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妈妈说:“我尊称你一声涵姐,你知道你老公这些年在外面做过些什么吗?你是不知道,还是装聋作哑?是不是只要你还是夏家夫人,就什么都不在乎?”
妈妈站起身,小步走着,不紧不慢的说:“你没有资格叫我涵姐,你得叫我夏太太,懂吗?”
“小涵,你不要过来。”爸爸被隔在一边,只能皱起眉头,紧张地看着妈妈。
妈妈不理会他,只看着那个人,缓缓道:“千不该万不该,你真不该到这里来,你以为闯入我们的生活就能活在阳光底下了吗?”我第一次听妈妈用这种语气对别人说话,充满着对自不量力的不屑。“你不是第一次拿刀对着我的丈夫了吧?今天我就告诉你,比起外面的女人,他的人身安全更让我在意。过了今天......你再也不会有机会得到你想要的。相信我,生活在阴暗里的东西出现在太阳底下,是会灭亡的!”妈妈加重语气。
那个人吼着:“少恐吓我!你要是办得到,怎么不早解决了我,还等到现在?我拿刀对着你老公两次了,怎么样?我有这个本事!我能伤害他,你却只能被他伤害。你以为他能离开我?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夫人能比吗?为了你们的幸福生活,我可是出了不少力呢!”她垂下手,表情十分的得意,她更加满意于自己能一次又一次的威胁着爸爸。
“知道为什么吗?”妈妈冷笑。“因为你只配颠沛流离,和一无所有。这些年我没见到你,自然也不可能放下身段去主动找你。好些话老早就应该跟你说说的,我丈夫非常善良,如果有一只乞尾摇头的流浪狗出现,他会同情它,甚至收养它。但若是哪一天,那只疯狗咬了人,下场便只有死。你不是很了解他吗?我说得没错吧?”是的,爸爸吃狗肉。
......听见妈妈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说出口,我又端起了面前的汤碗,逹琳给我加满。不管什么味道、营养,这个温度才最适合入口。
是今天吗?该爆发的,遮不住了。
“你少在我面前端架子,我不过比你晚几年遇见他,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差别?我的孩子如果还在,比你的也小不了几岁......”
“孩子?不对,我不是说了吗?活在阴暗里的东西,是不能存活在阳光下的。梦做过了,就得忘才是,总是惦记着会显得自己多么卑微呢?”妈妈打断她。
“你给我闭嘴!”她被彻底激怒。“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孩子,你的孩子是万人敬仰的公主,我的孩子就人人都可以践踏的吗?!你们有什么不一样?别装清高了,你,实际上羡慕死我了吧?我年轻的身体让他流连忘返,而你早已人老珠黄!”
“真正践踏你孩子的不是人人,是你。你怎么还能妄想自己有资格做一个母亲?你的身份足够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还有流连忘返,请问我丈夫什么时候忘记返回了?你今天不是在我家里找到他的吗?”或许她的孩子是真正让妈妈无法释怀的东西,她终于毫不留情的羞辱了那个人。
“我告诉你,每次他带着你出去的时候,也都带着我!你根本满足不了他,我只当你已经老眼昏花不与你计较!”
“够了!!”爸爸忽然大吼一声。“你再不走,我真的会让你一无所有!我对你的容忍,只能到此为止了,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带走便是。但是,再也不别出现,否则......”
明明可以早些打断,却选择现在才有所行动。他的心底是不是还在骄傲着?这把年纪还有年轻女子穷追不舍,他其实是得意的吧?好不容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恼怒起来。
“否则什么?否则你杀了我?哈哈哈哈哈,我早就想死了,不如就由你来成全如何?我受够了,受够了!连欺骗你都不愿意给我,一个劲的叫我不准出现。哼!我不会让你如愿,我难过,你们也别想好过!”她瞪着双眼,眼珠都要吐出来了。
“后半生,你想待在监狱还是精神病院?”终于,爸爸说出真正意义上的狠话。
他对她始终是有感情的吧?现在却也顾不得了,如果就连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都不表态,那,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你说什么?”她被爸爸的话惊得连如此直白的话都理解不过来,连说了两个好字,突然举起刀子冲向妈妈。
逹琳惊怖的喊了一声!
我举起一个碗,用力砸向她的脑袋。一声闷哼,碗碎成渣状,她也应声而倒。我顶着大家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惊慌朝她走去,狠狠踩住她的手,用脚上的力度□□。“下半生,你选择医院还是监狱?”我蹲下身重复爸爸问她的话。
她不回答,头上鲜血直流,眼睛里溢出满满的愤怒。
“知道吗?我真的想过要杀了你,只是你还不配我陪葬。但如果你继续纠缠,也许我会失了理智。”站起身,又往她身上不同的地方猛踢几脚。尖锐的叫声回荡在房里,我一把掐住她的喉管,声音戛然而止。捡起地上的刀,放进她手里,我抓着她的手问道:“听说你早就想割断这里了,想不想由我来成全你?”
她这才懂得惊恐,嘴唇不停抖动着。
我差点没能忍住一刀划过她的脖子。“圣瑜!!”妈妈扑过来,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我拉开。爸爸没有说话,我看着他,他表情阴郁。
在我心里的他,那样的英勇、伟大,在我眼前的他,却懦弱得像个懦夫!
“再出现,我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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