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呢,还有待考察。前世也是如此,那些人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可是他们的喜欢却也仅仅止于口而已,从来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一开始,她还幻想也许借着他们可以救自己脱离吴县。可现实是,他们的喜欢永远只是说说而已。可是这世上的信任,哪有一句话就可以轻易交付对方的?闻溪自是不会轻易相信他们。而他们似乎也早就料定了结局,为自己设想了后果,表达了心意了却自身心事后,这事就算完了。
困于吴县的余笙,只会一辈子困于吴县,困于余家。这就是她上辈子终究没能逃脱的命运。那这辈子呢?她成功逃脱了这样被困于一隅的命运,可是她也就此开始了新的人生,未来她会面临什么样的人生呢?她无从知晓,只知道,在感情方面,她真的是个理智到可怕的人。所以,她绝不会步入她母亲的后尘。
这个小波折很快被闻溪忘到脑后,上午的课程是语文两节,地理和数学各一节。这些都是闻溪喜欢的科目,所以倒是也不觉得枯燥。
两节语文课后的课间时间有十五分钟,闻溪准备收拾完东西趴在桌子上歇会儿。
她将语文书本,手指却意外触到硬硬的纸质长方形的东西,才突然记起早上发现的几封疑似情书的东西。她眼神一转,凑近竺笙的耳边问:“你知道谁在我的抽屉里放东西吗?”
竺笙捂着耳朵,瞪大双眼,面颊红霞飞舞,似乎被闻溪吓到似的,身子往后仰靠在了许怀修的身上。许怀修低头眸色深邃的看着怀里面色通红的竺笙,嘴角微抿。
竺笙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靠的是许怀修,依旧维持着后仰的姿势,手捂着耳朵,支支吾吾的说:“啊?小仙女,你刚刚说什么?”
闻溪觉得她的表情和表现都有些奇怪,便问道:“你是怎么了?”
竺笙像是被抓了尾巴似的,慌张的摆摆手,急忙回道:“没有啊!什么事情都没有!”
闻溪又凑近些,斜睨了她一眼道:“怎么感觉你的态度有些不正常呢?”
竺笙像是恼羞成怒,脸上的霞光更加坨红。她飞快转头面向许怀修,未料身子不稳的一下子栽进许怀修的怀里。她也没察觉到这有什么,她从许怀修身上爬起来,睁着双如鹿般黑溜溜的大眼睛看向他,问:“我的态度有不正常吗?”
问他正不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好吗?许怀修看着竺笙圆圆的带些婴儿肥的白皙小脸,像个可口的白嫩包子一样诱人,想说不正常的嘴突然改了话头道:“正常。”
竺笙像个孩子般得到了对方的肯定后开心的回头,看着闻溪说:“看,是你想多了。”
“那好,就当是我想差了。”闻溪联想到竺笙早读时的走神,此前奇怪的安静,以及此时表现的奇怪,更加觉得她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所以然来,对方似乎也打死不认,便也作罢,问起最初她想问的问题来。
竺笙一听,生气的插着腰,道:“哪个臭小子敢递情书给你!”自己都还没想好呢,怎么就有人捷足先登呢?这不可以!
闻溪一听便知道竺笙也是不知道的了。罢了,回去拆情书就可以知道究竟里面是什么了。也许不是什么情书,是什么威胁信之类的呢?想了想,觉得有点好笑。不管是哪里,好像高中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八卦。
这不,自己入学不过才一周,外面已经谣言漫天飞了。说自己与沈自横是男女朋友也有,不过更多人更相信自己是沈自横妹妹一类的人物。也有传言说徐终然要追自己的,对于这些谣言,闻溪只有“呵呵”二字回应,感叹广大同学的八卦能力真强,莫不是作业太少的缘故?
竺笙看闻溪没有说话,观察着她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来,又联想到什么似的,紧张的问:“莫不是……终然学霸的?”
徐终然?闻溪挑了挑眉,想起早上他拦住自己说期待自己的答案,看来是他没有错了。可是这也只是一封而已吧?自己摸着的那厚度,约莫有四五封的样子呢。
“闻溪,你是怎么想的?”竺笙的声音甚至紧张到有些颤抖,闻溪看着竺笙面无表情说:“放着呗。”
竺笙深深呼出一口气,后来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明显,还傻傻的笑着掩饰道:“我妈妈说咱们现在还小呢,还是不要谈恋爱好。”
闻溪心中的奇怪渐深,她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竺笙身后的许怀修,只见许怀修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好像并没有关注到她们这里。可是,在现在这个时间,他最正常的表现应该是如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才是,现下,他的表现也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到底是自己多想了呢,还是自己太过观察甚微了呢?闻溪不知道,但她的疑虑也就此打住,她不想去烦恼这些多想无益的事情。若是竺笙想说,自是会自己说的。但,如若她不想说,自己就算替她烦恼也无什么用处。
竺笙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课间休息的十五分钟时间已经过去。上课铃响了,话到嘴边的竺笙将原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她低着头里摸出地理书,然后看着书本的封面开始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许怀修冷眼盯着竺笙的表现,心情渐渐不明朗起来,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隐约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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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闻溪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有个人单独空间。她拿出那几个信封,数了数有五个。若是前世,她根本就不会带回家。因为带回家之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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