还有样东西需要亲自去取。”
让辛月在这儿守着,她则带了司音找去元嘉养伤的屋子。除了是探望他的伤情,她也有事要在离开之前了解清楚。
元嘉伤得远比她料想的还要重,好在意识还算清醒,身子也不是彻底的不能动弹。
“阿妧,你知道的,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愧疚与同情。”他撑着从榻上坐起,先一步望着她道。
容青妧勉强笑了笑,在榻边坐下后便免去了这些:“燕麒让我带着燕泽进宫,我待会儿就得动身。我相信燕麟能找回孩子,不过有些事我最好是现在就问明白。慕府和聂氏的合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原先元嘉还会和她提及外面的情况,后来随着她月份的增加,他说得就越来越少了,到接近临盆的那一月更是彻底不提,以至于她现在还是全然糊涂的状态。
“此前听闻是聂容祁重伤,聂氏的家主悬而不决,慕府则是投入全部主力背水一战,已渐渐不是最开始逼着燕麒退位的目的了,有种被逼急之后越显急躁冲动地感觉。不过燕府兵马应对得也并不轻松,如今看来,应当还是僵持,端看谁能撑到最后了。”
“那慕惜之呢?”
“还关在牢里。那些偏帮慕府的臣子都被燕麒斩得差不多了,余下中立的臣子里有人曾劝过燕麒,让他在京中的几府人家里再挑出一门来,迎娶其女为新后,即便不为后,也给个贵妃之类的来拉拢,示意新帝和沂北这一脉权贵的友好关系,毕竟他从燕府带来的那些女子对他的江山再无任何助力。但是……燕麒至今还没有同意。”
燕麒不同意的理由,容青妧多少能猜到一些,无非是燕府的惯例,不愿让外戚有任何壮大而形成威胁的可能。
尤其燕府原本在云川居中的位置,比不得那些沂北权贵在京城根植多年,错综复杂的关系本就不容易撬动,若再让他们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刻插手进来,十有八、九都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可他现在让你带着燕泽进宫。阿妧,不论是谁,小太子都需要有个娘亲。而现在来看,章雅宁不可能,慕惜之更不可能,你想他为什么要让你回宫?”
元嘉再次出声打断了容青妧的思绪,说得更是让她错愕震惊。
“表哥你说笑了……”
元嘉拉起她的手,温声道:“总归燕府和慕府的这一争就要落下帷幕了。届时燕麟如果不便露面,我帮他就是,让他带着你离开这里,再不要涉及什么皇位权贵,就好好抚养你们的孩子,简单地过完这一生。”
容青妧心里受到触动,不由反握住他的手。
“好啊,到时候就让那小子认你做个干爹,每年讨几个彩头回来。”
元嘉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着:“就这么说定了。去吧,不用担心我,这里面都是你二爷的人,待你走后,他们就会把我转去安全的地方了。”
“谢谢表哥。”容青妧发自心底地感谢,站起后伸手抱住了他。
回去皇宫的一路风平浪静,就连沿途,也是丝毫感受不到慕府掀起的那股风波。
而抵达皇宫后,燕泽便被送去燕麒那儿了,容青妧则是被直接送去她原本的寝宫,只道让她休息,具体何时接见却是从未提及。
容青妧耐着性子等待,也顺势休养,虽然燕麒派去的那些人对她非常照顾,但毕竟还是在连日赶路,她现在便经常会觉得浑身泛疼,且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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